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焉一脸的微笑,走到晓艾身边,但是她很快看到晓艾红红的眼眶,心里跟着一楞,然后是一酸,她知道她姐姐心里有很多的苦,她轻轻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以前的家园晓艾淡淡一笑,语焉,陪我到林子里走走这里让我想起从前
好的语焉欣然应充,于是两个人慢慢地往屋后的密林里踱去
树林密密层层,地上灌木丛生,只有当中一条曲折的小路一直向着前面延伸去,林晓艾走在前面,语焉走在后面,两个人边走边谈:
语焉,你真的不怪我以前那样对你吗
你是我唯一的姐姐,只要我们现在好就行了,妈妈临走前希望我来找你,就是希望我们姐妹两个能好好相处
不知不觉中,她们走到了一个斜斜的坡道前,坡道上长满密密的草丛,林晓艾停下脚步,她伸手从包包里想取一张纸巾,却一不小心把手机也带了出来,那个小小的手机就往坡道下面掉去,掩藏在密密的草丛中,一时看不清楚。
啊我的手机林晓艾皱皱眉,看了看四周,没有下去的路,她犹豫了一下,语焉,你在等我,我去找木棍什么的,可以拨开草丛找找看。
好语焉点点头,林晓艾转身往林子后面去找木棍,语焉则在坡道边蹲下身子,伸手拨着草丛,希望能看到手机的踪影。
突然在她的身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语焉以为是晓艾回来了,她回头叫声姐姐,幽黑的眼睛却在一瞬间惊呆了,她看到一条大蛇正向着她张开嘴,语焉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那条蛇已经狠狠地她裸露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语焉本能地往后一退,人跟着就从坡道上滚了下去
还好坡道上满是草丛,语焉没有受什么重伤,她吃力地坐起身来,就感觉到手臂一阵阵地发麻,她低头一看,蛇咬伤的部位一片肿胀发黑语焉知道那是中蛇的剧毒了。
语焉抬眼看到那个跟着她一起滚下坡来的包包,忙爬过去,她想找出手机打电话,但是令她沮丧的是,包包里没有手机,奇怪,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把手机放在包里的啊,怎么会没有呢语焉慌乱地再抬头看看坡道的上方,一个人影也没有,晓艾也没有回来。
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唇瓣也开始发白,语焉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地平静自已,对了,滕爷爷教过我认识解蛇毒的草药啊,爷爷说过,那是任何一个学草药的人都应该知道的常识,有蛇出没的地方,就有解蛇毒的草
语焉的眼睛迅速地四处寻找着,她跪在地上,艰难地爬着找着,眼睛开始渐渐模糊起来,她终于在一株灌木下,看到一片那种长着齿轮的小草,语焉爬过去,用擅抖的手摘下它们,放在嘴里嚼着,用它的汁涂在伤口上
然后她吃力地靠在一棵小树干下,嘴里依然轻轻地嚼着草药我要坚持着,滕锐一定会来找我的
语焉,语焉语焉终于听到林晓艾的声音,她吃力地微微睁开眼睛看去,但是她看到的是一张正在审视着自已的脸,如一朵艳丽罂粟花,带着有毒的冷漠又是那种冷漠,在热带雨林的时候,语焉就见识过的,心的地方碎开了语焉慢慢地闭上眼睛,手上紧紧地抓住一把解蛇毒的草。
林晓艾慢慢地滑下坡道,走到语焉的身边,她看着她紧闭的眼睛,额头上密密的汗珠,苍白的唇瓣,手臂上已经一片肿胀发黑,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一点,看来是命悬一线了,是啊,那种蛇的剧毒,谁能忍受多久
我去找人来救你林晓艾轻轻地在语焉的耳边说道,脸上带了点冷漠的微笑,接着,她就爬到坡道的草丛里,准确地找到她掉落的手机,停了一会儿,才开始拨打。
四个大男人打牌正打得热火朝天,突然滕锐口袋里的手机声响起,他掏出来看也没看,就直接点开放在耳边,里面传来林晓艾焦急的声音:滕锐,快点过来,语焉让毒蛇咬了
滕锐大吃一惊,锋利的眼光只是一闪,就已经扔下手中的牌,往门外窜去,边跑边问:你们在哪儿
沿着屋后的小路一直走,在一道斜坡边上
语焉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晓艾打电话,毒蛇晓艾你怎么知道是毒蛇咬的我语焉的眼泪瞬间盈满眼眶,但是她不敢让它们流下来,这个时候她知道她只有装死才能逃过一劫
站在那个坡道上,滕锐看到坡道下面靠在小树干上的语焉,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手臂上一片肿胀发黑,他的心瞬间碎开,他大声地叫着语焉,滑下坡道,冲过去伸手就想抱起地上的女人。
就在他伸手的时候,突然觉得脑后一阵冷气逼来,滕锐眼波一闪,闪过身子,一条毒蛇直向他扑来,滕锐以闪电的速度一伸手就捏住蛇的七寸注:蛇七寸是蛇致命的部位,捕蛇的人都抓这个地方的,手腕一使劲,竟然硬生生地把那条毒蛇捏死
他一把扔开手中的死蛇,来不及探究蛇的来源,迅速伸手抱起地上的语焉,在他的手碰到她的身体时,就听到她轻轻的声音传来:滕锐,草
滕锐一楞,很快看到她手上抓着一大把草,脑子一闪,滕锐马上明白了,肯定是在老爷子那里时,学到的什么解蛇毒的草药。
这时林帆张震他们也赶到了,滕锐指使林帆再摘一些语焉手中握着的那种草,自已则抱着语焉匆匆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问王奇:离这个岛最近的医院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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