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你是由於我有宝物才和我做朋友的呀。”
秋溯脸轰地一下红透了,讷讷地捏著自己的衣角:“让你看笑话了……”
许涟君举手将她披在肩上的头发拂到背後:“说了,只要我有,都是你的。”
秋溯轻轻推了他一下:“那怎麽好意思呢,无功不受禄。”
许涟君汗颜。他都趁著秋溯无力反抗推倒过她多少回了,她倒觉得自己“无功”,真是不知计较的小傻子。他将秋溯严整的衣领往旁边稍微拉开了一些,轻声道:“外衫脱到手肘处。”
秋溯瞬间警觉,抱肩看著他:“你想干什麽?我不会为了一点银钱就和你乱来的。”
许涟君:“……”
他挑眉:“想到哪里去了,给你画幅美人图而已。”
涟君伸手打开了桌上的紫檀盒,一股清淡的香气飘散了出来,像梅香,但是又夹杂了点荷香,隐隐约约的闻不真切。
土包子秋溯探头看去,只见日前盛著涟君体液的木盒里面又被分出了五格,红如赤纱的占最大一格,黄蓝白黑各自四分,和昨日看著又不一样了。
秋溯惊讶:“这是……颜料吗?不对,你到底有多少个这样的木盒子呀,我刚刚还以为……呢。”
许涟君抬头笑问:“以为什麽?”
秋溯哪里说得出口,扭过头去默默地脱去外袍。她里面穿著一件百蝶齐胸襦裙,明亮的金丝将蝴蝶的触角勾勒地栩栩如生,裙摆很大,一旦坐下,裙角就能铺在榻上。秋溯一贯穿衣严密,这麽漂亮的一条裙子,被外衫遮得竟然只能看到裙尾,许涟君心想,真是可惜了。
而更精妙的是她外衫落到手肘後,肩膀处露出的凤羽。那是昨日涟君帮她画上的,金凤的头便是她的左胸,凤眼是被涂了金粉的粉嫩奶头,而另一边则被画成了一朵与下体遥相呼应的盛放牡丹。当衣衫全部褪去後,少女全身金粉炫目,凤穿牡丹恣意洒脱,如一副细致夺目的工笔画。然而若是举著茶杯熏了暖气,杳杳茶香中,细细观去,那被画笔突出的部分,无疑平添qíng_sè,引人性动。
她如今只是半褪外衫,那突出奶头的凤首被遮住大半,只露出张扬羽毛的首羽,锁骨前是翠绿的花叶,直到胸线上缘半盏花苞,余下的画面欲露不露,倒让人生出许多绮思遐想。
许涟君并没有叫她刻意摆姿势,只是凝神注目看了少女一会,便下笔绘了起来。他心中似是早有图景,又或是早先已经画了千千万万次,下笔如行云流水,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已绘出了人物的大半神韵,只剩脸未点睛。
印象里秋溯的眼睛像两弯小小的月亮,又亮又纯净,尤其是她抿著唇笑的时候,脸上隐约有一个小小的笑涡,亮丽地如同腾空而起的花火,简直天真烂漫地不像成过婚的女皇,反倒像一个容貌绝丽的邻家少女。
许涟君盯著她看了一会,发现秋溯的眼神已经有了细微的变化。虽然纯良依旧,但是单纯懵懂的神色少了许多,她的眸光深处有一点点不安,却又在努力掩藏著,并且尽量笑得甜美。许涟君有些为难地揉了揉眉心,问道:“小溯,你有什麽愁心事?”
八十二借兵
秋溯愣了愣,问道:“你画好了吗?”
许涟君道:“你的眼神……我画不出来。”
秋溯:“???”她顶著满脑袋疑惑走过来,看著画中倚栏微笑的美人呆了一会,慢慢明白过来。
“我笑得不够开心是吗?”她指著画中少女的嘴角问道。
许涟君顺著她的指尖看去:“嘴角可以骗人,但是眼角不行。也许不是不够开心,而是不够真心。”
秋溯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许涟君自顾举笔描完了她身後的湖景,搁笔道:“其实……我没有想这麽快告诉你的。”
秋溯扶著桌子站定,她知道涟君要吐露近来同她尽情交欢如末日之好的原因了。
许涟君静静望著湖面看了一会,又抬头来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秋溯:“小溯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秋溯脑中嗡得一声,脸色瞬间苍白。
所以……
都要走了,终於都要走了。
不论怎麽挽留,依赖,害怕,在人生的最後一段路上,她还是得一个人走完。
秋溯惨白的嘴唇勉强挤出上弯笑容,嗫嚅著说道:“是……是这样吗。”
许涟君看著她的脸色,试探性地解释道:“昌薇要和楚王订婚了,我父王的情况你也知道,蔓暄的现状……不提也罢。南怀王室总该有一个人到场,以免她的仪式太尴尬。所以我……不得不去。”
秋溯乖巧地点头,尽量把语气放轻松:“是这样啊,我理解的。昌仪公主订婚,应该有亲人在场,这是大事,我明白的。”
她说完点点头,又自顾自地笑了笑,表情很快平静下来。仿佛对这样孤独死去的命运已经设想过很多次,她轻松地接受了自己的结局,取过外衫穿上信步往外走。
许涟君神色复杂地看著她的背影。当秋溯纤细的左手无意识地接触到银帘的时候,身後忽然传过来一股强劲的力道,她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扯回了身後人的怀里。剧烈跳动的心脏隔著薄薄的皮肤熨烫在她後背,男人的呼吸灼热,华丽的衣袖边缘甚至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又痒又煎熬。
许涟君单手急躁地将她刚刚穿好的衣服又扯开,手从肚兜下缘迅速伸进去有力地揉捏著她的胸乳,秋溯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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