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你都占据了。”舒汝又作势端起酒蛊隔着数人对贺兰表姐举了举。
谁低低笑了又很快住嘴。
太平公主的意思是贺兰表姐既教人可恶又使人嫌弃。
贺兰表姐除了年轻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傍身的?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长记性。
只见她抬起纤细的手臂指向太平公主道:“你这个丑八怪,嫉妒我貌美如花是不是?”
在场中人以一种见鬼的表情斜睨贺兰表姐。
太平公主确实并非天下第一的美人,却有着天下人难以企及的雍容华美,丽质天成。
武皇后的母亲见势不妙,赶紧劝和道:“梅娘,你外甥女喝多了。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舒汝又从小到大这是第二次见到外婆。见了她才知道,她和武皇后都是随了谁的长相。
武皇后点点头:“我不生气的,这个世上也没有人能让我生气。母亲也不能太惯着她了,当年我还在贺兰这个年纪的时候,弘儿都出生了。”
她一如既往,保持着最无懈可击的笑容扬声道:“来人!送韩国夫人回宫休息。”
贺兰表姐也自知喝多管不住嘴巴了,东扭西歪地由宫人送上了小船,往湖边而去。
众人继续觥筹交错,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恭维奉承武皇后的声音不绝于耳。
舒汝又也从不怯场,将公主应有的气度表现得淋漓完美,深得武皇后的心。
在无人关注的一隅,贺兰表姐的乘坐的船突然渗了水,那摆渡的内侍也不知去向。她仓皇地高呼救命,但是丝竹声声盖过了她嘶声的喊叫。
或许有人留意到了远处的动向,然而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舒汝又转过身,举着酒盏,再次对着在水中扑腾的贺兰表姐遥遥示意。
——忘了告诉你,惹过我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
贺兰表姐一死,再无人敢挑战武皇后的权威。
夏走秋来,舒汝又终于到了出嫁这一日。
她对薛绍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期待,因此即使是新婚之喜,也表现得淡淡。
整个大唐都在欢庆他们美丽高贵的公主终于嫁人了,身为当事人则好像是在看话本故事似的。
她在新房里坐了会儿,无聊之余起身走一走,竟是无意中从最底下的抽屉里发现了春*宫*图。
围侍的一干宫人尽皆面红耳赤,舒汝又倒是哈哈大笑,堂而皇之地一手捧着糕点,一手翻看着薛绍的婚前收藏,好不自在。
等到薛绍酒酣而至,一进门便接受到了舒汝又侍女们诡异的注目礼,不由心里惴惴。
难不成他喝醉失态了?
薛绍轻咳一声,陡然转过身,一面打量身上的衣衫是否整洁,一面悄悄往手心喷了一口气,偷摸闻闻丑不丑。
他这样的行为还是挺可爱的,看得坐在床边的舒汝又忍不住噗嗤笑了。
第三卷第二十三章太平公主23
舒汝又不介意是否有人观战,但不代表薛绍也愿意在人前上演活春宫,即便是公主的侍女们也不成。
他将屋内所有多余的人都撵了出去,负手站在舒汝又面前,想要装得玉树临风,又介于场合,比较失败。
“公主,夜深了。”
“哦。”她应了声,小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腰带,吓得薛绍抖了抖。
她总是这么主动。
“妾身帮夫君宽衣解带。”她笑眯眯的,好像是等着肥羊入口的狼。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了,薛绍还是紧张得不得了,僵直地站着,不知该如何动作。
舒汝又确实相当娴熟的,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他底裤。
鸟儿还在巢中颤颤巍巍,我见犹怜。
她一边拨弄一边喃喃:“哎呀,长成这个样子啊。”
听得薛绍面红耳赤。
她不是第一次见识男人的命根,只是第一次意识到鸟儿也是有百种面孔的,或许就和指纹一样,每个男人的形状模样都各有特点。
舒汝又伸出手一把握住它,前后才撸了两下,他挺立肿胀,泛着一种难喻的紫红色,气势瞧着也挺吓人的。
“这么大了!”她吃惊地研究着它的尺寸,“这一口能含得住吗?”
她说着,就张开小嘴舔了舔命根顶端流溢着晶莹液体的小孔,刺激的薛绍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趔趄地就往床上倒去。
他这么一倒不要紧,竟是一下子把鸟儿戳进了她的嘴巴里,塞得她满满堂堂的。两个柔软的肉蛋挤压着她娇嫩的双颊,啪啪拍出响声。
舒汝又双手挣扎,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含糊不成句子。
薛绍则是又舒服又痛苦的高声呻吟。
他用双腿一夹,强壮有力地缠住舒汝又的后颈。
她粗暴地捏了一把他的紧致的臀肉,细小的牙齿摩擦着他的命根的皮肉,再度引发他一阵呼嚷。
他们你来我往的战斗着,不多时,衣衫就尽数褪去,两具洁白的身躯交缠在一起。
他又被动变成主动,侧身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舒汝又的一条长腿高高抬起压在他的肩头,另一条腿曲折着抵在他的胸膛。
他死死地压着她的后腰,每次都把她挤得全身骨头散架。挣扎一下,他的鸟儿就从体内滑出,薛绍再一搂,两人的私密处便再次紧密相融。
缓慢的一进一出,一抽一插,早就令他们浑身大汗,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快要断裂一般。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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