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出,但决不允许输掉爱情!
门突然被撞开,一身火红的新娘子噗通跪在床边,头上的喜帕还没来得及掀起。
“安心姐姐,不要要陛下休掉我,我发誓不会影响你跟陛下的感情,只求姐姐不要休掉琉璃,琉璃无父无母,若再被陛下新婚之时休掉,你要琉璃如何面对泉下有知的父亲?陛下……求求你……”
此时此刻,安心正骑在琅邪身上,琉璃进来的那一刻,琅邪顺势将她从身上拉下来。
幸好没掀起她的喜帕,若被看见他这个皇帝被女人压在身下……那就……
琉璃泪水涟涟的磕头,琅邪没有半句话,反而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安心。
“你起来!”安心捂着额头,有些无力。就是受不了别人跪她!
“姐姐不答应琉璃,琉璃不敢起来!”琉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琅邪立即翻身起来查看,原来是哭岔气晕了。
“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哭抽过去了!”安心咬着手指,十分委屈。
“你还敢说!”琅邪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无奈。
吩咐人安顿好琉璃,琅邪撤回来。
安心此时正在他的喜床上趴来趴去,也不晓得在干嘛。
“你干嘛?”
“这个白绫是干嘛的?”她举着老高,问道。
琅邪脸色微变,撇过头:“那是明日要交给太后的。”
“用来证明你的新娘子是不是处子?”她又道。
忍无可忍的琅邪终于爆发,饿虎扑食的将安心扑倒,一把扯掉她手里的白绫:“你把朕的新婚之夜弄的人仰马翻,现在还在这嘲笑朕?”
“只是问问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扫了一眼那刺眼的白绫,有些幸灾乐祸:“看来你明天没东西交了!”
琅邪一愣,望向掌心的白绫,突然冷笑:“今夜本是朕的新婚,你把新娘子弄到太医院去了,那么,今夜就你负责灭火!”
“别过来……你个混蛋,就知道发泄”安心左扭右扭也挣脱不开,一着急,低头对着琅邪的耳朵一口咬下去。
温暖湿润的唇夹带着呼吸间的热气,一下子将琅邪身体某个地方点着,再加上她那两颗小虎牙又疼又痒的磨着,琅邪觉得自己要爆发了。
自从她使用碧水兽救沛然开始,他没有一天不在给她收拾烂摊子,跟臣子玩文字游戏,跟太后软硬兼施。
情绪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而今她又因为自己娶妃子跑到步真怀里哭。她不想想。自己娶琉璃是为了谁?跟她说道理,那小嘴噼里啪啦正常人根本说不过她,跟她来横的,也只能吓一阵子。
现在他就跟个炮仗似地,一点就着了,加上安心这一下子就像往烈火中又加了一枚燃油弹,轰得一下子,憋在心里的邪火、怒火、欲火……还有连日来为她受的委屈加上今天的嫉妒全都一股脑儿的爆发。
琅邪基本上没跟她废话,直接将她按到,任由她挣扎。撕咬。反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什么自制力,什么祖宗规矩,全他妈见鬼去,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根毛都刻着他琅邪的名字……旁人休想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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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章宫中怨妇
炽热的吻随着安心的嘤咛越吻越深。大手沿着衣领微微一用力,发出撕拉一声。
他再也等不了,直接攻城略地。
浑浑噩噩中的安心着实被他的粗鲁吓至了,尖叫着反抗,而反抗的结果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我疼……你放开我!”
“朕这里也很疼!你想过没有?”琅邪喘息一声,狠狠灌入。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她?安心倾身狠狠咬住琅邪的胸口发泄痛楚。
琅邪闷哼,她还真会挑地方,两口都在一个地方!
“该死的,松口!”
“不松!”
“那就别怪朕了!”
“啊……”
一连串猛烈的攻击将安心弄得溃不成军。半夜,她还趴伏在床上承受着男人饿狼般的索取。
等到天亮,安心已经被折腾的昏昏欲睡精疲力竭了,几次到了体力的极限都在琅邪更强烈的施压下榨出那一点可怜的热情与他共舞,记不清多少次,她哭着示弱,并且哀求都没能守住一寸领地。
甚至还被逼着说了那些脸红心跳的肉麻话,纵使这样还没能打动那头被逼疯了的野狼放她一马。琅邪用行动证明了一条理念,那就是皇帝发起疯来不是人,而且疯狂指数不亚于一个真正的神经病,精神病人发病都会有个前兆或者原因什么的,琅邪根本不需要理由,甚至连个前兆都免了。
这次绝对让安心牢牢记住了琅邪的厉害,而且是在痛哭流涕中记住的。不过安心很纳闷,如果琅邪是要她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厉害,那她肯定记得牢,可关键是,到底她怎么他了要他变成这样?受委屈的是她才对……怎么搞的像自己欠了他祖宗八代的钱没还似地?
饿了很久之后的饱餐,让琅邪瞬间精神焕发,觉得这几日没日没夜的跟人较劲是值得的,就是等待这顿美餐,扭头看身边人——就是现在缩在床角一动不敢动的那一个,同样是一夜没睡,一边是神清气爽,而另一边却是小脸发白,四肢无力,双眼无神,被吮吸过度的唇瓣泛着充血后的饱满,并且微微颤抖着。
安心感觉到琅邪递过来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往后躲。生气?她实在没力气了,质问?额……她不敢!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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