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栋现在做了许书记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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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广益大吃一惊:“是吗?是专职的?不是像你一样办文的?”
晨夕摇摇头:“阿栋的文笔大概不行吧?向来市委就有个传统,能写的就专职写文章,不能写的就做领导的专职秘书。市委书记与政府的市长的工作职能有本质的区别,这你应该知道呀?”
“晨夕,你认识何豆豆吗?”黄广益不经意地说道。
晨夕的心里咯噔一下,说:“认识呀,怎么了?听说她原来是打字员,现在在值班室值班。值班员一般都没有女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来干这工作。”
“你们熟吗?”
晨夕摇摇头:“因为阿栋的关系,应该还算熟吧。有时候阿栋的饭局老是看到她,人还挺稳重的,也够漂亮。怎么啦?”
黄广益盯着晨夕的脸:“你就没听说过她的八卦吗?”
“有呀?太多了。你想听哪一个?”
“我想听真的那个。”黄广益注视着晨夕的脸上是否
有变化。
“这个恐怕我不能回答你,你得问她本人。或者你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黄广益看着倒打一耙的晨夕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有人说曾经看到过你们俩与贺崟在凤凰山庄吃饭,陪着一个北京的客人?”黄广益直视着晨夕的眼睛。
晨夕不高兴了,她把脸沉下来:“怎么?你是查岗吗?我建议你回家把镜子擦亮了好好照照,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生活?”
黄广益看到晨夕如此生气,遂摸摸晨夕的头发,赔笑道:“晨夕,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确认贺崟与何豆豆的关系,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晨夕在心里大笑不已,这个蠢货,何豆豆跟贺崟那才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个何豆豆看来还真是个人物,为了能有个更硬实的后台,不惜背起贺崟的黑锅。同时也暗暗心惊,原来真的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天自己已经很注意了,想不到还是被人看到了,还能传到黄广益的耳朵里。晨夕提醒自己以后更加要谨言慎行。
黄广益看到晨夕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的心凉到谷底……他不敢去想象这个后果……
他的声音变得很冷:“晨夕,把汽车开到边上。”
晨夕看了一眼黄广益,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搭错那根天地线了,脸色变得如此难看。
晨夕的车刚才挺稳,黄广益一把就把晨夕给扯过来,一只手紧紧地制住晨夕,不让她乱动,一只手固定住晨夕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晨夕拼命的挣扎无果,只好紧闭双唇,不让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得逞。黄广益已经失去了耐性,他用力咬了一口晨夕的下巴,晨夕吃不住疼下意识地只好张开了嘴巴。黄广益立刻把舌头给搅进去,当两人的舌头碰在一起时,他激动万分,他突然变得沉重的呼吸声让晨夕立刻感觉到来自黄广益身上的那浓烈的男性味道……黄广益身上特有的香味与他浓烈的男性味道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晨夕那已经变得十分敏锐的感官,她情难自禁地回应着黄广益的吻……
大概是晨夕的臣服让黄广益渐渐恢复了些许的理智,很久以后,两人的嘴才能分开……
晨夕微张着嘴、迷蒙地看着黄广益的俊颜,对于自己依然被这个男人制服着而毫无自知……
黄广益动作粗鲁,脸色难看,声音轻柔地摩挲着晨夕的嘴唇:“晨夕,让我告诉你,无论你怎样耍我都行,我都可以接受。但有一条你给我记好了,那就是千万不要与贺崟有什么瓜葛。这个后果不是你能负担得起的,也不是贺崟和我能负担得起的。我会让我们三个永远都活在地狱里的,我发誓!”'本书由风/月/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轻柔无比的话语在晨夕听来却是来自撒旦的声音……这一刻,晨夕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觉得害怕……这种感觉就是父母离异,父亲离开家时都没有过的,那时候不是害怕,是绝望……
可是此时,晨夕害怕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晨夕喃喃地说:“我们只是那天在西山碰上,才有了那天的饭局。”
黄广益捏着晨夕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晨夕,我可以相信你吗?”
晨夕眨巴、眨巴那双惊恐的大眼睛,表示她的臣服。
黄广益看着这样的晨夕,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或许是惊吓,或许是被征服……此刻的晨夕温柔地回应着黄广益的吻,两人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过了很久,晨夕推开黄广益:“快……快放开……快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这样又不能喂饱肚子!”
黄广益用舌头描绘着晨夕的唇形,低声笑了:“晨夕,你真是太可爱了……你是我的太阳……”
晨夕想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有人这样说过……这个人就是贺崟……是这个男人的天敌!
现在晨夕明白,贺崟与黄广益都恨不能咬掉对方的脖子。可是自己却与这两个男人都有如此深切的关系……虽然不是r体的关系……但也够上桃色新闻的头条了……
此刻晨夕有着深深的恐惧……她害怕当有一天两人知道自己在这中间都干了什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她都无法想象这个后果……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黄广益也感觉到了,他紧了紧依然抱着的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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