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这里的嫖客,竟然有人!臭男人嫖妓真是嫖得五花八门,超呼寻常,人间妓女还嫌嫖得不过瘾,又来到y曹青楼嫖鬼妓。色胆包天,此语不假也。有了这种认识,我决定亲眼一睹,揣测必定不是现实,只有亲眼所见那才是事实,将来回去写成恐怖,有人再敢骂我是胡编乱造,我就敢和他去法院打一场官司。
我决定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去视察一番。但是,当我就近用手轻轻推那一扇门时,那门却纹丝不动。老解决遇到新问题,必须另想办法。
我扭头仔细观察,发现在门旁还有一扇小窗户,不是现代流行的那种玻璃钢窗,而是古时常用的木栅栏窗,并从外面糊了一层黄裱纸。我高抬脚轻迈步,轻轻地移过去,用食指粘了一口吐y,再悄然去捅那层窗户纸。
黄裱纸遇水,再加上我食指的外力作用,无声而破。
我闭上左眼,来了一个老木匠吊直钱,单睁右眼凑近那个窗户d儿往里瞧——
屋里空间不大,但布置得却相当华丽,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前有一个小圆桌,桌上放有果盘,盘中放着各种时令水果等。床顶上罩着圆形修罗帐。修罗帐里正有一对欢爱男女。男子侧身向里,女人侧身向外,全都一丝不挂,相对嬉戏……
我看着那男的背影觉得似曾相识,这家伙是谁呢?
——汤处!会不会是他?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床里的女鬼忽地直起腰,机敏地看过来。那个背影男子似乎并无觉察,伸手要拉女鬼,被女鬼一把推开。她跃身跳下床,抄起一个薄若蝉翼的黑纱披在身上,眼睛瞪得奇大,一步步走过来。
我心内一惊,急忙向后退数步,躲到一个粗粗的石柱后面。
房门打开,露出一条缝隙,女子探身出来,左右顾盼,小院里空空如野。她似乎放心了,一转身刚要进门,忽然意识到什么,站在门口,两手举起来,托住自己的两腮轻轻一转。
天啊,她竟然把自己的脑袋取了下来,一只手托住后脑,一只手在脸上轻轻抚摸,将散乱的头发捋顺。然后重新放回到自己的脖项上。她重新进去,门在她身后砰一声关上。。
——亲眼所见,真是女鬼!我看得目瞪口呆。嘛叫开眼界,这就叫大开眼界!
我再次凑近窗户向里看,那个男人已经起身,赤条条坐在茶几旁边,用一把水果刀削水果,削的水平挺高,一圈一圈,皮已削了老长,仍未断掉。这一次我看得清楚了,方面大耳,小眼睛浓眉毛,膘肥体壮,果真是汤处那个家伙!
女鬼进到屋里,汤处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放下没削完的水果,取了一个又粗又长的香蕉,剥去外皮往女鬼樱桃小嘴里送。
“铃铃——铃铃——”,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悚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炸响。
寻救
原来是我的手机响了,铃声在这幽暗的地下小院里,显得更加嘹亮、刺耳,简直令人毛发倒竖。
“啊呀——”
“妈呀——”
幽寂小院里突然热闹起来。吱哑、吱哑,那些关闭的门纷纷被打开。一张张充满鬼气的脸探出来,从大大小小乌青的嘴巴里发出不同的低音或高音。
我知道这下捅了蚂蜂窝,一转身撒开脚丫子不顾三七二十一,逃出羞月宫。
“铃铃——铃铃——”手机仍在固执地响着!
我拿出来一看——13801012x34,靠,还是女鬼小红的号码。
这鬼丫头打手机也真会挑时候,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这节骨儿眼上打过来,岂不是置我于危险之境地?人家鬼妓们正在专心致志做皮r生意,我这里突然铃声大震,影响人家情绪不说,把嫖客们吓成阳萎,谁负得起这个责任?人家告到消费者协会或者其他相关司法部门去,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娘稀p,反正打死我不会负一丝一毫责的!
我叭地把手机关掉,刺耳的铃声嘎然而止。
我疾步往前跑,打算沿原路回到那个鬼电梯里,d18层是肯定不能去了,先尽快回到x3去阅艳堂老老实实与老臭同志一块儿欣赏那对猛男与豹皮女的实战演习。然而,事实并非我想的这般轻松。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人家的实弹c练了。
一个黑皮大汉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说这家伙是黑皮,是因为他全身处处都是碳黑色,似乎在3000米地下挖煤矿360天没有出来洗过一次澡,煤灰都惨透到血y了。两只眼睛闪亮异常,一张嘴就能看到那白森森一圈毒牙。他嘴巴刚张开,一股深海烂鱼的腐臭味差点没把我掀翻在地:“小子,站住!”
站住就站住,你挡着我的路,我不站住能行吗?!
我面带动人的微笑,佯做轻松道:“黑哥们,咱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请让开一条道儿,行吗?”
黑皮毫无表情,也不跟我罗索,忽地伸出巨手来抓我。
那胳膊比史泰龙的还粗壮n倍,那大手跟他娘的半扇门似的。瞧这家伙凶巴巴的阵势,恨不得一巴掌把我拍成r泥包饼子。
我是著名恐怖作家,我是一有品位的人,当然我也不是一般的人。我身子稍一缩,脖子一歪,躲过了他的巨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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