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它们大加挥霍的比比皆是。
不过这花灯彩头可不是谁出的钱多,谁的权势大就能将彩头抱回家,而是谁够聪明,能达到条件,才行,没本事的就只能干瞪眼了。
而这盏灯还在头名的彩头之外,属于有缘者得之的范畴,很是玄乎。
很多人觊觎,却也很多人败北。
“阿昀确定想要它吗?”俞乔回头向谢昀确定了一遍。
谢昀点了点头,而后又迟疑了一下,“不好吗?”
这里是浮生斋,俞乔拿这个东西出来,是不是有别的考量?
俞乔挑了挑眉梢,又轻轻笑了,道了声“好。”
但俞乔的声音却被酒器落地的声音给压过了,“嘭!”一声,一个公子哥儿打扮的青年将一套白玉酒器摔倒了地上,却是被那花灯苛刻的条件给弄恼火的。
浮生斋里两个伙计适时就出现在了那公子哥儿的两侧,当即就制止了他还要继续摔东西的暴行。
“大好时节,公子需自重才好。”
浮生斋在楚京很是特别,很是神秘,那斋主至今未露面过,浮生斋每有麻烦,都能游刃有余地解决,它的背景自然有很多猜测,久而久之,敢在这里闹事的还真不多,就算是遇上,浮生斋处理态度也是不卑不亢,名声愈来愈好,这南国第一斋的名声早就落实了。
“什么自重不自重,不愿意送就不愿意送,什么有缘者得之,糊弄谁呢!”那公子哥儿嚷嚷得更大声了,“一炷香的时间解开玲珑盒……呵!”
这个玲珑盒并非谢昀曾经送给俞乔的那个,这是仿造的,相对容易解开,但一柱香的时间对一般人来说,确实有些短了。
“你们自己先解开看看啊!”
浮生斋的大管事锦娘从楼上走下来,脸上并无惊慌,对着那摔东西闹事的公子哥儿,也无多少谄媚之色,“这便是缘,公子无缘,何须和白玉酒器过不去。”
“这套酒器的价值可不比这木灯少,有价无市……”
这人公子哥一看着就是外地来的,许是富贵人家,还不知道浮生斋里的东西,处处精贵,今儿他身上带来的钱,可不定够赔呢,周围的人一种瞧热闹,总有着拎不清的冒上来,让锦娘收拾呢。
“锦娘莫气,莫气……”好些人给锦娘帮腔,当然也有不嫌热闹大的,应和了那公子哥儿话的。
就在他们说话,其他人看热闹的时候,俞乔又推着谢昀上前了,被摔的可不仅仅是那套雪玉酒器,还有那个用来鉴定缘分的木质玲珑盒。
俞乔拾起,而后就仔细观摩,她没少研究谢昀给她的那个玲珑盒,可是即便那个研究了点什么,对解决眼前的这个并无多少帮助。
玲珑盒之所以至今难解,是有一种说法,需要得到完整的九个玲珑盒才能找到破解的方向,只得其一二,是不可能找到方法的。
而这个仿制的玲珑大抵如此,便是制造它的人,随意转动几次,就也难解开了。
“想要我赔,你们先把那个玲珑盒解开了!”
那公子哥儿梗着脖子不肯认输,锦娘眯了眯眼睛,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几声咔咔转动的声音,那个声音和之前被随意摆弄时不大相同,很有节奏,也很连贯。
跟随锦娘的目光,很多人这才注意到了高台边的谢昀和俞乔,俞乔全神贯注,眼睛只盯着玲珑盒,玲珑盒在她手上转来转去,像是在跳舞一般,谢昀靠着椅背盯着俞乔的脸看,神情一样专注无比。
他们家阿乔专注起来,真是好看呢。
俞乔的架势明显很不一样,喧闹的浮生斋,渐渐就只剩了丝竹雅乐的声音,最后那点声音也没有,因为怕打扰到她,也因为那玲珑盒真的被俞乔玩出了花样,手法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好看。
“咔咔!”一顿之后又两声,俞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那玲珑盒真的被解开了,只用了半柱香不到的时间,这是要惊呆众人啊。
那小巧的玲珑盒里放着的不是其他,而是一把木匙,俞乔瞧了一眼,轻轻一倒握在手心,而后滑入袖子,继而才将解开的玲珑盒展示与众人……
俞乔看向锦娘,“这木灯可能取走?”
锦娘闻言笑了笑,一颦一笑之间千娇百媚美,让人晃花眼去,“公子是这木灯的有缘人,自然可以。”
谢昀扫了那锦娘一眼,低不可闻地哼了哼,而后拉了拉俞乔的袖子,那锦娘哪里有他好看,阿乔还是不要看她的好。
俞乔点点头,从一直看护木灯的伙计那里接过了木灯,随后她就看向了谢昀,“给。”
谢昀伸手接过,却握着俞乔的手,许久才放开去,俞乔低眸看到谢昀弯弯的眼睛,她嘴角的笑容就也深了几分,略有些费力,但谢昀高兴就是值得。
“公子……”这一声锦娘唤的就不是俞乔了,而是那个被伙计制住的公子哥儿,“玲珑盒已经被解,公子该兑现自己的话了吧。”
那个公子哥儿气结,愤恨的目光从俞乔谢昀的背影那里回转,他还想抵赖,却也得看锦娘愿不愿意了,她迅速冷下神色,而后一挥手将那公子哥儿带到后面去解决。
众看客从他们这里回神,再去寻谢昀俞乔的时候,他们早不见了。
但也有从头到尾只注意俞乔和谢昀的人,就再大堂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一个看不清年龄的江湖侠客打扮的人,他的目光始终未离俞乔和谢昀。
“俞乔……”
“谢昀……”
他们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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