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狐妖自然而然地揭穿了这个微妙的谎言,道:“白米同学是来为我打扫卫生的。”
红糖三角眼睛一立,狠狠瞪向我。
白毛狐妖悠闲道:“如果你们也想打扫,就交费吧。”
我巧笑颦兮:“白狐同学,我可不是您手下的钟点工。”
白毛狐妖伸个懒腰:“您可比钟点工金贵多了,您是琴棋书画无一不能,这打扫的费用自然不能太底,不然有损我们贵族学校的气质啊。”
红糖三角一笑一口白牙,扔出金卡,对我笑得y森恐怖道:“我包了。”
白毛狐妖掂量一下金卡,笑得一脸如沐春风,无比享受地闭上眼睛:“白米同学,你要贴身保护好我们的鸿公子啊。”
妈地!我终于感受到红糖三角想要qg我全家的那种生动恨意了!我好想qg了白毛狐妖啊!!!不过……他所谓的贴身保护,怎么说得如此着重呢?难道……他才是老局长的混小子?不像啊,他哪里混了?明明是狡诈嘛!
如果说混,我更相信红糖三角是这屋子里面最混的一个!
在红糖三角的变态目光中,我动作快速地将他的可怜脑袋外加一只黄金右脚全部缠成裹尸状,然后在他灵活的手指指挥下,东一下西一下地打扫着卫生。
当我钻到床下去擦灰时,竟被红糖三角一把抓住,不自然地闪躲着宝石般璀璨的眼缓缓贴近,透过捆绑的绷带呜咽道:“死女人,你不会又想偷我内k吧?”
我讪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由粉色水晶绳捆绑出的卡哇伊男士内k塞进他手中:“这个送你。”
红糖三角的手指紧紧扣在那欢快调皮的内k上,有种说不清的情绪从眼中缓缓流出,就如同……呃……腐蚀人的高度硫酸般,让闻者顷刻腐烂。
但一向恶劣的因子让我禁不住靠近,小声诱惑道:“真想看你穿上后的样子哦。”
于是,在红糖三角的咬牙切齿中,我立刻退到安全位置。
砰!红糖三角一个枕头飞出,被我胳膊一挡,直接冲着一直处于冬眠状态的黑翼睡神砸去!
眼见了那睡神缓缓张开深若黑潭的眼,然后冷冷扫视一圈变成雕塑的我俩,翻了个身,沙哑道:“给我收拾一下。”
啥?他说什么?让我给他收拾一下床铺?一想到可以近距离接触被我怀疑的对象,我就兴奋得难以自持。
心思一动,一头扎到黑翼睡神床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顿擦拭,深深浅浅里里外外一顿摸索,手下的触觉一硬,我眼神一凛,那种剿匪成功的感觉徒然暴涨。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将手撰紧,然后悄悄的从床铺里侧往外拉……
“唔……”一声极其感性的闷哼从黑翼睡神的喉咙里发出,一只大手顷刻间覆盖上我的小手,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以我们彼此能听见的声音无奈隐忍道:“你想扯断我的命根吗?”
我的手仿佛被烫了般炙热,但却没有松开那异常坚硬的巨大,而是以同样的口气小声回道:“是你想qg我的手指吧?”
黑翼睡神豁然收紧手指,却又点点松开力道,就像刚才的交集不曾发生过似的。
我拍了拍他的半边枕头,以正常的音量说道:“你应该去检查一下血粘稠度,八成你的血都是红色圣代。”
黑翼睡神没有搭理我,仍旧继续补充睡眠。
我就奇怪了,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爱睡啊?难道说他晚上有活动?恩,一定是的!
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狡诈地一笑,将从黑翼睡神那里摸来的一个打火机收进了衣服兜里。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打火机可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高档夜总会为贵宾所特制的;如果我没猜错,白毛狐妖与黑翼睡神的交易应该会发生在那里。毕竟,得到我如此关注,若不弄出点高端场所,也太对不起闪亮登场的我了。
正在我评估假想敌时,大门被轻轻叩响,白毛狐妖支起慵懒的身子,对我使了一个眼神,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门前,在瞬间将门拉开,果然吓得那门外人一个倒吸气,猛地哆嗦着。
我心情大好地看着方娅那颤抖的红唇,转身进屋,如在自己家般自然道:“找哪位啊?请进吧。”
方娅嘴角抽筋,眼中更是跳跃起愤怒的小宇宙,对我凶道:“你怎么在男寝?”
我呵呵一笑,无比娇柔地扫了眼白毛狐妖,暧昧道:“他……让我来的。”
方娅的脸色变了又变,竟如弃妇般凝视向白毛狐妖,瑟缩地唤了声:“湖~ ~ ~ ~”
没给白毛狐妖表态的机会,由正门而出,还不忘在方娅面前给白毛狐妖一记飞吻,风s道:“狐儿~ ~ ~ ~奴家走了~ ~ ~ ~”
扫眼锦涛巨变的方娅,我心情简直h到了极点!
我本来就是个坏女人,所以别指望我做些好事去感动某些人敏感的神经,我啊,只能做个恶人,在自己安静的角落里看着别人的波涛汹涌惊天巨变,那叫一个爽啊!
白毛狐妖想白白利用我赚银子,就必须承受我的热情挑拨。
而那方娅不但没找个好哥哥,更是一个让我厌烦的无脑动物,不整她又整谁呢?真得很讨厌被人欺凌的形象,一副我很冤枉我很无辜却无力反抗的熊样儿!
做人啊,可以多为自己选几个保护盔壳,但若还能让自己受伤,那便最好重新堕落轮回,或者直至穿越到很远很远的古代,去愚弄尚未开智的猿猴吧!(江米变态论之一)
y招嗖嗖点x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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