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闯着红灯,回到家里,赫然发现梵歌把黑色的头发染成酒红色的。
傍晚六点左右的时间,夕阳还带着初夏时的余温,花园里有着曼妙的音乐,雪白的餐布罩住长长的餐桌,打扮时尚的年轻男女坐在餐桌两边,女人们用娇俏的笑声符合着男人们的花言巧语,佣人垂手站在一边,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姿势专业,四十五度侧斜给某位女士倒着红酒,花园繁花似锦。
温言臻缓缓的把目光往餐桌中间移动,停顿,那里坐着有着酒红色头发的女人,她今天穿着白色的抹胸背心,露出比例姣好的肩线,正在侧耳听着身边男人和她说话,那男人不久前他见过,言翘所谓的很会讨女人的欢心的中印混血儿。
现在,男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女人直笑,笑得很好看,黄昏时期的天光让一大片摊开的纯白颜色明亮圣洁,繁花底下酒红色头发的笑得很好看,抢眼的头发颜色让她有点像精灵,娇俏可爱但喜欢恶作剧的精灵。
那是他的梵歌吗?
温言臻发现自己的脚步有点移不开,本来他是想怒气冲冲的拽着她就走,并且一拳把那个男人的嘴巴打烂把他舌头打得直打结,让他说不出甜言蜜语,然后拉着她的手,立刻,马上把她带到美发沙龙去。
并且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吼:洛梵歌,你发什么神经,你学人们染什么头发?马上把你的头发变回来!
“温先生回来了。”一边的管家颔首,表现得毕恭毕敬。
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一直随着他妈妈的口气称呼着他,这次一反常态的改掉称号,显然是在向花园里的人昭告着这里真正的主人回来。
餐桌两边的人频率一致,脸都朝着他这边来,温言臻一步一步的走向洛梵歌,刚刚那么一扫,温言臻就知道他的妻子都把什么人都带到家里来了,其中有几位所谓名媛是圈子里有名的人夫杀手。
温言臻停在梵歌身边,摆正神色,接下来他将要用温家少主人的身份对这些人下逐客令,还没有等他开口他的妻子倒是先他之前开口。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吗?”她抬起头问他,嘴角还有着刚刚的笑痕。
温言臻低头看她,硬生生的咽下口中的话。
眼下的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梵歌吗?这般的陌生,难以捉摸,那微微扬起的嘴角仿佛随时随地的会说出那样的话。
“温言臻,你放我走吧!”“温言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吗?”
不,不,温言臻把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不能让他的梵歌心里不舒服,万一他向着这些人下逐客令了梵歌她会觉得没有面子的。
柔和着表情,低头,唇印在她的唇上,舌尖一舔沾了她些许唇上的甜酒,吸吮,目光聚焦在左侧第一个位置的男人身上,用眼神警告,男人迅速的避开眼睛。
这个男人的来头在回来的路上他大约弄清楚了,新加坡人,目前在香港最红的夜店当调酒师,很受女人们的欢迎,女人们都是“尼扬”“尼扬”这样的叫着他。
从她的唇上离开,温言臻一一的对着那些人微笑。
历时四个小时的花园餐会在温家少主人的一句“送客”中收场。
起初,温言臻很有礼貌的取代的那位“尼扬”先生的位置,在一众人面前为自己的妻子充当服务生,微笑,卖弄社交。
这期间,那几位鼎鼎有名的人夫杀手频频来到他面前敬酒,微微弯折着腰,好让温言臻发现她们挤出来乳沟有多么的撩人,每当这个时候温言臻会不由自主的去看梵歌,越是看一次心里就会越是不断的下沉。
在性感的女人对着他卖弄风情时,他的妻子正在和她身边的女伴在谈论着上个周末某场服装秀。
这个时候温言臻的幼稚病又犯了,手一拨,拿起面前的酒和紫色礼服的大胸女碰杯,碰完,手一歪,杯子中的酒好巧不巧的泼到大胸女的胸前,大胸女大声尖叫做出花容失色的样子。
很好,这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当然,也包括他的妻子。
温言臻不慌不忙的把一边的餐巾拿起,细心的为大胸女擦拭被他“无意”间泼到水的地方,一边擦着一边愀着洛梵歌。
她只是安静的看着,没有任何嫉妒的意味,即使是他的手掌已经触到大胸女半边的胸部,温言臻心里的闷气一点点的起来,不,应该是更盛,照片,照片的男主角已经让温言臻很想很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是如此深刻的意识到,他的梵歌再也不是会在大冬天里会穿着春天的裙子,被冻得瑟瑟发抖假装一点都不冷,在机场里接他的女孩了。
温言臻死死的盯着洛梵歌,洛梵歌也在回望着他,在她平淡无波中的眼眸低下温言臻的心一寸一寸灰败。
手一拨,大胸女跌倒在地上,温言臻从牙缝里挤出“送客”拉起梵歌的手,大步离开花园。
把梵歌拽回卧室,温言臻脱掉自己的西服,扯下领带,再想解开衬衫的上面口扣子,却是怎么也解不开。
她走过来,拿开他的手,声音淡淡的:“我来吧!”
第一颗纽扣解开,第二颗,把他的衬衫领口收拾好,她摸着自己的头发,笑容里溢满了嘲讽:“我这样的头发颜色让你看着不顺眼对吧?还是?我在家里开派对让你不高兴了,以前在当温家的养女时我也想和我的同学在家里开这样的派对,我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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