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点兴趣知道:邵青爱的,究竟是他的妻子,还是张青莲?
又见行刺
作者有话要说:名字我决定不想了,实在不行到时就叫《想不出名字的书》,至于女主的名字,过一阵子就会交待了。
想加我msn就加呗,我没有qq。 晚宴终于正式开始,内眷在内府,外面男子则设了三十桌。东西两个主桌设在正厅之上,东边一桌大都是朝中权贵,下首主位坐的邵青,西边一桌则多是北方名门故老,与邵家有些或远或近的亲眷关系,主位由邵珉作陪。
我当然坐在东边这一桌,但是并不跟邵青毗邻,中间隔了好几个位子。李闵国,古韵直,周紫竹,和我干儿子全在这桌,还有别的几位各部尚书,三公三卿,御史之类的。周紫竹在其中品轶最低,所以坐在邵青身边。
邵青终于出来时,一片善祷善颂之声就铺天盖地席卷而去,继而落座,便开始觥筹交错,祝寿和谄媚的话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邵青始终微笑一一相对。
但我觉得他不对劲,他好像在短短十几天里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几分,下巴都尖了些,脸色也有点苍白,虽然一如既往的温和微笑,但是却总觉有些悲哀的意味,现在看上去,不像个名将,倒更像个落拓不羁的名门公子。
他始
终不看我,有一次偶尔目光相遇,他竟也有意识地掉开了。
他是寿星,除了古韵直滴酒不沾,自然人人要来敬他酒,这家伙居然来者不拒,酒到杯干,好似没有受伤一般。每一杯都是一仰脖子喝个干净,换来一片喝彩。
他越喝眼睛越亮,越喝脸色越苍白,到最后身形都有点不稳,依我看竟是有点故意要喝醉的意思。我看得有点触目惊心,私下拉拉旁边高玉枢的袖子,阻止他再去敬酒。
邵珉在那边一桌看得焦急,屡屡瞩目我,示意我劝解,我本不想干涉,后来也觉得不能忍了,终于在他又接过一杯时说:“敏之,你前几日生病,身子还没大好,不要再喝了,这一杯,我替了你吧?”
周围的人听了,纷纷对他的健康状态表示惊讶关心,邵青哈哈大笑,一口喝干杯中酒说:“大丈夫当醉卧沙场,马革裹尸,区区小恙,岂能阻了酒兴?”
周围几桌有不少是邵青的部将,还有别的武将,便是文人,也不乏狂狷之辈,都大声叫好。
连古韵直都赞他“好男儿,好气概”,周紫竹便立即斟了一杯酒敬他,说什么“邵将军如此男儿,实江山之福,社稷之幸,下官佩服”之类的话,不像周紫竹,倒像我干儿子的手笔。
结果又掀起一轮敬酒高c,邵青杯杯喝得爽快无比,我回眼神给邵珉示意我无能为力,邵珉急得要跺脚,又无法可想。不过,后来邵青快喝醉时,我还是偷偷替他挡了几杯。
最后邵青终于率先醉了,被童婢搀扶着去睡觉,一场寿筵貌似宾主尽欢。各个戏班子开始热闹,烟花爆竹都拿了出来,邵家一时热闹非凡。
我自觉酒也略多,先回房歇息。
红凤让邵家的小婢打来热水,伺候我洗了脚,便去了邻房,我自己想着邵青反常至极的举止,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辗转不能眠。
外面笙歌喧闹从极盛到渐不可闻,我始终没有一点睡意,后来便渐渐只听见早发的夏虫这里那里不时的一声高吟低鸣。
至三更过后,园子里没有人声已经很久,我渐渐也快要睡着,突然听到远处一声似有若无的尖啸,然后便隐约有刀兵碰撞,有人大叫“有刺客”,只是隔得极远,听不真切,我心中惊疑,坐起身来,突然门便被撞开,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跌进来。
我定睛一看,是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色紧身服的女子,头罩掉了,一头乌黑长发散落下来,捂着左肋,五指间渗出血来。她猛一抬头,我吃了一惊,那张脸因失血惨白,但是轮廓深邃,还有那双有火焰燃烧的美丽黑眸,我是记得的。
这个刺客是那天那个回鹘公主。
我张口欲言,却听“唰”的一声,一把寒光四溢的长剑已经架在我脖子上。
“把我藏起来!快!”她命令说。因为说的不是自己的母语,不免声调有些崎岖,但是略带沙哑的女中音很好听。如果在现代,很有潜力成为人气歌手,而评论会说她的声音充满磁性。
“快!”她又催了一遍,我脖子上的剑紧了紧。
我定定神,迅速四顾了一下周围环境,冷静地说:“到床上来。”
她的脸飞红了一下,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愤怒,但是银牙一咬,柳眉斜飞,低声怒叱道:“贼子!”
我脖子上的剑又紧了紧,寒意入骨,这下恐要见血了。
不过我还是很冷静。这就像如果你在现代时遇到带有凶器的歹徒抢匪,最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冷静,只有你冷静才有可能使对方冷静,歹徒本身往往是很紧张不安的,你要极力安抚他的情绪,否则他很可能会一时紧张用凶器“误伤”你。
我面前的美丽的“歹徒”倒不紧张,却很愤怒,所以我赶紧用十分冷静的语调对她说:“这屋子里没地方藏人,床下是最容易被发现的,你可以到我里床,我拿被子裹住你,他们不敢越过我搜人的。——要不要随你,不过快点,人就要追来了!”
仿佛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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