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c”字,皇甫绝觉得自己脸都快烧起来了,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啊。
不过她既然已经搭好了台阶,除了顺坡下驴他还能做什么呢?
刚想开口,耳畔冷不防传来一阵敲门声,林鹫在门外唤道:“王爷,您起了吗?”
两人吓了一跳,璃月双手撑着皇甫绝的x膛一下坐了起来,殊不知这一动却让他的那g挺入了更深处,不仅她被刺激得轻吟了一声,皇甫绝脸上也露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奇怪表情。
这边两人还来不及应对这突发状况,门外却又传来了观渡的声音:“王爷昨夜是什么时候就寝的?怎么还没起来?”
听到观渡那只老狐狸竟然也在外面,璃月更急了,如果他们此刻推门进来,眼下这副状况……
有句chu话俚语怎么说来着,哦,叫“黄泥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观渡一定会一口咬定是她强上了他家王爷从而要她对皇甫绝这厮负责一辈子。
这可是个天大的麻烦啊!
不行,一定要赶在他们进门之前采取些抢救措施,衣裙……衣裙呢?
璃月慌里慌张地四顾一番,惊奇而绝望地发现,方圆一丈之内,竟没有她和皇甫绝的任何一件衣服,而从隔断外间和内室的门帘那隐约可见有一长串破布从房门那一直迤逦到门帘下,看颜色和布料,倒和她与皇甫绝昨天穿的衣物有些相像。
老天!她真想伸手抚额。
昨夜到底是有多激烈啊?竟然从门口就开始撕扯衣服,离床还有一丈的距离两人身上竟然片布不留了?
天要亡她吗 “王爷一向早起,今日日上三竿了竟然还没动静,不会出什么事吧?”宴几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
两大狐狸齐聚!分明是一副来捉奸的架势啊!璃月不由的身体一绷。
“林鹫,敲门,如果实在不行就进去看看。”观渡沉着吩咐道。
随着那敲门声阵阵响起,璃月的心也越绷越紧,急忙回头想叫冰块将他们赶走,却见冰块皱着眉头一脸的饥渴难耐,低声道:“别再动了。”
呃……好吧,因为紧张,她的确将他绞得死紧,被他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己也不好过,于是努力撑起发软的腿脚试图让他退出自己的体内先。
随着两人身体一点点的分开,强烈摩擦带来的愉悦感觉无法忽略,最后一刻,两人竟然齐齐低咒了一句:“真是要命……”
难得这么意见一致,却是在这种时候,两人忍不住有些尴尬又有些错愕地对望一眼。
“王爷,您没事吧?再不出声属下可就进来了。”林鹫在门外叫道。
“快叫他们离开!”璃月短促地吩咐一句,然后往旁边一滚,将自己藏进看起来一晚上都没动过的锦被之中,将皇甫绝光秃秃地晾在外面。
皇甫绝见状,想和她抢锦被却又不好意思,毕竟知道被中的她也是□,而自己这般赤身露体,是千万不能被手下看到的,于是忙道:“我没事,别进来!”
语气慌张而急促,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裹在被中的璃月当即翻了个白眼,然后探出头来,本想鄙视他一句,然看到身旁那显山露水的美景时,又忍不住用目光yy起来。
皇甫绝喊完,一回头正好对上女人狼一般的晶亮目光,再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依然一柱擎天的那一g,顿时大窘,翻身下床找衣服。
背后看去,肩宽腰窄双腿修长,一身的肌r曲线分明满蓄力量,却又不过分纠结突兀,每一个起伏都恰到好处,嗯,臀形也很好看。
啧,话说,这家伙的身体比他的脸好看多了,当然,如果他脸上不是终年结冰的话,应该也是很好看的。
“王爷,你真的没事么?需不需要林鹫进来帮忙?”观渡的声音犹如当头一盆冷水,顿时就把璃月因为看到美男裸|体而升起的邪火浇得七七八八。
“不需要,你们都走开!”于此尴尬时刻一再被打扰,皇甫小王爷终于恼了,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xiè_yī亵裤一边皱眉低吼。
璃月忍不住“噗嗤”一声,忙用被子捂住嘴,见皇甫绝就要穿戴完毕,她看了看门里那堆破布,料想必定不能穿了,便低声对皇甫绝道:“喂,给我一件衣服。”
皇甫绝抬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时, 刚刚恢复了正常肤色的双颊又开始泛红,随便拿了件长袍就扔了过去。
璃月飞快地将自己套了进去,发现跟裹了条被衾没什么区别,手脚都露不出来,忒大了。
当下也管不了这么多,手软脚软地下了床,指挥皇甫绝:“你出去看看他们走了没?”
皇甫绝转身,看着缩在他衣袍中显得尤其娇小的女人趴在窗前扒着窗缝紧张兮兮向外张望的模样,想笑又笑不出来,迟疑道:“我……我们……”
“哎呀,去啦去啦,我不要你负责,也不会对你负责,一切就当没发生。”璃月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撵狗一般。
皇甫绝只觉一口气憋在x中!
看那女人无所谓的样子,敢情只有他将这件事当回事。
可……这样的事,是挥挥手就能过去的么?也不知她是不是第一次……
不知哪来的怒气,瞬间便冲乱了他心湖的那潭死水,怔立半晌,他转身便出了房,“砰”的一声将房门重重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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