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他气息一点不乱,停下动作,手坤到前边抚摸我胸部。
他抵进的极深,我疼痛,混乱,想要尖叫,却一口气缓不上来,喉间硬生生哽住。
他给了我些时间适应,我有能力正常呼吸的时候,他开始律动。
我的疼痛,更多的来自于恐惧。过了一会儿,疼痛和恐惧渐渐消退,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却从心底里升起。
我的身体无法舒展,像只弓一样,绷得极紧。
此时体 位方便他深入,他提着我的膝弯,将我两腿再打开一些,退出去,却没给我喘息得为机会,便再度横冲直撞地进入。
我小腹又酸又涨,迷迷糊糊低头,看着自己腹部某处时隐时现的凸起,身体随着眼前景象而一度僵硬。
他在身后粗喘,闷闷发出一声,随后动作变得急切。
我咬住自己胳膊,身体因他的冲撞而无力晃动。
他将我的胳膊从口中扯下,声音之中压抑着难耐的低喘:“叫出来。”
“你混蛋!”
他顿住,掐住我腰肢的手松开,片刻后又猛力掐住,器官狠狠没入:“我可不是要听你叫这个。”
他就这样胡乱的耸动着,弄得狠了,最后终于让他得逞,我痛的呻吟。
他却在这时,将食指中指塞进我嘴里,不让我出声,我被堵住口腔,只发得出可怜
的呜咽声。我凭借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咬住他手指,他痛得低呼一声,下 体却他使劲地往前,我只觉被他一下子触及到了内脏,身体不禁痉 挛,颤的越发厉害。
他扳住我下巴,我偏过头去看他。
在他确定我在看着他,他挑眉觑我:“你该学学怎么叫 床,别跟濒死的兽一样哀鸣。”
我讪讪求他:“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平时我若是泪水涟漪地求他,他会体谅。
此时,他魂魄不齐地瞅我一眼,他钳制住我的胳膊松了松,我舒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我了,却不料他的手移到我的胳膊,拽起我,将我上半身提起,贴进他的胸膛。
“宝贝,还没完。我们换个地方;更刺激。”
我恐惧地看向他,见他嘴角一抹邪佞笑靥,随后我身体一轻,还未来得及惊呼,他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虚软的身体来到窗边。
我浑身发烫,体内汁水温汩,触目处是夜间的维多利亚港,美轮美奂的景致。
“看到那艘观光船了吗?”
我被困在落地窗和他之间,身体被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没有力气,不是他的支撑,我几乎要坠落。
“你猜,如果有游客用望远镜观景,会不会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双手撑在玻璃上,不可抑止的颤抖。
我现在才明白,今日之前的那个胡骞予是那么仁慈与温柔。
“你知道么?现在,你的内部在绞紧,感觉……销魂噬骨……”
这哪是销魂噬骨?这简直是剥皮拆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剥皮拆骨。
可此时的我无力反驳,只能依附着他,凭借他的力量站立,即使我的身体因他在身后的捣弄而被挤压的变形。
他停下长驱直入的动作,亲吻我的脖子,耳后,挑弄我敏感的腋下,大腿,碰触任何能让我情动的部位。我身体沉沦其中,心却在忿恨。
滚烫如火的侧脸贴在玻璃上。
我看见自己反s在玻璃上的脸。
嘴唇被胡骞予咬的透出妖艳的红色,眼角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不,这绝不是我。
太过羞耻。
我呜咽出声,却又在他的抽撤下瑟瑟颤抖的被满足,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无法控制。
他似乎终于听见了教他满意的声音,动作稍微温柔一些,开始细细抚摸过我身体各处。
我在他的手指之下细细的发抖。
我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冰凉,而玻璃墙体确实冷酷的寒,似乎他浑身热量全集中在了那在我体内颤动的器官上。
那里热情滚烫,全不似其他部位,烫得我心口急促跳动,灼的我一痛,不得不拧起眉。
“怎么?不满意?”
他见状轻笑,突然好不征兆的垫高我腰臀,沉身跃入我的最底层。
他的怒张胀满我的甬道,痛苦却刺激。
我心中咒骂自己,身体却不受控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被撑开,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动的力量捞至悬空,我受惊地仰视他。
我因他毫无节制的冲撞而几不成言,连骂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半拧着腰身,任他摆弄。
身体巨震,连带我的整个视界都开始震撼的颤动。
我只觉得时间在同我作对,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就在这时,海港上突然传来一声汽笛鸣响。
我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二战栗,不自觉下 体一紧。
胡骞予在我身后闷哼一声,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里顿挫。
高 潮汹涌。
感觉到他身体猛地绷紧,动作更加残酷,我拉回最后一丝清明,大喘着气道:“别在里面……”
为时已晚,他下 身紧抵住我紧密收缩的花x,迸发了高 潮。
胡骞予退出我的身体,转身靠在玻璃窗上,大声喘气。
我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间的y体不住的向外流淌。
“林为零。”
胡骞予平复喘息,之后,唤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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