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面容,正微微侧头听身边一个小丫头说话。
不知道小丫头说了什么。她的脸上浮现笑容,耳垂上一点珍珠也随之灿烂。
……
“小姐小姐,已经有好几百两银子了。”柳儿激动的脸庞发亮,竭力的压低声音对君小姐说道。
当看到小姐竟然将五千两银票拿出来做彩头时。她吓了一跳。
小姐不是说要来花灯节上得彩头吗?怎么把五千两银子当彩头扔出去了?是要跟方家比吗?让阳城的人看看小姐比方家还厉害还大方吗?
“我跟方家比大方干什么,我有那么闲吗?”君小姐却笑着说。
现在她明白了。原来小姐真的是来得彩头的,怪不得小姐说花灯要摆在这里,这里看的人多,看的人多。扔钱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想到花灯节夜晚的欢庆结束后,五千两银子能变成了六千两,甚至更多。这彩头可比去争花灯魁首要来的容易的多。
“小姐真厉害。”柳儿一脸崇敬。
“不是我厉害,这是别人想出的棋局。”君小姐说道。师父才是最厉害的。
柳儿对别人可没有像对小姐那般信心,顿时有些担心。
“这个棋局真的没人能解出吗?”她问道。
这残棋是师父从上古书中得到的,本就是个残局,再加上上古棋路与如今不同,师父将其改为如今十九路,更是难上加难,除了师父没有知道这个棋局,自然解出更难。
当然天下能人多得是,也未尝没有。
“倒也未必。”君小姐说道,“只不过我投机取巧了,首先看到是棋局,引来的就是会下棋的人,这就筛去一部分,再者阳城太小,能人不是那么多,而且时间太少了。”
有时候解棋局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
说起来她的时间也太少了,要不然也不该做这种事,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毕竟不太好。
“看,看,又有人去解局了。”柳儿说道,“我去看看。”
……
“让文明先去,然后我们再去。”一个年轻人说道,看着自己的同伴挤进去将银子投入琉璃盏中。
“也许根本就用不着我们去,文明就能把灯点亮了。”另一个年轻人揣着手说道。
“反正不能让云钊先去,那样我们就一点机会都没了。”先前的年轻人笑道,转头看站在最后的宁云钊。
宁云钊笑了笑,没有出言反驳或者谦虚。
“瞧这狂样,一点也不谦虚。”同伴们故作不满的打趣,“那可是五千两的彩头,你可想好拿还是不拿。”
说到这里大家又觉得有趣,方家的那位君小姐骂宁十公子身价堪比青楼头牌值五千两,现在这个花灯点亮的彩头也是五千两。
这么巧吗?也许这花灯就是方家的。
宁云钊才学出众,棋艺自然也了得,方家大概也知道他能解,所以故意用这五千两的彩头来羞辱他。
“别人说我值五千两,我就值五千两了吗?”宁云钊含笑说道,“而且你们算错了。”
算错了?什么?
同伴们不解。
“如果我点亮了花灯,我的身价就变成一万两了。”宁云钊认真的说道。
同伴们一愣旋即捧腹大笑。
这边年轻人们陡然的大笑让四周的人都看过来,他们虽然大多数都带着兜帽遮住了形容,但却遮不住fēng_liú倜傥。
对于众人这种惊艳羡的视线,宁云钊再熟悉不过,从他六岁那年被誉为神童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只是此时他忍不住看向一个方向。
那个女孩子也会跟众人一样看过来吧。
不知道看过来的时候会不会认出自己。
兜帽是不是遮的太多?要不要稍微推开一些?
不过她既然有心,就算从头到脚的裹住,也是能认出来的。
宁云钊的视线越过摩肩接踵的人们落在那女孩子身上。
她并没有看向这边,对于这边少年人们的笑声也是充耳不闻,不仅如此还伸手拉住帽子将原本半露的面容遮起来,好似要隐匿在人群中。
前方围着的人群中响起起哄声。
这意味着又一次点花灯失败了。
“已经这么多人试了,就不信这个邪,我们这些人一个一个的走,然后把走过的不行的记下来,棋盘就这么大,难道还能找不出对的来?”有人大声的说道。
挤出人群带着遗憾走出来的年轻人也听到了,冲同伴们摊手。
“哪有这么容易,棋盘这么大。”他说道。
这两句棋盘这么大显然是不同的意思。
棋盘纵横十九道,合三百六十一道,仿周天之度数,看起来这么大,而实际上又不仅仅是视线中看到的这么大。
“更何况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宁云钊说道,他说着迈步向前,“我也来试试吧。”
同伴们自然少不得一番打趣,指责他抢风头,还要跟他们抢银子。
年轻人的笑闹自然又引得周围的人看过来,但这一次宁云钊觉得有微微的不自在。
会不会让那个女孩子认为自己是故意要引起她注意的?
就好像在京城西苑里见到的南诏国进贡的孔雀,西苑的杂役说公孔雀求偶的时候会开屏,用绚丽的羽尾来吸引母孔雀的注意。
这突然的念头让宁云钊愣了下,旋即又哂笑,并没有为此而羞恼,心思反而平静下来。
他没有要故意引起她注意的意思,当然犯不着为此而烦恼。
他只是来下棋的,而她也恰好是棋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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