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地点在东四环某家酒店某某房间,他和我约了时间就挂了。”
“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大学当礼仪时也面试过,但都在白天,那人约的是晚上,有晚上给人面试的吗?但我也没太往坏处想,也许是因为他白天忙呢。”
“面试那天,因为路不熟怕迟到,我特意提早出发很多,结果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快一个小时。当时我就想既然已经到了,不如就去约好的房间看看好了,说不定他也到了呢。于是我就按房间号找了过去。”
“房间门没锁,里面没人。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像三四十人的教室那么大,挑高很高,分成了上下两层,一层中间做了一个小型t台,t台两边摆了十几把椅子,二层有三四个包厢,整个房间就像个迷你小剧场一样。我当时就奇了怪了,这是需要几个人给我面试啊?t台?包厢?这是走秀现场吧?不是说招礼仪吗,怎么搞的像招模特似得。不过转念一想,礼仪也不是只站着不动,还是需要走几步的,他们面试严格点儿倒也没坏处,便放了心。”
“在房间里呆了几分钟,仍没人过来,我便出门去找卫生间。正巧碰到了一个服务员,时间还早,我便向她打听起情况来。我问她,这里是不是经常有人来面试礼仪啊?面试的人多不多?”
“结果,结果你猜怎么着?”菁姑娘又急又气的说,“那个服务员一听我是来面试礼仪的,才端着的笑脸立马拉了下来,眼神特别鄙夷,阴阳怪气的说,去那个房间的人还挺多的,但从来都是男人多,女人少。我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冷笑着说,你不知道什么意思来做什么?我急了!大声说我这是第一次来面试,就是被通知来面试礼仪的,真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她见我这么激动,连声说你别这么大声吵吵,然后压低声音问我,姑娘,你真不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啊?”
“看我急的眼泪都在眼圈打转了,她叹了口气,把我拉到楼梯拐角,悄声说,这个房间时不时就会组织什么表演,台上表演的姑娘有的时候穿着衣服,有的时候就穿内衣,还有的时候干脆什么都没穿。”
“闻言,我的头嗡的一声炸了,本能的转身拔腿就跑,头也不回的拼命的跑!”
“出来就好!出来就好!”我松了一口气,转而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累的实在跑不动了,不得不停下来休息。这时候,意识才算恢复了一些,转脸看看四周,完全不认识这是什么地方,但我却丝毫不感觉紧张。对我来说,哪儿都比那个酒店安全!”
“就在我大口喘着气,琢磨该怎么回学校时,手机响了,是那个混蛋!问我到酒店没?我气不打一处来,骂他是卑鄙无耻下流的人渣,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她狠狠的说,颇为解气。
“好!”我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事儿虽然恶心,但好在有惊无险,正想顺着她的话一起骂骂那个混蛋,却突然感觉有点儿不对劲:这件事她即没错又没吃亏,为什么纠结了这么半天才肯说出口?还有什么没说的吗?莫非这事还没结束呢?
☆、选择
“箐妞,然后呢?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吗?”我盯着她的眼睛,“你又没错,没什么说不出口的啊,你刚才为什么那个样子。按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今天一见到我就像说书人一样拉开架势,声情并茂的把这件事演绎一遍才是你啊。”
“雨姐。。。这事儿确实没完呢。。。我也没想到大半夜那个人又给我打电话了”她嚅喏着。
“他还给你打电话干嘛!你还接他电话干嘛!他又说什么了!”果然,这事没完。此时,她已不叫他“混蛋”而改为了“那个人”,我有不祥的预感,真正的麻烦才刚开始。。。
“我当时也惊讶他竟然还敢打电话过来。怎么,被骂的不服气,想理论吗?我还怕你不成?!我迅速调整情绪进入战斗状态,憋足劲准备再骂他一遍。结果,他一张口就说让我消消气,他事先没告诉我实情是他的错,先给我陪个罪。”
“他主动认错,伸手不打笑脸人,反而让我哑火了。听我这边没吭声,他就说,他打电话一是赔罪,二是想找我聊聊。”
“你们有什么可聊的啊!”我又急又气,心里暗骂,和这种皮条客有什么可聊的!
她瞟了我一眼,表情像打翻了东西怕挨训的小姑娘——有些时候,我也在反省自己对她是不是有点凶?按出生年份算我大她两岁,按出生天数算我大她将近三岁。虽然也不精明,但自认比她的二乎气少点儿,于是言语间总带些傻大姐教育傻小妹的口吻。恨铁不成钢,话说过了也时有发生,好在她大大咧咧,没太计较,就只是给我起了个外号——山大王。呦!太高估我了,我的山头是楼下灌木从蚂蚁刨窝堆的那搓土吧。
她迟疑了一会儿,说“是啊,我也和他说我们没什么可聊的。他便笑着说,美女,我敢打赌听我说完你就不这么想了。我一听,斗志又燃起来了,好!我听你说,我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于是,他便笑着说从报名表信息得知,我比他小六岁,我的学校和他的母校是邻居,所以他也算是我师兄吧。他毕业五年了,毕业后两年多开始干这行,现在已经有房有车了。”
“我很鄙视的说他挣的都是赃钱,他不觉得丢人吗?!”
“他说他并不觉得,反而认为凭一己之力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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