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聂先生还真是说笑了,你那么优秀,相信眼界也不是一般的高,怎会看上我这样的身份。”
他反问:“怎么这么没自信?其实,在我眼里,你是最特别的。”
我掩唇,尽量不使自己的脸上出现嘲讽神s,毕竟户,“相信这句话聂总对许多还未上过床的女人都这么说过吧?”
他先是呆了呆,然后才明白过来,哑然失笑,“你真聪明,什么都能猜到。”
“我不是聪明,只是比别的女人多了份理智而已。”我看了房子布局,说:“聂先生的房子够宽了,室内也有应风水的盆栽,实在没必要为了办party再添鲜花了,反而画蛇添足。”我盯着他,越发怀疑他借口把我骗到这里来另有目的,成亦城就是一血的教训。
“请你对我说实话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露出迷人的笑容,这家伙虽然不及成亦城兄弟那般英俊,却有着他们可望不可及的无限风情呃,好像用风情来形容一个大男人是有些不伦不类,但我真的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了。他身上的魅力就好比优秀女人身上的万种风情,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致命诱惑,尤其那双会放电的眼,更是s出十二万伏的电压,稍微没经验没心理准备的人肯定被轻易俘虏。
我深吸口气,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在心理咒骂,果然就是一心怀不轨的家伙,这么明张目胆。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我看他一眼:“先说假话吧。”
他一脸深情款款地对我说,“冬儿,我被你迷住了,我想追求你。”
要不是有心理准备,要不是知道他就已作恶多端的花花公子,说不定就单凭这句话,这个动作,这个眼神,整个魂儿就被他勾引了去。
镇定心神,心里凛了又凛,果然是调情高手,连自认冷静的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我故作冷然地说:“这就是你的假话?那真话呢?”
他先是盯了我一会,然后走近我,一把搂住我,“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对你做的事吧?”
我心跳如雷,他的动作,他的语言,无不冲击着我的视线,我的感官,我的理智,我的思维。
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我并未挣扎,只是昂着头,盯着他邪恶的眸子:“你确定你要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他毫不犹豫:“对!”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对上他邪气的眸子,“你的答案呢?”
“我的答案嘛… ”我故作垂睑,然后从容笑道:“当然可以。”他脸上并未有多大喜悦,反而只是得意地挑了挑眉,一副自在满满的摸样,我又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他再度挑眉,毫不意外的样子,又变成玩世不恭似笑非笑的摸样,“你说!”
我歪着头,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与我结婚。”
他脸s猛地变了,我紧抿了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只是一脸嘲讽地瞅着他:“你呢,你的答案呢?”
他盯着我,半晌才说:“除了婚姻,车子,房子,珠宝,首饰,钞票,我都可以给你。”
果然是有钱花花公子的德行,以为只要有钱,女人就会乖乖俯首称臣,我轻轻推开他,后退一大步,说:“你就只有这点招数?”
他不说话,只是紧抿着唇瞪着我。
我笑容扩大,“还花花公子呢,就这么点本事。”
他继续瞪我,估计被我打击到自尊心了,可怜
我四处转了一圈,笑道:“这房子很漂亮,地段也不错,装的也很好,与你还真的非,常,般,配。”
他皱眉,终于说话了,“这是褒还是贬?”
他眨眨眼,“你说呢?”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n水已开始胀了,得回去喂孩子n了。我说,“我走了,不送。”
他捉住我的手腕,“你还没回答。”
我看了他紧捏我手腕的手,骨节分明,很修长,不算白晰,是亚洲人特有的淡黄,只是手腕处得肌肤感觉到他手掌心的坚硌有些讶异,成亦城兄弟手上也有些茧,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做过活儿,但却经常玩枪所致,那么他呢?
心里开始紧张了,这男人隐藏在斯文花花公子的表相下,却是颗狼豹般得心,还有可能有着不算太差的身手。
若真是这样,那我曾经学的三脚猫防身术恐怕就是鲁班门前耍大斧了。
想到这里,我聪明地不再惹怒他,而是轻声说:“请放开我,好吗?”
他眯眼,皱着眉,渐渐松了些力道,但并未放开我,“你还没回答我,什么叫这房子与我很般配?”
我笑了笑,说:“这房子很漂亮,很气派,很富丽堂皇,也很拉风。”拉风二字是用白话说的。
“拉风?”他用不太标准的白话重复了遍,然后皱眉,“什么叫拉风?是夸奖么?”
他忍着笑,点头,“对!”
“我不信。”手腕又被捏紧了。
我故意叹气:“不信就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了。请放开我好吗?我真的要回去了。”
“可是,我不想放开你,怎么办?”他又恢复了吊儿郎当又邪恶的花花公子样了。
我笑道:“要我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你马上和我结婚。”认定这男人视女人为玩物,总爱玩爱情游戏的,只喜欢用银货两讫来上床,要让他结婚,估计会跑得比兔子还快,或是立马放开我的手,让我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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