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只觉得起一身j皮疙瘩,那只手就象蜘蛛爬过一样令人浑身发冷。
对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有很多他不太懂,虽然不懂,但是他还是可以凭感觉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陈公子对他似乎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不知道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和这个陈公子关系怎么样,反正他是不想和这人有什么来往。
庭霜起身要走。
陈安泰和郑公子拉住他,劝道:“既然来了,好歹吃了饭再走。”
一会儿,下饭菜端上来,陈安泰亲自把盏劝酒。
“你不愿和我交好,难道连酒都不愿和我喝一个吗?你只要喝下这杯酒我就帮你家度过这次难关,若有食言死无葬身之地。”
庭霜想了想,古代人敬天地鬼神,对发誓无比郑重,他已经发下毒誓要帮忙,况且以后要在这地方混,这个人是得罪不得的,总不好太让人下不了台。只得喝了几杯。
陈安泰不停地劝酒,庭霜拒绝不过,想着自己酒量大,可以喝一斤白酒,这古代的酒跟蜜水似的喝几杯也没什么,没想到几杯下肚,头晕眼花身上发烧,迷迷糊糊的身上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昏沉沉中仿佛听到有重物摔倒的声音,还有惨叫声,打闹声。庭霜也分辨不出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头疼身热,下面胀得很厉害,只想着发泄一番,双手无意识地摸下去,忽然间下面的炙热被人抓住,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揉弄着,阵阵发麻的感觉从□传遍全身。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好象一只被撩拨到极致的困兽。
不记得过了多久,庭霜慢慢清醒过来,觉得p股很疼,伸手一摸居然抹了一手血,想起昏沉时发生的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虽然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来到这个世界和一些好好坏坏的朋友一起玩,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多少也明白一些,他分明是被人下了某种不利精神文明建设的药了。
一想到这里,登时如遭雷击,一腔怒火烧了起来。
“你醒了?”
一个清朗的声音问他。
庭霜循声看过去,一看吃了一惊,这人居然是上次在赌箭场上认识的宝公子。
登时身上又恢复了力气,使劲一拳打到他脸上。骂道:“qín_shòu!”
骂完从床上爬起来就往外走。
回到家,一进门就无力地倒在床上,一种绝望的感觉如一块巨石压得人几乎要窒息。
“大哥……”只听一声焦急的呼喊,老二庭辉急惶惶地出现在门口。
“出了什么事?”庭霜担心地问。
“你出了什么事?”庭辉反问他。
“一言难尽。”庭霜什么都不想说,交友不慎,被人陷害,还被人落井下石,实在不想让家人知道。
“你是不是找那个姓陈的了?”见他没有否认,庭辉又急又忧道:“那个陈公子名声极坏,还好男风,两年前他对你就不怀好意,你不躲着他还主动送上门去,真是的。”
那个姓陈的以前和这个身体的主人孟庭霜有什么不快,他这个穿越者可不知道,再说,就算知道又怎样,身处绝境中见到有救命稻草他也舍不得不抓,看庭辉如此担心,庭霜没说什么,只答应着:“知道了,我以后会防着他。”
庭辉略放了心,坐在他身边,说:“今天我去找我最要好的朋友苏鹏,想求他帮忙。”
庭霜赶紧问:“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庭辉无比泄气,“到这一步,所有朋友都成路人了。苏鹏说他也帮不上忙,给我买了酒,叫我以后别找他。”
庭霜叹了口气,无力地歪在榻上。
庭辉又说:“但是,他给我说了一些事,说罗知府一上任就亏空了大笔公帑,省里派人来查府库,他上头有人事先得知,所以想开家银号,吸入一大笔银子摆在府库里冒充官帑,把查库的应付过去,然后再想法子弥补,只要他在开封府任上干满三年,至少十万银子肯定捞得到手,到时候谁知道他干的勾当。只没想到,这么快败露了,却是害苦了不少人,不知道官府会不会留一部分银子给存户。”
庭霜叹了口气,这种情况放在现代也不见得由国家承担用户的损失,好象几年前那个什么金穗集团非法集资,好多百姓被坑惨了还有跳楼的。现代民主社会尚且如此,何况封建社会。想指望国家把用户损失的钱补上,希望真的不大。
庭辉又凑过去小声说:“他还说,咱家铺子这次失火,是大桐街陈家的人干的。”
庭霜想了一想,说:“这只是听说,没有证据。当时正当过节,满街烟火花灯,出了事也不好说是有人故意干的。就算说我们没有证据也没办法告他。”
“如果真的是陈家干的,我不会放过他的。”庭辉恶狠狠地握拳,又说:“苏鹏还说,那个陈家的二公子陈安泰一直对你不怀好心思,想趁这次咱家落难对你下手。他约你去酒楼,就是想对你下药做无礼的事,我急着去找你,他说不用急,宝公子听说后,已经赶去救你……”
“什么?”庭霜惊叫起来,“宝公子救了我?”
“是啊,我听说以后赶紧往家赶,看你没事总算放心了,是宝公子送你回来的吗?”
“哦……啊……啊……”庭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庭辉很兴奋:“那个宝公子周身气度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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