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说着,语气转为愤怒,“我实在想不明白,小柔哪里得罪了那个云赫,到底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致他要这样报复。他不喜欢小柔大可提出分手,何苦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我看那个王八蛋是心理变态!”秦浩宇说的咬牙切齿,同时表露悔恨,“我早就觉得那家伙不怀好意,当初我就该阻止小妹。”
“我也发现不妥,作为父亲,我竟然把女儿交给这样的人,是我的错,小柔受这些苦都是我的错!”秦父不禁也愧疚痛心起来。
秦母何尝不是满腹怨恨,不过,她还得安慰他们,“不关我们的事,是那混蛋太厉害,他早就布置了陷阱,我们根本防不胜防!或许,这是小柔的命中一劫!我现在不望其他,只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千万别像上次那样!”
想起上次的痛苦和恐怖的经历,几人纷纷打了一个寒颤。
“不,我们不能再次失去小妹,爸妈,您们平时一定好好看着她,我今年的年假还么休,我明天就回公司申请。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小妹度过这一关!”
秦父秦母皆点头赞同,而后,又不约而同的长吁,继续自个思虑,整个大厅开始陷入一片安静沉重和忧愁哀伤当中……
深秋的夜晚,凉气人,夜风透过大大敞开的窗户吹袭进来,把窗帘鼓起,发出咻咻声响。
厅内没有开灯,到处一片寂静和昏暗,一个红色的火光显得异常闪亮,辉映出一张非常俊美,却又满脸深沉的面容。一切结果都在自己预料当中,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预期中的高兴和痛快?为什么总是被那个魅惑人心的樱唇……
突然,高跟鞋声响起,不久伴随啪的一声,整个室内霎时光亮起来。
“整整半个小时了,看来你心情不是一般的差!”何妍雅高挑的身影伫立电灯的开关旁边,看了看手表,视线最后转向沙发上的高大人影。
发现那抹人影一动也不动,她无奈一摇头,拉起脚边的小行李箱缓缓走过去,“我说赫老大,你这样子不像是生意困扰,到底怎么了,有何心事不妨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排难解忧。”
她顿了顿,语气略带点兴味,“对了,那个叫秦雪柔的女人到底得罪了你什么,你要这么狠毒的报复她?我知道你一向对敌人不留情面,可他们都是男人,这个秦雪柔呀,娇娇滴滴,斯斯文文,看起来那么温柔,那么恬静,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狠心对她!”
她笃定,云赫今晚的憋闷与沉郁与秦雪柔有关。秦雪柔,那个可怜的女人人,想起今天的局面,何妍雅又是一阵唏嘘,且无比同情和怜悯。
“不是要回美国吗,那赶紧走。”云赫后背离开沙发,身体稍微往前一趋,将手里的烟头熄灭。还拿出手机,拨通大雄的电话。
何妍雅见状,随即呱呱叫,“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么迫不及待赶我走,别忘了我才帮了你一个大忙,竟然过河拆桥!还有,虽然我们没登记,没正式进行过结婚仪式,但怎么说你也在宾客面前宣布过我们的关系,所以在很多人眼里,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云赫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在电话接通后,简单扼要的吩咐出,“大雄,过来送何小姐去机场。”挂了线,他把玩着手机,整个人再度呈现不知所思的状态。
他的冷漠,令何妍雅很是恼怒,可他罕见的神态又继续挑起了她的好奇心,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下,忽然故意摆出一副愧疚的样子,用无比悲痛的嗓音喊出,“我真后悔答应帮你,那个秦雪柔实在太惨了,老天爷,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怪罪千万别怪到我的头上,我是不得已才做帮凶,您要惩罚就找主谋吧,可以的话顺便审问他为什么要那般没人性的对待一个柔弱女子,哎,也不知她怎样了,都吐血了,恐怕伤得不轻吧。唉……”
随着何妍雅喋喋不休的忏悔,云赫俊脸是越来越沉,黑眸闪烁不断,继而,重新取出一根香烟,点燃它。
“免得夜晚做噩梦,我看我还是去看看吧,顺便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结果会这样……”何妍雅突然转过身去,走到房门口,打开门后正好发现大雄站在外面。
发现何妍雅身边并没有行李,大雄先是一怔,疑问,“何小姐现在走了是不是,您的行李呢,我帮您拿!”
何妍雅不领情,还给他一记白眼,随即又回头,回到云赫面前,语音转为嗔怒,“我不要这呆头鹅送,我要你亲自送我去机场。”
云赫好像聋了似的,继续默默抽着烟,眼睛仍旧不知所思的望着某处。
明知他的性格如此,这也非自己头一遭得到他的冷遇,但今天有第三个人在场,何妍雅不觉恼羞成怒,“喂,你没听见我的话吗?你要是不答应,我立刻跟赫集团解约,下个月的走秀我不会再来。”
云赫的持续缄默令她加重威胁,“我还将你下季的产品透露出去,或者卖给你的对手公司。恒福珠宝集团曾经找过我,我明天就去跟他们去签约。”
可惜,云赫还是不为所动。
何妍雅气得直跺脚,直想用力掐在他呢冷漠无情的面子上,她思绪飞快打转,最后,总算让她想到一个有可能打动他的法子,“我现在就去找那个秦雪柔,告诉她其实昨天的婚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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