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呢?你……你不会也想整我吧?”
“你啊——-媛媛上下瞥了他两眼。
裴逸凡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可气还没吐完,媛媛又接著说出“惊人之语”.亟曰﹂o三~口“至少现在不会,得等找想到适合的点子再说。”
裴逸凡震惊得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连我也逃不了?我是你的夫君耶!”
媛媛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哎呀!这是增加生活情趣嘛!”
增加生活情趣?
天啊!让他死了吧!
媛媛斜眼觑著裴逸凡凄惨的表情,闷笑不已。
可随著时日的过去,裴逸凡发现自己在她面前,常常会忘了自身的残缺,她不会在注视他时,故意避开他的左脸,反而要他在晚上安寝前把眼罩取下来透透气,态度就像是要他脱了靴后再上床那般自然。
她也不会因为他跛脚的不便,而刻意减慢行走的速度,若是他赶不上她的脚步,她会很不客气地提醒他,说都是他运动太少的缘故。
入夜安寝后,她更不会因为在睡梦中被他“吵醒”而惊吓不已,反而一次比一次更激切热情地回应他的“求欢”。
可在活泼大方的背后,她也有细心体贴的一面,例如,当他“运动”太多,或者下雨天湿热的气候令他跛脚的酸痛发作,以致坐卧难安时,她会温柔地为他按摩,且很有耐心地持续到酸痛消失,或他睡著为止。
如此这般聪慧大方的女孩,怎能不教他心动呢?
每多相处一天,他的心便会为她多悸动一分,无法自主,更无法控制;他的心在陷落,他的情被她牵引,这让他害怕,教他畏惧,害怕自己会再一次受到伤害,更畏惧这一回若是再受伤,恐怕他就要坠入万劫不复的炼狱了!
反观媛媛,最令她觉得困扰的事是——-她完全无法从夫君的口中挖掘到任何她想知道的资料!因为每次问到他受伤的事,他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摆出一张臭脸给她看。
聪明如她,自然不会继续在夫君身上浪费时间,她转而将目标锁定在跟随裴逸凡多年的裴安身上,她只要等待能和裴安单独深谈的机会即可。
心/心唏方婚后一个半月,媛媛首次拜见公公、婆婆。
第一次仔细看清媳妇儿媛媛的容貌,裴仲湖夫妇不由得大感意外,虽然早已知道媛媛颇有姿色,却不知美到这种令人一见便目瞪口呆的程度!可再看见媛媛那率性人方的谈吐,却又禁不住要暗暗失笑。
之后,每两三日午后,裴仲湖总会来寒月苑一趟,同以住一般与裴逸凡谈论生意的经营方针和市场走向等。
昔日,他们总是先讨论帐目上的问题,再研拟未来的计划,可这一回,裴仲湖却开门见山的告诉儿子一件令人不太爽快的事。
“柏家和辛家在京城里得罪了人,预备搬回扬州来避祸。”
果然如他所料,裴逸凡一听,脸色便阴沉了下来,裴仲湖担忧地注视著他冷厉的神情。
“你难道还忘不了若雪吗?”
“我怎么可能忘得了她!”裴逸凡声如寒冰。
裴仲湖眉宇深锁。“逸儿,媛媛是个好女孩,难道还不能代替……”
“爹,”裴逸凡不耐烦地打断裴仲湖的话。“您不要乱说好不好?我对若雪已经没有丝毫的情爱存在了。”
“那你刚刚说……”
裴逸凡冷哼一声。“我是忘不了她带给我的耻辱和痛苦,忘不了她的无情无义!”
裴仲湖摇头轻叹。“逸儿,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但是,我脸上的疤痕犹在、我的眼睛也没有复明、我的脚还是残的、我承受的痛苦更没有消失!”裴逸凡失控地叫道。
“逸儿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必须接受它啊!”
“我能接受,如果我对她付出的没有白费,甚至只要一点虚假的安慰也行,可她不是,她竟然……“咬牙切齿的控诉倏然顿住,裴逸凡用力的闭上单眼,努力的平息激动的情绪。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眼底带著一份浓浓的悔恨。
“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后悔曾经爱上那种女人、后悔为她付出那么多。”他抬起眼凝视著裴仲湖。“爹,您说我小心眼也好,说我报复心强也行,可我就是无法忘却那时候所受到的伤害及屈辱,外伤易愈,心伤难平哪!我真的好想让她知道我没有被打垮,但是……”他又顿住,半晌后才又痛苦地接了下去。“我没有办法,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好恨哪……”
裴仲湖心痛地注视著儿子饱受折磨的神情,无助地暗暗祈求上天给予儿子补~员。
不知过了多久,裴逸凡的神色才又恢复平静,他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
“搬回来后,他们两家还是会合伙吗?”
“据我所知应该会,他们的生意巳经分不开了。”
“那他们在北方的生意也要放弃了?”
“没有,虽然他们一直做不起来,但毕竟也投下了大笔资金,就这么放弃,可要血本无归了。他们似乎是留下柏家的老二继续惨澹经营,希望至少能把本钱捞回来。”
“那么……”裴逸凡沉吟著。“如果我们也派人到北方做同样的生意呢?”
“不行!”裴仲湖不假思索的便断然反对。“我们也曾经谈过这个可能性,结论是没有熟悉的人脉,实在很难跟当地人抢生意。你忘了吗?柏家和辛家就是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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