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开,挑剔而不耐地扫着春香,摆出一副受宠若惊模样:“哟~这不是怀无色,怀大公子麼?不是说金盆洗手,再不肯画我这些下作淫-图了,怎的今日又来赏脸?……可是你那赌鬼老娘又欠了银子,来我这儿寻活路了?”
春香咬了咬牙,知道自己这会儿志短,只得道:“是。”心中更加恨极了那不争气的潘冬月,揽紧怀中书盒,跟着那妇人进了书屋暗道。
江南怪才“怀无色”,擅长临摹古时春宫旧画,虽无人见过他真颜,然而经他之手临摹出的画作,却堪堪比那原画还要撩拨人心多少倍。他的画,可不是轻易能够买得到。可是谁又知,那闭着眼睛都能描出一幅幅宫-色-淫-欢的人儿,却原是个连男欢女爱的滋味都未曾尝试过的春闺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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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柳下无色
说的是书屋,然而里头却是光线昏暗,架上寥寥无几布着若干陈旧书册,角落里两张烂椅,那读书的人更是几不可见。倒是三两个篷头灰面的邋遢老秀才勾着脑袋蹲在墙角痛苦涂鸦,见着春香路过,眼皮儿也不抬,嘴里头“嘁”地喷出一声不屑:“淫-贼。”
简直堪称咬牙切齿。
呃……五十步笑百步。
春香嘴角抽了抽,亦只作未闻,衣炔翩翩默然随在老板娘身后。自古文人多酸涩,那画春宫图的自是也个个相轻,她的三观,活了近十六年早就碎得差不多了。当然,今日怕是要碎得更彻底。
老板娘两瓣-圆0翘的臀儿在前头娓娓引着路,口中一如既往的喋喋不休。到了拐角处,忽地转过头来:“可是想好了?今日却是要画那活色生香的,老娘只认银子不认人,这次再要临时反悔,别怪我的手下对你动粗!”
若是此刻打退堂鼓,便是不去管潘冬月那女人的死活,自己与一毛的生计都要成了问题,更何谈什么考学,何谈远离这条香粉街。
春香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嘴唇:“二娘但行便是。”
“好哥儿~,这回却是真真学乖了~~”老板娘这才真心实意地笑起来。圆润的胯-部一扭,很是风骚地捏了捏春香尖尖下颌:“人嘛,想要得到,必得先付出。你若是没了老娘这档艳-媚生意,怕是如今早已做起了那小倌儿的卖-肉活计,还能上得了什么书院?哧哧~”
正说着,平地上忽地升起来一个齐人高的木箱子,两人抬腿儿跨进去,哗啦啦便下到了地里头。
真正的春光,却原来是藏在地下的暗室里。
这世间之物,绝无完美,譬如大凡繁华之处的角落总少不了那最晦暗的存在。此间柳下书屋于这胭脂一条街,便是最好的证明。
大燕朝的妓院分官私两营,官妓里自是卫生干净、制度完善,玩儿起来放心;可你若是想要尝尝那些新奇古怪的招数,怕是还得寻一寻街角暗坊里头的私营-媾-妓。虽价格也不便宜,然而那些官妓里头想也不敢想的念头,在这里都能得到满足。
一下到暗室,耳边便传来声声道不出、言不明的暧昧娇-吟,间或还有些鞭抽的声响,女人哭得又是痛苦又是销魂,那声音忽高忽低……情-爱就如地狱一般伸着小爪儿,挠得人心痒痒。便是春香在百花楼里生活了十数年,早已练就了一身麻木本事,此刻听起来竟也有点异样的砰砰心跳。
耳根子有些发热,春香紧了紧拳头:该死的,必是今日发烧体虚所至。
老板娘把春香引到白纱垂帘后,将案前一张小椅踢了出来,细长狐狸眼儿斜斜瞄了她一眼:“此刻怕了也没用,想要出去,便快快将我要的画出来!这次的主儿十分富裕,你将那行-欢的过程画好,五张内付你三百两辛苦银子,超过五张一张算你八十两,你自己斟酌着。”
知道眼前的书生是个摸不透脾性的愣角儿,怕话说得多了,这厢春香笔头一扔当真不画了,当下赶紧命人将笔墨备好、熏香燃起,两掌拍拍,自端了靠椅在帘外坐下。
春香抬头眯眼,方才看到那帘外竟是一张铺着松香软被的大床……该死的,这是要自己边看边画麼?……好个没下限的老妖狐,难怪给的银子这般爽快!
罢罢,谁让自己缺钱?只盼望在宫选之前,莫要将这见不得人的身份暴露就好,不然不仅宫中进不了,怕是还得吃几月牢饭。
正思想着,暗室里便走出来一男一女,打头的女人丰-臀-肥-乳,盈盈娇身轻裹红纱,里头一抹白色胸兜儿犹抱琵琶半遮面;身后随着的男人麦色皮肤孔武阳刚,却只着一方白色亵裤,亵裤下撑出来好一根长物,蛇蟒一般蠢蠢欲动着,又如一弯勾人堕落的邪灵……
“咳咳——”第一次这样看它,春香冷不防呛了气。见那男女闻言瞄过来,赶紧“不慌不忙”、十分老道地端起身旁水杯抿了一大口。又朝纸上轻轻喷了雾,正好将那男人的淫-邪之物遮挡。
女人应是早就深谙其间之道,早已软着腰儿摊下床面。
男人孔武的臂膀一手撑床,一手开始轻解罗裳。
透过薄薄纱帘,春香看到那男人有着满面硬朗的胡茬,若有似无地在女人光-滑下颌上摩-挲。想是那硬--物摩-挲得十分撩-人,女人渐渐发出嘤呜似若猫叫的娇-吟,本瘫软在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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