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ay的另一层意思就是想向他证明她坦然到不再在乎别人知道她做情妇,不再羞于让别人
知道他的存在。她爱他,就想让她的朋友都知道他,接受他。难道在她可以坦然大方地让世
人知道他的存在时,他却退缩了?
no!她的王不会是这样的人,也不应
该是这样的人!挡住他不能前来的障碍是什么呢?赛尔突然有些不安了!他们战胜自我才走
到一起的幸福或许并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以前沉溺在自我中没有发现,现在放眼看去,
并没有她想象中乐观。
赛尔的手放在安西元的手中,旋转,一致的合拍。她对安西元笑
道:“西元,我不要你的内疚,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安西元俊脸上闪过一丝自
嘲的苦笑,耸耸肩:“谢谢!”沉默了一会,安西元做了个鬼脸,笑问:“赛尔,你爱那个
男人吧!”
赛尔甜甜地笑道:“罗烈,他的名字叫罗烈。我爱他,非常爱。”赛尔不是
想证明什么,只想让她的朋友知道她选择罗烈的真正原因,即使以后他们知道她做的是情妇
,也要他们知道她不是自甘堕落或是贪图什么,她纯粹只是因为爱罗烈才选择这条路。
“嗯,他比韩君培强硬,更适合你!”安西元似乎看出她心底的犹豫,用鼓励的口气说。
“韩君培跟他无法比。罗烈恨一个人会让他毁灭,爱一个人也会爱到燃烧自己,就是如此
的极端。”赛尔骄傲自豪地宣扬。
安西元轻笑:“我早看出来了!那天他看见我抱着你
的眼光似恨不能凌迟了我!你们很酷,同样的热烈。”
赛尔不好意思地笑笑,又说:“
西元,如果有一天你听到我和他不好的传闻,你会鄙视我吗?”
“他结婚了?”安西元
直接皱眉。
“未婚妻!”赛尔叹息一声。就是如此的心有默契和极其敏感的触角她才和
安西元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不用多说,都是水晶似的透明。
“赛尔!”西元将她拉近
抱了一下,有些心痛地说:“他不该如此委屈你!”
赛尔仰头努力给他一个微笑:“相
信我,如果有选择,他宁愿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我。”
87西元俯视她的眼,清澈明净而
坦然。安西元叹息:“我是你的朋友,只要你选择的我都会支持。”
“谢谢!”赛尔主
动地将头靠在他肩上,微笑着叹息:“西元,如果下辈子我们俩还能相遇,我一定要爱上你
。”
西元苦笑:“我该不该恭喜罗烈,他接手了我们最烫的山芋?”
赛尔哈哈大笑
起来:“这你放心吧!再烫的山芋他都会笑纳的!”再烫的山芋会有那人的职业危险吗?
一曲终了,赛尔笑着和西元退出圈外。宗正宽和简心相视而笑,这两人似乎又和好到以前
亲密无间的关系上了。
“你们也去跳吧!”范赛尔将宗正宽和简心推上场,望着两个好
友在一起珠联璧合的样子,赛尔微笑,宗正宽终于开窍了,简心等了那么多年,也不是没有
收获。这对情侣是不是就应了古人说的话,姻缘不到再多的努力也白搭,她这些年来做了多
少撮合的事不见成效,意懒心灰时却绝处逢春。她和罗烈也会这样吗?有一天能修成正果光
明正大地在一起吗?赛尔不禁又想起凌姨劝她的话,男人是钢,女人是柔,你要达到目的的
方法很多,何必硬碰硬呢?真心和手段并不矛盾,一点点心计,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舍得他爱
的人一直为他受委屈呢!一时的妥协终会换来他的死心塌地,何不退而求全呢!
赛尔想
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她端起酒杯一一去向朋友敬酒,来者都是友。即使他
日他们知道她的事鄙视唾弃她,她也要让今天这二十五岁的生日成为她生命中值得纪念的一
个里程碑。从今天后,爱也好,恨也好,毁灭也好,她都笑傲地去面对。
十一点半多,
patay已经近尾声,客人们都一一告辞,罗烈还没有来,赛尔含笑送着最后一批客人,宗正
宽,西元他们。笑问:“你们确定不在这游艇上狂欢一晚吗?我保证以后你们很难有这种机
会了!”
宗正宽笑道:“我倒是很想狂欢,但明天有个大案要亲自出庭,以后再找机会
吧!”
安西元也笑道:“我也还有事。”
范赛尔耸耸肩:“好吧,改天再聚了。谢
谢朋友们给我这个难忘的patay,累了一天,我可要回游艇好好睡一觉,再见啦!”
赛
尔站在游艇的船栏前看着她的朋友一个个离去,夜色朦胧,码头的灯也有些昏暗,赛尔轻轻
挥着手,极力不去碰击那心底的一点点失落。罗烈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才没赶来参加她的生
日会!她一边在心里催眠自己,一边看向码头灯照不到的黑暗。光明只有圈中这些面积吗?
那光明照不到的黑暗就像是未知的前途,不碰及不代表不存在。再过几分钟就十二点正了,
她二十四岁的一页即将翻过去,迎接她的二十五岁会是什么样的?不再是豆蔻年华,作为女
孩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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