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讷的看着我,嘴里不住的低吟着:“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突然他眼前一亮,对我怒目而视,脸色狰狞的吼道:“为什么你要出现?来破坏我的生活?!”
“你在说什么?”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目光下移,却突然发现地上全都是血,那条刺目的猩红色痕迹一直从浴室延伸到我床边。
“你做了什么?!”我慌忙扑上去,用力掰开他藏在身后的双手。
他使尽权力挣扎着,不扭曲着身体躲闪着,嘴里不住的叫嚷着:“滚开!别碰我!我要让你看着我死!让你永远做噩梦!”
我当时怒火中烧: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关我什么事?!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自己看错了人现在跑来怪我!
人在生气的时候往往是很可怕的,我只觉得怒气冲冠而起,力气大得惊人。我用膝盖抵着他的背,把他翻过身压在床上,使尽掰开他握得紧紧的手腕。
一条皮r外翻,外表狰狞的伤口就这样赤/l/l的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腥味,鲜血汩汩的流出来,染红了我的毛毯。
我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果断的拿来一只袜子,想要将他的手臂捆住止血,无奈他挣扎的太厉害,还不停的伸出手想要用锋利的指甲划破我的
脸。
流了这么多血还这样蛮不讲理,这种人真是举世罕见!我几乎要气疯了,索性找到一些长裤还有小昭的长筒袜,将他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的叫声慢慢的弱了下去,我用有弹性的袜子将他左手腕紧紧包住,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嘴唇哆嗦着,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立刻拿起手机拨打了经理老鬼和隔壁小昭的电话。
不到三分钟,小昭一脚踹开门,焦急的奔进来,一看到满地的血顿时吓慌了手脚,眼泪立刻就下来了,他扑到朗朗身上声嘶力竭的大叫道:“怎么回事?你怎么这样想不开?!”
楼下响起救护车的声音,老鬼带着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走进来,一看到朗朗惨不忍睹奄奄一息的状况,几乎抓狂。
他一边指挥着那些医护人员把他抬上担架送去医院抢救,一边劈头盖脸的问道:“怎么回事?”
我无奈的耸耸肩:“问他自己吧!”
小昭心急火燎的跟着担架一起上了救护车,回头问我去不去。
“他现在那么讨厌我,我去的话肯定会影响他。”我这么一说,估计小昭和老鬼都明白了个七八分,便都点头同意。
“等一等,我跟他说句话。”我忙奔过去,俯身凑在已经处在本昏迷状态的朗朗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其实你完全不必这样,我跟他,只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
一瞬间,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是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我目送着救护车呼啸而去,清凉的夜风拂过我已经有些长了的头发,问世间情为何物,何必为了这样一段根本不会有结果的恋情要死要活呢?
我觉得朗朗变了,他跟我刚刚来时给我的那种坚硬冷漠的印象完全不一样,不过也许,这样脆弱这样易碎的他才是真实的朗朗。
猛然发现,此刻我正站在午夜两点之后有些荒凉的街道上。
这么快就解除禁闭了吗?如果是刚来时的我,一定会趁此机会不顾一切的逃跑,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看着已经快要打烊的双城,喝得醉醺醺的旅客成双成对的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寻找可以毫无顾忌的发生yī_yè_qíng的地方,其中有男人和男人,也有女人和女人,当然更多的是男人和女人。
究竟爱为何物?性为何物?为何这些事情每天在我眼前自然而然的发生?就像我始终如一的爱慕着哥哥,就像我想到他的l/体就会冲动。为什么?这个时代还能给我答案吗?
朗朗去了医院好多天都没有回来,只在第二天打了个电话给我,声音疲惫的说朗朗没事,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我在一直都没有联系唐子谦,我想我还需要时间留在双城磨砺一下自己。
我每晚按照老鬼的要求打扮得胡里花俏的站在舞台上,在灯光的笼罩下一遍又一遍的唱着那首歌。
因为每当我放声的唱出来之时,我会感觉到宁静、安详,就像大成哥的柔声低语,就像哥哥沉静清澈的眼神。
我陶醉在自己的声音里。
“双城有一位风格独特的藏族歌手”这一消息一经传播,立刻引来一群苍蝇一般的客人。
双城也因此每晚爆满,许多人慕名而来,就为了一睹我的风采。
我一直冷笑着,对送上舞台的鲜花和红酒不理不睬,专心致志的唱着我心中的歌。我明白,我距离唐子谦所希望的差距还很大,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会不顾一切的成为他所希望的强大而美丽的样子。
为了哥哥,为了我自己。
☆、通缉犯
46
老鬼特地通过唐子谦请了一位专业音乐人专门为我写了几首歌,全都是我擅长的那种空旷嘹亮的高原曲风。
也因为对那片土地深深的怀念和眷恋,我唱得特别有味道,一时间,双城每晚门庭若市,好多客人听到传闻专程来捧场,而我自然也成了双城的大红人,声名直红城的花魁。
这晚,又是一个纸醉金迷的疯狂之夜,因为是周末,酒吧里比平时更为热闹,还没到我上台的时间,就听到那些幽暗的角落里那些我最近的歌迷在催促,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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