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一啊!”
我找了把刀,冷不防地捅了最外头的士兵,一刀穿肺,横拖过去,在惨叫声中当场毙命,喷出去的鲜血把那群发情qín_shòu给弄醒,阿巫才斥喝手下,开始演戏,将我给扁了一顿。
“不要动她,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不……不要……不要伤害她……”
由于被打得嘴歪眼斜,最后那句话发音有些模糊,但听在惊恐中的羽虹耳里,多少还是有效果的。
折磨男人哪有搞女人爽快,如果是平时,阿巫和我都会选择把男人砍死或砍残,然后当着他的面搞女人,一如当年我对付约伯·希恩的手法。不过现在自然不同,阿巫装出被我激怒的样子,说既然我不知死活,就要我知道厉害,命令手下把我拖走,带到隔壁的刑房去。
虽然只是设置在船舱的简陋刑房,却还真是有模有样,四周墙壁上的暗红光泽,像是长期吸了鲜血才形成的独有颜色。我问阿巫从哪弄来韵额料,他却显得很惊愕。
“什么?你没说需要颜料啊?现在要去弄吗?你说要弄刑房,我就把平常弟兄们找乐子的房间清出来给你,怎么还需要颜料装满吗?喂,那个谁谁谁,你去弄捅颜料来!”
“……你们平常作什么休闲娱乐?”
撇开装满效果不谈,被抓入刑房的我,马上被严刑拷打。不轻不重地打个三十鞭,弄到全身鲜血淋漓后,上的正式主菜就是拨指甲,用烧得通红的夹错,逐一撬松十片脚指甲,然后慢条斯理地拨出来。
施刑人明显是此道好手,动作速度恰到好处;十指连心,这样一番折腾,我口中虽然已经被塞了布条,但发自喉咙间的痛苦嘶嚎,里头蕴含的巨大苦楚,让每个人听了都想掩上耳朵;而我面上的扭曲表情、身上每一条青筋都紧绷浮现的痉挛、伤口中不住渗出的鲜血,都足以显示受刑之惨。
在第七片脚指甲极硬生生拨去时,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一道黄色秽渍发自裤档,沿着裤管流下,在地上滴成水滩。
“这小子shī_jìn昏倒了!”
“弄醒他!”
施刑人一声令下,自然有手下从旁边捅子里掏了满把的粗盐,往我身上一按,盐触伤口,奇痛攻心,在一声恍若鬼嚎的闷绝惨叫中,我被痛醒过来,眼睁睁看那名花白头发的酷吏继续开拨第八片指甲,顿时惨嚎与血泪齐下,令人下意识地想要掩目逃避……至少对于从板壁缝隙中往这窥看的羽虹而言,是这样没错。
“去,拨个指甲也哭得这么大声,真是一点都不像男人。阿巫,你的船隔音效果不好啊。”
“杀j儆猴,就是要所有囚犯都听得见,拷问效果才会好,要隔音装备作什么?
“说得也是,嗯,把j蛋给我,刚刚那小姨子出手没轻重,我的脸好痛。”
我接过阿巫手中的熟j蛋,开始在脸上的淤肿处滚动,减轻疼痛。计划中理所当然的一部份,聪明的人动脑,而受刑的工作自有人去挨,但为了让羽虹亲眼目睹,受刑的人必须和我相像。
整艘船上过千个士兵,要找身高体型与我类似,并不为难,但相貌一时间难以符合,最理想的办法,就是在脸上砍个十七八刀,面目全非,保证认不出来,可是我并不愿意做这样的牺牲,只好打肿脸充胖子,反正脸肿起来都是一样。
不过,我要阿巫从军中找一个志愿者,他能够一会儿功夫就把人选准备好,把脸打肿之后送入刑房,这个效率让我很佩服。
“阿巫,你们很有一套啊,这么快就找到了志愿者……哇,叫得真惨啊,你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自愿被打成这样?”
“什么好处?什么好处也没有!谁说他是自愿的?我们黑龙会做事,从来不管人家自不自愿,他自愿也打,不愿也打……喂,那个谁谁谁,为什么惨叫声没有了?浇醒了再打!”
“你……你这样子牺牲手下,以后哪还有人肯替你卖命?”
“哦!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被挑进去的那小子本来就该死,我们想摆平他想好久了,最近找不到战场让他合理阵亡,难得你给了我们这机会,后头一堆人正乐着呢。”
万万想不到军中竟然有这么讨人厌的角色,我好奇心起,猜测这人平日是否爱占同挤便宜,又或者不肯同流合污,所以才不得人缘。
“那倒不是,这人平时的表现也还不错,该死的地方就是他上个月娶了一个漂亮老婆。”
“你的意思是……”
“人鱼族的漂亮妞儿,奶大p股圆,上个月他成亲的那天,小妞儿穿着人鱼族的传统白袍,身上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哇,席上宾客十有九个都想搞他老婆,只是不好明着来,现在我们说他勾结李华梅,名正言顺挂了他,回去以后,大家就……某某某……”
看身旁老友笑得一脸j相,我大概也猜得出结果,他做事手段一如过去那样漂亮,有漂亮美人不是自己独享,而是由大批共犯同享,不只手下部属有份,事后多半还会把人卖去妓院,拿了钱再分一次,广结烂缘,无怪乎短短几年间,就由一介小兵爬到海将军副手;但也难怪出入时侯要带那么多护卫。
“这样啊……你说的那个漂亮老婆,真的漂亮吗?”
“十六岁,卜卜脆,保证鲜嫩爽口,不过约翰你这两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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