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液,湿湿的包著林宣的粗长,舔弄中林宣很快又硬了起来。
这厢妮儿正被三个男人玩弄得火热,凌香已经跑到了郊外,天已经快黑了,她一个人又累又怕地躲著人过了三天,忍不住蹲在树林里呜呜地哭起来。
这时,她听到一个妇人的声音:“小姑娘,你怎麽了?”
凌香抬起头,发现是一个刚从镇上回山上的村妇,连连向她求救:“大婶……求求你救救我……我们家遇了山贼,我……自己跑了出来,没有地方去……”
那妇人看到凌香衣冠不整的样子,还有身上的红痕,多多少少猜到了她被山贼凌辱过,心里忍不住同情起来,对她说:“你要是不嫌弃就来我们家住几天吧,我们家就我和夫君两人,你可以放心地住著。”
凌香感激地说:“谢谢……谢谢大婶……”
奇怪的发现
凌香跟著那位妇人来到家中,那是一户山上的人家,家中并不富裕,凌香只好睡在收拾过的柴房里。
妇人的家附近有一条小河,凌香偷偷跑到河边,tuō_guāng了衣服到河里洗掉身上的痕迹。
看著自己破败的身子,凌香忍不住抱著自己偷偷掉眼泪,可是,她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这几天晚上她都觉得自己的胸部鼓鼓囊囊的,隐隐胀痛,她红著脸低头看著,似乎比以前更加饱满了一点。
在水中一丝不挂的凌香不知道,在一块大石头後面,有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著她。
晚上凌香帮著大婶做过家务後,累得倒在柴房里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凌香听到吱吱呀呀的声音,还以为是老鼠,想翻个身,却发现怎麽也翻不了,她睁开眼睛,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了起来,黑暗中有个人影正在脱她的衣服。
凌香立刻尖叫起来:“救命呀──”还没喊完,那人就把一块布塞进她的嘴里,继续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四处摸著她的身子。
少女骄人的两只乳被人捏在手里肆意玩弄,凌香拼命地扭动,惹得男人粗喘一声,扯下她的亵裤,伸手罩上她的嫩穴直往里面戳著。
“哦……哦……”那男人发出低低的呻吟,整个人压在了凌香身上,亲著她的耳垂和脖子,借著月光,凌香认出了这竟然是大婶的丈夫。
凌香闻到了大叔身上浓浓的酒味,急得泪花都出来了,两只脚乱踢著他,被男人狠狠掰开两腿,裤子才脱了一半就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呜……”凌香痛得几乎要昏过去,那男人似乎不满意她的干涩,又抽了出来,用嘴对准嫩穴狠狠地吸著,舌头伸进穴肉里搅动,不一会,凌香就被他吸出了一大片蜜汁,小脸一片潮红。
男人再次插了进去,一边摆腰一边咬她的耳朵说:“哦……果然是个sāo_huò……小贱人……哦……啊……你的奶子真软……真大……看了就想干你……哦……大白天就tuō_guāng……贱人……啊……”
凌香听著淫话,被刺激得嗯嗯直叫,本来挣扎著的两条腿也忍不住圈上男人的腰,男人得意地狠劲chōu_chā著,把她的xiǎo_xué插得叽叽地叫,凌香弓起身子扭动,把男人看得血脉喷张,流著口水吸上她的rǔ_tóu,恨不得一口就咬下来。
即使被塞著嘴,少女的呻吟还是隐隐传出:“嗯……嗯……啊……嗯呀……”
男人满意地看著女子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借著酒劲越战越勇,最後几回合腰动得飞快,两个人一起呻吟著到了高潮,白液飞溅进凌香的身体。
事後男人看到凌香已经被自己插得半昏迷,怕被老婆怀疑,拿著衣服把她的xiǎo_xué附近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干净净,又穿好了她的衣服,这才悄悄离开。
第二天早上,凌香想起昨夜,又羞又怒,见了大婶也神色不自然,两个人正在吃饭,大婶的丈夫走了进来,大婶对他说:“你先吃,我去收拾下碗。”
说著,大婶就离开了,凌香正想埋头吃饭,冷不防被男人抱住了。
“呀──你……不要……”凌香无声地挣扎著,怕被大婶听到,可是她哪里是中年男人的对手,很快被他压在一个角落里,粗糙的大手捏上凌香的胸部和挺翘的小臀,舒爽地揉了起来。
凌香拼命躲著男人凑上来的嘴,可男人的手越捏越起劲,很快把她衣服领口都揉开了。
两个人正在墙角边扭动,门口突然传来大婶的尖叫:“你们在干什麽吗?”
大婶拿过一直扫把直直冲著凌香过来:“你这个骚狐狸精,我好心收留你,你却到处勾引男人──”
凌香连忙挣脱男人:“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呀──”
大婶拿起扫把来打她,凌香只好害怕地冲出门口,跑离了小山村。
新生(h)
凌香呆呆地走著,走过一片片树丛,来到河边,她蹲了下来,抱住膝盖不知道在想什麽。
“姑娘,你……怎麽了?”
耳边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凌香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正看著她,那个男子穿得很朴素,脸上的微微笑容让凌香呆了一下,似乎很久没有人这样温和地对待她了……
“我叫柳白瑜,是附近镇子上的一个教书先生,有什麽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凌香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衣衫不整的少女的身子紧紧地贴住柳白瑜,他顿时满脸通红,咽了口口水,反手也抱上凌香。
怀里的少女微微抬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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