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蹙起眉头,听到院子里一阵忙乱的声音,她知道是严子墨将南天杨带到了丹房,接下来严子墨会如何做她不知道,但她不会坐以待毙等着严子墨在她身上讨到什么。
丹房内,严子墨将自己独门秘制的乌金血豆打入南天杨双腿之间,很快,南天杨的两条腿最便恢复了知觉,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严子墨,这乌金血豆是严子墨独创的,可是他却在外人面前总是打着翼印门的招牌,让世人都以为这是翼印门的东西,对于他的心思,南天杨很难猜到。
我已经让你的双腿恢复了知觉,但你需要闭关修炼一个月方能恢复功力。严子墨不冷不热的开口,唇边噙着的一抹笑意让南天杨心头一震,冥冥中觉得是跟迎风有关。
你让迎风答应你什么才肯救我南天杨扶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他冷冷开口,心头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严子墨见他如此模样,冷笑一声,唇边的笑意愈发的张扬邪肆。
我要她,一夜。严子墨双手环,倚在门边上,眼中的期待和轻狂让南天杨身子在瞬间冻结成冰的感觉。
他一步步艰难的挪到严子墨身前,神情之中的嗜杀冰冷毫不掩饰。
不准你碰她他开口,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碎了牙齿。
迎风你真傻
怎么可能答应这个要求呢自始至终就是严子墨布下的局而已。
严子墨,你看到迎风受伤后,知道我一定会救她,你更知道我受了内伤,你引我入局,继而逼迫迎风就范,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南天杨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揪起严子墨衣襟,眼中的凄绝仇恨几乎要将严子墨吞噬。
严子墨抬手,不过一个手指就将他推到一边。
我不是小人,是魔头而已,你觉得一个被世人称之为魔头的人,会有多么高尚局是我设下的,没错,但是谁叫你有弱点呢作为一个成大事的男人,你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不顾命,哼以前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自作自受就不要怪我设局你。严子墨一字一句,如针尖刺入南天杨心扉,他握紧了拳头,却是没有挥起手臂的力气,他知道严子墨说的没错,自己必须闭关休整一个月的时间,但是这一个月,迎风怎么办
他不会允许严子墨碰迎风一下。
正在此刻,吱嘎一声,房门开启,迎风神色安然的走了进来,她娇俏的眸光淡淡瞥了眼严子墨,眼底的明媚如丝,让严子墨不觉又一次弯起了唇角。
很奇怪,他讨厌所有女人的接近,唯独能接受她的,并非因为这张如玉容颜,只是因为她身上那看似纯净无邪,可骨子里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无端的吸引着他。
他自然是要定她了,他的黯然鹰魔剑法已经练到了第九重,这个当年被荡剑门那个老头子藏起来的东西,被他偷了出来,他自然要勤加苦练了,只是这剑法到了第九重,却有一个复杂的步骤,首先,他要找一个女子交欢一天一夜,并且是这女子心甘情愿,绝对不能有任何反抗之心,而且这女子必须还要跟他学习的是一样的内功心法才行。
当他发现自己只能接受南迎风一个女人的靠近时,他便开始布局引她进来,等她将最简单的内功心法学习的差不多了,他又开始寻找机会想要获取南迎风的心。
可是,他发现那实在是太难了,他让她给他梳头发,他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着,却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冰封和冷蔑,他方才明白,没有人可以真正走近她的心,更不用说是让她心甘情愿的付出身体。严子墨一直在找机会,他故意跟她去西域,就是想要随机应变,随时掌握可以牢牢锁定她的机会。
只是,他迷惑的一点是,他看她的眼神,从最初的试探好奇,到了最后,竟偶尔会有温柔的光芒流露,这是一种习惯吗可怕的习惯。
他是世人眼中的大魔头,注定要孤独一生的魔头,他不要任何女人成为他的妻子,他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许任何人成为他的牵绊。
从他被出卖那天开始,他便下定了如此决心。
如今,他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掌控南迎风的机会,他不会放弃,绝不
哥,你安心闭关修炼,我会等你出来。迎风走到南天杨身边,眼神柔柔的看着他,谁知南天杨竟是生了一分狠戾暴躁在眼底,他伸手扯过迎风,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许、他、碰、你、一、下听、到、了、没、有他一字一顿,昔日温润宠溺的眼神,几乎是喷出火来,那炙热的火焰迅速蔓延全身,恨不得将迎风包裹其中。
迎风眸光垂下,藏下万般心思在其中。
她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继而附在他的耳边,轻柔耳语起来,
我会拖住他一个月,没人能强迫我做任何事情,你该知道的。她的声音很轻,只他们二人能听到,可那语气,却是让南天杨心头一颤的坚定。
她离开他,手臂松开的一瞬间,南天杨眼中的失落毫不掩饰的流露,在现代的时候,他跟迎风一样很会演戏,可是到了这里,没了豪门的牵绊和虚伪,他的真情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被迎风逼了出来,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到何时,他还能有多少隐藏的心事不被她挖掘出来。
迎风,我不他不相信迎风能够斗得过严子墨,那个男人眼中写满了侵占和决绝,他不敢去想,一个月内会发生多少意外,他还曾经信誓旦旦的发誓,不让迎风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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