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一点,瑜哥,啊……啊啊……呜……嗯……痛,很痛……剧烈的晃动绞碎了他的恳求。习齐无法呼吸,即使张大了口也吸不到空气,刚才的眼泪不知何时又全回到眼眶,他在男人和他的□□中痛哭失声:肖瑜……瑜……
肖瑜搂住了他软倒的身体,把他放倒在床上,用手抚过他早已湿透的额发:
我不会离开你的,习齐,我会和你在一起。
他说着,这回自己坐上床头,把已然筋疲力尽的习齐抱到自己大腿上。他吻着习齐有些失神、被眼泪沾湿的颊,镜片下的双眸绽开了涟漪:
永远……
***
习齐一夜无眠。
他看得出来肖瑜也很累了,只是像是在固执什么似的,肖瑜真如他所宣言的,需索了他整整一夜。
无论倒在床上多少次,还是会被肖瑜命令着起来,替他□□或□□。被抓着腰不知道进入多少次,每一次都让他濒临崩溃,痛得哭喊求饶,肖瑜才肯在他体内解放。到最后习齐近乎失神地软倒在大床上,任肖瑜在他身上吻着、咬着,直到天亮。
那之后肖瑜好像和他说了很多话,但他几乎一句也不记得了。
早上有人来敲他们的房门,习齐根本动不了。肖瑜握着床边的扶手起来开门,门口是也一脸疲惫的肖桓,
小斋要回学校了,他完全不看床上□□的习齐,就连目光也不和肖瑜接触:
最好让小齐去安抚他一下,他很担心,要不是我阻止他,他早就去敲你房门了。
习齐躺在床头,发现肖桓的眼睛有很明显的黑眼圈,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好好地去学校上课。肖桓似乎看不过去,大步走到肖瑜的床前,从床上把他拉了起来,
他伤还没好不是吗?把牛仔裤和上衣扔给习齐,他听见肖桓向他的大哥问:你的方式容易伤人,多少也节制点。肖瑜闻言忽然笑了起来,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疼惜小齐了,桓?
肖桓一脸不自在,伸手扯过刚站稳的习齐,把他往门外拖。牵动□□的伤口,疼得习齐又缩了一下,昨晚应该过得很愉快吧?肖桓一边拖他出去,一边咬牙笑着:叫得那样浪,连二楼都听见了,被我上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爽啊?
习齐紧闭着嘴巴没回话。但肖桓的话让他惊了一下,如果连他都听见的话,那么习斋呢?看到弟弟的背影,就站在门口发动的车前,习齐不禁有些忐忑,
齐哥吗?习斋似乎能分辨不同人的脚步声,习齐扶着墙走近玄关,他就回过头来:啊,太好了,我还以为今早肯定见不到齐哥,我可不想就这样回学校去。
他等习齐走近,又关心地问:怎么样,齐哥,瑜哥骂你了吗?
习齐观察他的神色,看他当真只是单纯的担心,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嗯,训了我一夜呢,毕竟他是最担心的一个。习齐撒着谎。
来接习斋的辅导员已经等在一边,习斋忽然拉过习齐的手,习齐害怕他又摸自己的脸,因为他的唇上全是肖瑜咬下的伤痕,下意识地避了一避。但是习斋只是握住了他的双手,无机的双眼直视着他:
齐哥,我要回学校啦!反正寒假就快到了,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齐哥保重。习齐挤出一丝笑容,反握住弟弟的手:
嗯,寒假见,你也要保重。
习齐目送弟弟坐上接送的专车,剎那间又有种想掉泪的冲动。最近自己的情绪越来越容易被动摇,特别是在这个唯一的亲人面前,习齐觉得自己就像块毫无防备的棉花,到处都是柔软的缺口。
肖桓送他到学校的时候,中午前堂课已经过一半了。习齐的脸色苍白得可怕,甚至到了连肖桓都问他要不要待在家里休息的地步,但是习齐知道待在家里反而更没办法休息,戏剧学院是他唯一的避风港,就算是死他也不愿死在那个家。
他扶着墙一步步往空教室走,想要找个地方休息时,手机却忽然响了。
习齐以为是肖桓改变主意要接他回家,心中不禁一寒,没想到一打开是不认识的号码,他只得接了起来:喂,我是习齐。
习齐吗?我是小蟹,啊,就是纪宜,你应该还记得我?
习齐愣了一下,学长?
嗯,终于找到你了,你现在赶快过来排练室a一趟。
嗯,终于找到你了,你现在赶快过来排练室a一趟。
排练室,为什么?习齐呆住。
女王说昨天晚上的进度被拖延了,所以昨天晚上紧急通知大家今天早上十点在排练室集合。可是一直都找不到你,打手机也打不通,总之你现在快点过来,大家都已经在这里了。纪学长说。习齐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晌才回话:
排练……是要排练剪刀上的蘑菇吗?可是那位学长不是已经……
习齐有点意外。knob学长死在公寓床上的事,他们都被女王下了封口令,现在学校里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听纪宜的说法,女王好像连警方那里都打点好了。
但是以艺大八卦的传播速度,习齐知道再过不久还是会有不少人知道。他原先以为这出戏就算不停演,至少也会先顺延个几个月,没想到女王竟然连要角死亡也毫不动摇,这么急着继续排练。
但是……少了一个人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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