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因斯答得理所当然,唇角还带着一丝骄傲的微笑。赫尔曼的眉纠结了一下,他觉得这个男人的自信太过耀眼,耀眼得让他不舒服,赫尔曼觉得人们看到的都是费因斯大气谦逊的一面,却鲜有人知道他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的一面。
他只是还没有尝到背叛的滋味。赫尔曼的冷笑带着一贯的嘲讽,他知道自己是在给谁卖命?他知道你不过是利用他而已吗?
我不需要你告诉我,我是个怎样的人,因为我不在乎。费因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似降了一层霜,人的气势与之前的温和判若两人,赫尔曼胸口一凛,汗毛都竖起来,那是一种危险临近时的本能应急反应。
我忍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念你姐的一份薄面,如果你觉得我欠她,也轮不到你收益,这一票好好收尾,之后或许还有机会重回fbi总部。你挑衅我很多次,尚没有触及我的底线。那现在我告诉你,刚才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底线,你不帮他,就走人。可等到下一次j锋,我就没那么客气了。我是在给你机会,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费因斯说完这席话,就站起来步履坚定地离开会议室,留下机器前暗自苍白着脸的丹尼·赫尔曼。
当晚十点,里约伊塔赌场。
陈仅用假的工号牌通过安检验证,进入赌场时,刚往员工更衣区走,就被一位现场的中年主管拦住了。
生面孔呀,新来的?对方探照灯似的眼光在他身上从上扫到下。
陈仅咧嘴一笑:圣特的场子满人了,上头调我过来这里替下班。
那人谨慎地继续问:是谁叫你来的?
拉米雷斯,我替的是索托的班,我的洗牌功夫不比他赖。
对方盯着他几秒钟,表情突然松懈下来,随手指了指后面:还有空的,雷莎会替你安排场子,四、七、十二号包厢是贵宾,轮到入场,手法利落点。
明白。陈仅一副老江湖的派头,一脸自夸地进了员工区。
自来熟地跟人家点头打招呼,这里偶有生面孔出没,能通过安检,也没有其他人会特别留意他。
陈仅迅速换上事先被迫缺席的发牌手正装,戴上领结和手套,密切留意走道里电子屏上的流动指示牌。
十五分钟后,他看到自己的假名指向七号包厢。
这个包厢一眼扫过去,起码有十来个人。但赌桌前,只有一位少妇模样的女子,也就是今晚的目标米奥。她深s皮肤尖下巴,眼神带着一丝抚媚,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暼向左手边的那位绅士,显然对那张英俊的生面孔颇有几分兴趣。
陈仅跟费因斯的视线一j接,便若无其事地避开了。
台面上总共坐了五个人,其他站在两米开外的是各自带来的保镖。米奥一个人就带了三个,可见平时是很谨慎小心的主。
陈仅微微一笑,开始按程序验牌洗牌发牌。
米奥轻轻咳了一声,然后缓缓地脱掉手套,优雅地将手伸向牌桌去揭自己的两张底牌。
陈仅发出公共牌。费因斯摇了摇头,只开出了一对十。米奥瞟了一眼费因斯,开出了三条,其他人的运气似乎也不好,不是不跟就是点值马马虎虎。
牌局赢在手气和风头,米奥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脸上的表情一直藏着浅浅的笑意。每三局就会换一次牌,数额越押越大。
半小时后,局散人散,陈仅作了个请的手势。其余几位没有赢钱,跟米奥像是相熟,说了几句客套话,扫兴而去。
室内有些闷热,费因斯小输,起身解了颈下的一粒扣子。他的视线有些直白地扫向陈仅,看他有条不紊地跟助手清点筹码。
陈仅远吧可以表现得非常自然娴熟的,但此刻被费因斯这种堪称热辣玩味的眼神盯梢,顿时有些发毛,不由地挺了挺背脊,也不知道费因斯今天哪根神经搭错线了,剧本可不是这么演的。
陈仅略示警告地回了他一眼,然后敛眉低头装冷淡无辜。几秒钟后,对方才似乎略识趣地收回注目礼,优雅地转身走向米奥。
米奥接过保镖递上来的蕾丝手套,不急不徐地戴上,也像是故意慢几步才走。
米奥小姐,可以约你吃夜宵吗?费因斯意图比较直接,神情听起来虽有几分诚意,语态却难掩轻佻。
米奥回头和他对视了片刻,才隐隐一笑回绝道:抱歉,我没有这个习惯。
她不喜欢他眼中的自信内容,过度侵略,像是她一定会答应似的。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她见得多了,接近她,无非是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此人不会是她理想的发展对象,但是由于皮相太好,也许想玩乐时,可以是好的玩伴。女人有时候还是很吃美男这套。
米奥朝身边的保镖使个眼s,对方奉上手袋,米奥取了一张名片递出来:若有空,可以拨我秘书的电话,她会替你预约。
费因斯并没有流露出被打击的不快,转而世故地伸手接下: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应该就叫:英俊先生。因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机会使用真名吧。
陈仅正好在这时收工踏出包厢,门在他身后合拢,他并没有听到费因斯是怎么回答的,也不知道这种男欢女爱的戏码还会不会继续,但他清楚,今晚,费因斯是这场牌局的真正赢家。
妈的!刚才为什么会有当电灯泡的感觉,用不用演得这么投入真。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完成任务还会这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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