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而亡。”
小红:“不用了,他不会死!至少今晚!”
“为什么?”我停下手中动作,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红。
小红轻松地走过来说:“据我观察,她只是一个一般的小鬼妓,她的要求并不高,只不过想从那个臭男人身上吸取一点精血来维持自己的能量,不会致他于死命的。在鬼妓中分为三个阶别,一种是最一般的小鬼,不伤及人类,但主要靠人类的精或血维持能量;第二种是满怀怨恨的鬼妓,巨大的怨恨使她们能力大增,她们一般会寻找那种好色的男人,不但吸干他们的精血,还要把他们变成活死人,从此后虽然这些活死人已不是正常的行为人,但他们还会像正常人那样过生活,上班工作,坐地铁,逛公园,吃饭睡觉,惟一不同的是某一天他们会身不由己,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没有看到晚报上经常刊登的那些寻人启示吗?其实那些失踪的人,很早以前就变成活死人了;还有一种鬼妓最凶残异常,她们不仅仅要吸干男人的精血,还要把他们变成自己的同类——吸血鬼,甚至吃那些普通的小鬼。这种鬼妓很少,因为在y界有专门搜寻它们的冥武士,一旦让冥武士碰上,这种鬼妓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我瞪大眼珠另眼相看小红:“没想到啊,小小的女鬼,在这方面知道的比我恐怖作家还要多n倍。不过你说的这一些我好像在亦农的恐怖中看到过,你不会是在转述他编的故事吧?”
小红生气地转过脸去说:“是的,我看过亦农的恐怖,我非常喜欢他,怎么了?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的这些y界冥规,但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也可以找来他的书比如《石佛镇》好好向人家学习一下。省得以后在你的恐怖中不着边迹地胡编乱造!”
“嘿,这丫头竟然拿亦农来损我!我靠!”我心中虽然不平,但看到伊粉颈俏影,还是那份疼爱占了上峰。我压了压胸中的不平之气,轻轻走过去扳过小红的香肩,在她那白嫩的脖项上吻了吻说:“我信你所说的一切,行了吧?”
“哼!”小红轻轻一甩肩,走向后阳台。
我知道她的气已消了大半,紧跟着来到阳台上。
小红:“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看这个吗?就是为了提醒你,外面大街上那些妓女,还有那些长年租住在五星级洒店宾馆的妓女们,她们中有很多都不是人类,而是鬼妓,他们专门靠吸食男人的精血为生,你身上才有多少精血呀?如果你经常找她们,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手脚冰凉一命呜呼的!”
我点头说:“多谢妹妹的友情提示。从今往后,我以前也没有随便找妓女发泄私欲呀?!嘿,我差点儿让你带到y沟里去。算了不说了,还是让我再看一眼他们的表演!”说着我又戴上粉色眼镜,凑到德国造高倍单筒望远镜前,希望看一场轮胎男与鬼妓的实弹表演。
然而,凑到望远镜前的我却大失所忘。从画像上看,这时候好像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人民艺术家一愣,停止了摸在鬼妓茹房上的女人般的手。“谁呀?”他在大声问。
门外面似乎传进去了回答声。人民艺术家吃了一惊,手忙脚乱推开女鬼穿衣服,因为慌乱,把内k都穿反了。女鬼也大感意外,手忙脚乱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人民艺术家穿戴齐整,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捋了捋没有几根毛的头发努力镇定身心。又回过头看看了女鬼,用手示意她去客厅沙发上坐下,还把一份解放日报交到她手。然后人民艺术家去拨出c锁,打开防盗门。
进来的两个人让我也大吃一惊,他们一身公安制服,看上去像是查户口的。为首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从口袋掏出证件,在人民艺术家和女鬼面前晃了晃,请他们验明证身后,跟在后面的矮个汉子夸前一步,取出笔和本儿,站在这对狗男女面前开始问话,一边问一边记录。
人民艺术家刚开始还气焰嚣张,又是跺脚,又是胳膊乱挥,似乎在说“你们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我要告你们领导,我要向媒体举报!”之类的通用语,但在大盖帽心平气和的解说和劝导下,他不得不平静下来。
叫哮常常是心虚的表现,声色厉变之下是一颗脆弱的心。
而站在一边的女鬼则一言不发,但似乎态度很明确,偶就是来“卖”的,你们看着办吧,这阵势偶也不是经历一次两次了。
我咽了一口吐沫,声音干涩地说:“这女鬼,如何一点也不着急呢?”
小红笑道:“她急什么?大盖帽是不能拿她怎么样的。等会儿一出门,她一眨眼就会消失。”
我恍然大悟,看来鬼比人的本领要高得多!大约十五分钟过去,两个大盖帽将一张纸片儿交给了人民艺术家,然后冲女鬼招了招手,将女鬼带出门去。
“我靠,一个嫖,一个卖,为什么只把妓女带走,而不把嫖客也带走?这世界上还有公平与正义吗?!”我愤愤不平。
小红:“也许是考虑到怕影响他人民艺术家的公众形像。你想一想如果第二天爆出著名人民艺术家周大同深夜嫖妓的新闻,肯定得上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现在的媒体最喜欢炒这个!即提高发行量,又能吸引广告商。”
我又看了一眼小红,心想这鬼丫头懂的还真不少,连媒体圈的这类‘潜规则’她也一清二楚。小红瞪了我一眼说:“别看huáng_sè_diàn_yǐng了,收起你的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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