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应该是黑子他们,按照时间来说,他们就是在几天前来的这里,最后也是只有黑子活着出来,逻辑上也合得来。
我对猴子说:“这波人肯定是折在里面了,这跟咱没什么关系,算不得翻车。”
猴子咽口唾沫,说:“如果只有这波人,这倒也没什么,毕竟这波人没能成功,好东西还在里面。但是那婆子又说,就在昨天的时候,在我们这些人到之前两个钟头,就有另一波人也到了这里。”
“还有一波?”我说。
猴子立刻回道:“对,而且这波人就三个,不仅带着家伙,还牵着一只愣大愣大的狗,也没在村里待一会儿,直接去了西边的山头,到现在了,也没见人影。”
“这波人怎么听着这么想旅游的,就三个人还带条狗。”
猴子说:“去你的,旅游能来这地方,肯定和咱们一样,也是盗墓贼。”
我看了看时间,心说这批人进墓少说已经去了十几个小时,还没有出来就有些奇怪了,盗墓快的话也就四五个小时的工夫。
我说:“那三个人长什么样?你问了没有。”
猴子说道:“没有,当时的情况太急了,老婆子刚说完,那姓冯的就急了,当时骂了几句,非要抄家伙杀到墓里去不行,好在当时拦住了,但那架势就把做饭的吓跑了。”
我说道:“现在呢?那家伙怎么样?”
猴子看了看另一间屋子,说道:“他昨晚就知道了你要来,消停了点,但我估计是等你过来算算账呢,你最好有个准备,这大老粗可不好对付。”
“这也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试试看了。”我有些头疼,就这样说着,猴子笑了起来,说道:“你当时怎么会找这种人?”
我苦笑了起来,就说:“当时没几个愿意接这活的,都说嫌远,只有这冯雨轩愿意,也没别的办法,就给了他。”
“那也是你小子自找的,时候差不多了,你也赶紧过去看看,要回山东还要趁早呢。”猴子说着,就把门打开了。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到了另一间屋子,冯雨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躺在床上抽着烟,他身材十分魁梧,躺在床上的姿势就像是土财主一样。
他抽的是老旱烟,很呛,在这土屋里掺和着尘土,吸进鼻子里就感觉异常的刺鼻。
冯雨轩见我进来,立刻就坐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很冲:“姓王的,你这锅可是已经进去了三个南蛮子(对南方人的称呼),你最好给俺个主意。”
我一听,立刻说道:“进去的是南蛮子?你们怎么知道的?”
“先生问的。”冯雨轩指着屋里一个伙计,这次他带了三个伙计,都住在这屋里,他指着的伙计长得文质彬彬的,第一眼的感觉就像是古代的秀才一样,一股书卷气,怪不得外号叫先生。
秀才模样的人这时候开口说道:“是我问的,昨天晚上我出去打听了一圈,村里有人说,那三个人有很浓重的南方方言,肯定是打南方来的。”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来,在黑子的那波人里,进墓的人里就有一个南方人,而且是领头的,外号叫老头子。
这家伙在这道上混的很厉害,岁数也不小,就连名号里都带着辈分,但就是很少有人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他是打南方来的摸金校尉。来山东混了几年,确实很有本事,盗墓从没有失过手,但这次就栽在了这里。
但关于黑子这波人的事情,在道上并没有完全的传开,至少这个屋子里的人都不清楚这件事情,否则估计也不会这么轻松的坐在这里。
我看了一眼冯雨轩,那脸上异常的难看,就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咱们要是按道上的规矩来,现在应该拍屁股就走。”
冯雨轩哼了一声,就说道:“去你的,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们几个累死累活才上来,都到了墓边上了,还能把这到嘴的鸭子飞了?我跟你说,我冯雨轩不干这丢脸事。”
我心说这人真他妈难缠,都这种情况了,差不多就该撤退了,就我们这么几个人要是真在墓里遇到了南蛮子,一点把握都没有。在这古墓里,南蛮子的手段是出了名的妖,一个不小心就被干掉,这也是正常的。
但这时候,场面突然就僵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莽撞人倔起来,是极难对付的,
秀才突然开口了:“我插一句啊,从昨天中午,那帮南蛮子就进去了,这都快一天了,还没动静。按常理来说,这半天就应该出来了。我估计啊,这三个人已经出不来了,怕是已经死在墓里了,毕竟这墓也是十分凶险,前几天还有波人栽在里面了。”
我说:“这我知道,那照你这么说,是什么个意思?”
秀才眨眨眼,说:“要我说啊,这南方人都已经出不来了,咱们这时候进去也不算违反了规矩,就算是他们没死,困在了里面,咱们进去也算是救他们,功德一件!”
冯雨轩一听这话,立刻就兴奋起来,说道:“哎,这话说得对,这时候咱们进去就不算违反了规矩,还他妈干了好事,就这样办吧。”
我看着冯雨轩的表情,心说要是进了墓,真的遇到那些南方人,这大老粗怕是见面就一梭子。
但这个时候,意见就算是统一了,几个伙计都开始收拾家伙,准备出发,那老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在后面站着也没说话,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一看这事情也就这样定下了,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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