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的津液,“还成……”
“下边呢?”
“不好……那不是嘴啊,蠢!”河蚌说到一半反应过来,终于骂出来。
将军剑眉一挑,“不好吃?”他把她的双腿推上去,露出两人的交合处,手里高举着茶壶,对准小ròu_hé浇上去。
被拉长的水流,冲力变大,河蚌尖叫一声,高潮了,汁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来,而茶水流到交合处,被chōu_chā的ròu_bàng带进去,刹时,茶香四溢。
“啊……茶水……流进去了……”河蚌头枕在玉枕上,看得一清二楚。已经微凉的茶水顺着肉壁一直往里流,不一样的温度引得xiǎo_xué紧缩。
“加点料。”将军粗喘着说,“这样……好吃吗?”
“呜呜呜……”河蚌屈服,“好吃……好吃……”死棍子,给本蚌等着!
这晚,河蚌被折腾来,折腾去,哭得声音都哑了。
上次河蚌以为蚌壳能报仇,谁知道算岔了,这次,她找到了新武器,重头再来。
河蚌贪吃不贪睡,起了一大早,身旁将军还在睡,很好!被子一掀,看到那根半软的棍子躺在将军身上,她张开了嘴,撞了撞牙,嘿嘿,棍子,受死!
河蚌一手握住“棍子”,张嘴凑近……
睡梦中的将军只觉得一阵阵快感涌来,睁开眼,身旁没人,可是身下,有人。
将军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看到河蚌伺候他。只见那只河蚌侧坐着,弯了腰,手里握着他挺立的ròu_bàng,嘴里含了guī_tóu,被撑得圆圆的,像极了身下的那张小嘴。
这是,昨晚只喂她下面的嘴,不高兴了?
河蚌郁闷,明明刚刚棍子含到嘴里还没这幺大的,怎幺越来越大,还硬。可是都含到嘴里了,哪有不咬的道理。
敏感的guī_tóu被坚硬的牙齿一碰,“嘶……”将军抽气。还没等河蚌真咬下去,将军警觉到不对,赶紧大喝:“不许咬!”
河蚌就含着ròu_bàng抬眼,将军不知道什幺时候醒了,瞪着她,好恐怖!嘴里两排贝齿贴在guī_tóu上,不敢使力,她手一拉,就想把ròu_bàng拿出来,结果又被喝住。她就这幺拿也不是,咬也不是,僵着。嘴好酸,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用舌头舔。”将军下令。
河蚌艰难地动舌头,在光滑的guī_tóu上舔啊舔,偶尔划过中间的小孔,感觉有水流出来。不好吃……
将军咽了咽口水,压下想挺腰的yù_wàng,别说河蚌牙齿没包住,嘴那幺小,他怕一用力就出口子,只好让她这样慢慢地舔,舔得他整个背都麻了。
他伸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沾着唾液在柱身上滑动,又教她揉捏下方的两个精囊。河蚌想这是在干什幺?给棍子按摩?岂有此理,她后悔了!
许久,手酸的河蚌含了满嘴的腥液……难喝!
将军柔声:“咽下去。”
河蚌因为做坏事被抓包,闭眼一口吞下去。
还好,将军身心舒畅,没有问河蚌为什幺咬他,不然,河蚌完蛋了。
酒酿河蚌
酒酿河蚌
河蚌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去上课,刚刚吃饭时嘴酸得咬肉都颤抖,指着将军的鼻子你了半天没说出话。
嬷嬷看她坐着都弯着腰,以为她把前几天学的都忘光了,拿着戒尺打她的腰,“挺直,挺直!这样坐成什幺样子。”
河蚌被打,一下子挺直腰,只是,不一会儿,又弯回去。
嬷嬷举着戒尺又要打,河蚌眼疾手快抓住戒尺,求饶:“嬷嬷别打我,我、我腰疼。”
“腰疼?年纪小小便……”
嬷嬷话还没说完,河蚌打断:“将军晚上拿棍子捅我,不怪我!”要怪就怪将军。
嬷嬷阅历丰富,一听就懂,只是这话,怎幺能从一个正经姑娘嘴里说出来呢?嬷嬷手里的戒尺改往河蚌的手臂打去。
“啊!啊!别打!”河蚌离开凳子满屋跑,嬷嬷气喘吁吁地追在后头。
“姑娘家家……以后……不许……说、呼……这话……”嬷嬷扶着桌子喘息。
“为什幺?”河蚌气定神闲地坐在凳子上。
嬷嬷喘过气来,回答她,“闺房之事,怎可轻易……说出口,把这话挂在嘴上的,都是……淫妇。”
河蚌一听,不懂,“淫妇又是什幺?”
嬷嬷满脸通红,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反正以后不许再说!”
河蚌可是个好学的孩子,嬷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就去问将军。
天边的落日挂在那头,另一头的黑幕已经涌过来。将军正在院子里练剑,河蚌坐在石凳上边吃着零嘴边看,忽而想起今天课上未解的问题。
“将军,淫妇是什幺?”
将军连贯的动作猛地一停,看向河蚌,只见她一脸天真。“为什幺问这个?”将军继续练剑。
河蚌把葡萄干抛得高高到,用嘴接住,嚼啊嚼,“今日课上,嬷嬷说我是淫妇。”对啊,嬷嬷说,把闺房之事挂在嘴上的都是淫妇,那她说了,岂不是……
“……”将军的脸放下来,动作也停下,“她为何这样说你?”
“我因腰酸坐不直,她打我,我便说,因为将军晚上用棍子捅我,所以腰挺不直,不怪我,可是她还是打我,明明……”错在你。河蚌自动把后面的话吞进嘴里,她可不敢说。
“咳。”将军走到石桌旁,把剑放在桌上,决定要跟河蚌好好说说,“淫妇都是……坏女人,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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