她,若是一个没做好三天没得饭吃是常事。
这些,全因她性子闷,不愿找人诉苦,全给隐忍了下来。只为念在他们也是养大她的人。
养父母很会做人,在外人面前是一副绝对疼爱女儿的慈父慈母,以致于没人知道她私底下所受的非人折磨。
就在昨天,她的养父母出门工作时,城里有盗贼入侵,她的养父母就死在他们的刀下。
初听时,她脑子中一片空白,心情复杂极了。直到在邻居们的帮助之下办完养父母的丧事,她才回神过来。心里的开心多过伤心。现在,她的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终于可以摆脱忍饥挨饿了!养父母死了,就只有她一个人了,没人可以再欺负她了!
‘还好你爹娘还留有一些小钱,以后你的日子也不用太难过了。’前来探望桥衣的妇人们全是些左邻右舍,平日里对桥衣极好。
‘谢谢各位婶婶们的关心,桥衣会撑过去好好过活的。’现在的桥衣,心里虽对这些真心对待她的左邻右舍感动,但也觉得有些烦了,想尽快赶人,她腿跪麻了,好痛哦。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那口子还等着吃饭呢。’见桥衣脸上挂着一抹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笑容,妇人们也松了口气,见天色已晚,决定打道回府。
‘各位婶婶们请回吧,剩下的桥衣会打理的。’起身时颤了一下,腿麻得都没知觉了,对于各位妇人们的识相,桥衣也跟着松了口气。
她怕再这样耗下去,脸上那抹伤心会挂不住的。
送走了妇人们,桥衣转身关上破旧的大门,瞪着桌上那两张神位,桥衣的伤心不再,目露冷光。
‘终于摆脱你们了,因为老天爷看不惯你们对我的欺淩,所以帮我收拾了你们。’轻嘲出口,极为小声,是怕被还未走远的左邻右舍给听去了。
‘看看你们的吝啬,这家破成这个样也不修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多少钱,我可是一清二楚。’桥衣边说边走向墙角,还不时小心的望了望四周,确定外面没人,才将墙角那比其它地方更松软的泥土刨开。
她的养父母是在城里一家客栈当下人,因为为人吝啬,因此总舍不得花钱,将存集起来的铜钱埋在了屋里的泥地里。养父母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早就知道了。
因为怕事情没做好而遭来一顿打骂,为此桥衣平日里十分细心,某天不小心就发现墙角的泥土比其它地方的不一样,似乎常被人翻动过。
为了不让养父母起疑,桥衣小心翼翼的躲在暗中观察,总算让她得知养父母将钱给藏在地下,而且为数不小。
‘白白便宜我,你们一定不甘心吧?不过谁叫你们这么短命,这是我应得的。’将酒罐取了出来,桥衣打开上面的红布,发现里面是满满一罐的铜钱,初步估计,够她不用工作省吃俭用五年。
平日里难得露出笑容的桥衣,此刻笑得过分灿烂,与那挂满茅屋的白布形成鲜明对比。真让人怀疑她是个刚死了家人的孤儿。
小心的将钱重新埋进土里,仔细的盖好泥土,桥衣进入了睡梦中。这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睡得如此香甜。
‘呀……哈啊……不要──’
什么声音?
桥衣听到一种很可怕却也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不知人事,当然无法知道那是男欢女爱特有的淫秽之音。
‘啊啊……哈嗯……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
桥衣发现自己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这里到处挂满着精致的罗账,桥衣伸出了手,抚上那薄薄的透明纱账,手中的滑腻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就算她穷其一生不吃不喝的存钱,也无法买到如此美丽的罗账吧。
心里想着的同时,桥衣脚下的步子未停,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的发源地前进着。
然后,桥衣见到了那被罗账所掩藏的春色。
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纠缠在一起,一白一黑的颜色十分抢眼,那声音是从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所发出的。
桥衣瞪大了眼,为眼前所见惊愕着,未怕被透明罗账之中的男女发现自己,桥衣动也不敢动,捂住想要尖叫的嘴,直直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未经人事的她无法理解眼前的一男一女在做什么,但那淫秽的呻吟声却让她心跳加快,俏丽白皙的脸蛋越形红润。
‘果然是美若天仙!连这里也是这么紧!天生的yín_wádàng_fù!呵呵……’那一直只有女人的尖叫声中夹杂着男人冰冷无情的讽刺声。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少女,听到这句话,眼眶中流出了被欺侮的泪水。转眼间又在男人恶意加快速度的顶弄下尖叫呻吟。
少女因男人的话而悲愤想一死了之,却又同时沉醉在那麻人心骨的快感之中的矛盾心思,使那娇美的脸蛋上闪现着羞辱与悲愤,越形显得诱人。
‘啊啊……不要……放了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嗯嗯啊啊──’在男人霍然慢下攻势后,少女不甘心的吼叫着。
站在离床榻一米之外的桥衣,脸色则是越来越红,同时为少女的处境感到可怜,望向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时,桥衣出于直觉的讨厌起他来。但又在见到那古铜色的胸背时,桥衣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急急的偏离视线,想移动脚步离开这让她感到诡异的地方。
但,桥衣发现自己离不开,脚底像是生了根般无法移动半分。同时,桥衣又为身体起的细小变化而羞红着脸,眼里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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