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地看了我几眼,无奈地说:你有病啊,今天下午没课!
于是我气愤地走回桌子边收起书本,准备离去,还是觉得不甘心,于是拿着小刀在桌上刻了几个字儿:林朝到此一游!
我把这事跟朝晖说了他安慰我,说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们班一同学还大清早起来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到新校区去上课,结果赶到的时候看教室门上贴着告示:此课已转到老校区三教218室。于是他又风风火火赶回来,推门进教室的那一瞬间恰巧听老师严肃地对着全班同学吼了声:下课!
和朝晖吃完饭出来,看见我们寝室几个女生提着开水瓶嘻嘻哈哈去开水房打水,我跟她们摆了摆手指头当打招呼了,她们每次看到我和朝晖在一起都要笑半天,都两三年了还没习惯过来。常常晚上睡觉的时候还问我: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哪?
有一天我问她们是不是真的觉得朝晖很难看?
张囡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如果有一天朝晖进去了,那她们一点也不会感到吃惊,因为他长着一张颇似罪犯的脸。
这时一片叶子从梧桐树上掉了下来,根据牛顿力学定律我知道它肯定会继续往下掉,
于是我眼睁睁看着它往下掉,就在离地面只有三尺高的时候我伸手接住了,一片半黄半青的叶子。
我问朝晖想不想去草地上坐会儿?
朝晖说走吧,等我买包烟。
在食堂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包娇子,我们俩朝体育馆门口的草坪走去。学校的喇叭里放的是一首新歌《从开始到现在》,先是一个女生独白,我说这小呢子的声音真好听呢!朝晖一边飞快地点点头,一边随便往路上猛弹烟灰,像是在思考问题。
草坪上的草已经黄了一大半儿了,枯枯的,坐下去是硬硬的感觉,一点也不柔软,有的一碰就断了。我找朝晖要了支烟,点上抽了两口,说真难抽,立马往石板路上扔去。朝晖说明天给你买包七星吧!
我高兴地点头。
朝晖,我有点怕。
怕什么?
过了一星期了。
没事,有我在。
……
林朝?
恩?
要不,咱俩同居吧?
……
我又要了一只烟,看着一缕r白色的烟雾慢慢从指尖升气,到了半空中就分散开来,很快就和空气混合在一起,轻轻吹过来一阵风,转眼就没了。
好吧。
我回答道。然后朝晖笑了,把我揽到怀里,我就靠在他的大腿上,我说真不知道冯桥那厮怎么样了?朝晖说事已至此,听天由命吧。我点点头,一会儿就睡着了,觉得冷了才醒过来,我在朝晖的怀里发抖,他问我是不是冷了?我点点头。
他说那咱们回去吧。
于是我挽着朝晖的胳膊一直往宿舍走,走了大概五分钟我问朝晖还想不想去酒吧唱歌?
朝晖说如果冯桥那厮回来了,咱就再去!
第一部分 冯桥回北京了 第10节 我和朝晖正式同居了
我和朝晖正式同居了。
提起来就很兴奋,原本我就很想要一个家的感觉,这样一来我的理想就实现了,看来我还真容易满足。
朝晖早就在学校门口租了个一居的房子,最早是租来打麻将的,后来他的麻友们都带着各自的女朋友同居去了,这房子就冷清了好大一阵子,再后来就变成了啤酒屋,坐在那里的地板上可以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租来的碟。我常常去他的那里,但很少在那里过夜。只有快期末考试的时候爱渗在那里,因为可以看一整个通宵的书,半夜还可以煮面条吃。
我们到学校附近的家乐福去买东西,我走在前面只管拿,朝晖推着手推车跟在后面走,我瞄准了东西拿到手里就从肩膀上往后扔,刚好准确无误地落在手推车里面,把整个家乐福转完了的时候,看看手推车也满了,于是心满意足地到门口结帐。路过卫生巾柜台时,我又沮丧了一下,后来我想反正就算有什么事儿了还是得用,于是我抓起两包往手推车里扔,朝晖看到此举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丫甭得意了,我是买来做手术的时候用的。
他马上又把脸恢复得原来一样了,比马的脸拉得还长。收银员结帐的时候,我不觉得叹了口气,心想这事还真烦人!
在家乐福一楼卖小吃的地方吃了碗酸辣粉,辣得我哭爹喊娘的,朝晖则在一旁笑我,突然间我觉得肚子痛起来,我想这酸辣粉还真烈,这么快就有反映了?于是赶紧打了一车拼命往学校跑,回到宿舍赶紧跑到厕所里一看,内k上红红的一片。于是我得意地哈哈大笑,毫无疑问,我又可以笑容满面的做人了!不用走到哪儿都愁眉苦脸了!
心想,酸辣粉果真是个好东西!还没看出来有这效果呢!
高兴之余我给冯桥打了个电话,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他问我是不是踩着狗屎了,怎么声音这么高亢?
我说没有,就是心情好而已。你那边怎么样了?
冯桥说我好多了,能吃了两碗白米饭外加一碗鲜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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