邘恒转过头,淡淡地扫了文茵一眼,冷漠的目光能把人的心都冻僵,英俊的面孔没有表情:“想要我对你客气,你就要学会什么叫做服从。”
邘恒说完,拉着方菲的手就出去了,只留下文茵一个人在房间里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目瞪口呆……
邘恒是不会真的把文茵当未婚妻的,等他顺利完成晚上的事之后,就算文茵不走,他也会把她送走。而现在,显然不是让文茵走的时候,如果她跑出去,万一嘴不严,坏了他的事,他将功亏一篑。这个讨厌而肮脏的女人,就让她再多待在这几个小时。
方菲刚才是被文茵给掐得惨叫的,现在她身上都还看得见点点红红的指甲印,可见文茵那货使了多大的劲。
被邘恒拽着走,方菲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方菲不喜欢被邘恒触碰,即使只是牵着手也让她极度反感。
邘恒没有放开她,一言不发地将她拽着,一直到出了走廊,来到一座院子,来到海边…
没就文会。方菲这才留意到自己身处什么地方……这是一座四面环海的孤岛,回头看看,有一座孤零零的院子隐藏在树林里,她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是她被囚禁了7天的地方。
蔚蓝色的海水辽阔无边,洁白的沙滩上停泊着一艘快艇,上边有两个戴着墨镜,不苟言笑的男人,看上去挺凶的,但对邘恒的态度甚为恭敬。
“恒少,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一个戴着墨镜,腮边有颗黑痣的男人率先向邘恒报告。
“嗯,出发。”邘恒低低地吩咐,抓着方菲的手丝毫没有松懈。
方菲这几天下来,人都变得清瘦了,精神状态奇差,明澈的眸子灰暗无神,有血丝,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暗哑了许多。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邘恒说完这句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方菲经过这几天的时间,感觉自己好像老了几十岁一样,心神俱损,万分憔悴,人也变得沉静,呆板,时常目光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她是在琢磨着要怎样才能逃出去。
可是她没能如愿,邘恒的手下,还有文茵,就像是阴魂不散一样,时刻盯着她。她虽然不再回到地下室,但是却被扔进了空荡的房间,想跑出去,外边的大门是上锁的,她根本出不去。
而此刻方菲才知道自己有多傻,原来邘恒是把她关在孤岛上,即使不看住她,任她跑,她也不可能逃得掉,四周都是海……
坐在快艇上,同行的是三个男人,她更加没有逃脱的机会,不知道邘恒是想要带她去什么地方,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很快会见到自己的老公了!
凉爽的海风带着咸湿的味道迎面而来,方菲举目眺望远方,看不见陆地,只是依稀可见极远处有船只。
黑亮的发丝柔柔的,被风撩起,丝丝缕缕飘散开来,细软的发梢时不时抚在邘恒的脸上,微微有点痒,但是出奇地很舒服。如同他心里连日来隐隐泛起的涟漪……
邘恒侧过头看着方菲,柔美小巧的脸蛋白得没有血色,可她天生皮肤好,干净,细腻,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看不见毛孔,柔嫩得好比白色的芍药花。她看起来很淡定,不哭也不闹,邘恒不知道这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可以让殷蔚天为之舍弃一切?明知道是死路一条,殷蔚天还是傻傻的赶来了。
有方菲在手上,邘恒是握有绝对的优势,他该高兴的,他该兴奋的,可是他在看见方菲如此安静祥和的表情时,忽然间产生了一种荒诞的感觉……谁才是赢家?自己真的会赢吗?
为什么,距离最后的成功越来越近,他却越来越迷茫,甚至没有预期中的欣喜若狂,反而有股莫名的失落……即使他得到所有想要的,他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与他并肩的人来与他分享,他始终是孤独的,连一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而哥哥呢?就算他不再是总裁,变成一无所有的贫民,他还有方菲陪伴这。
邘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如此肯定方菲会誓死都跟随殷蔚天,可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打心底里这么想。
当视线的前方出现一条巨大的游轮,盘踞在海上,犹如一条沉睡的巨龙,庞大的船体,让方菲不由得仰起小脸,一张小嘴儿不自觉地张成“0”型……
依稀可见有“凌云”两个字。方菲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凌云实业”旗下的赌船!
在香港,赌博是不合法的,所以就会有人开游轮去公海赌博,香港所有的赌船都叫游轮,晚上出公海,天亮再开回来。
邘恒带着方菲上了“凌云号”。偌大的游轮,方便他将方菲藏起来。在邘恒到达之后半小时的时间,文茵也来了。这种事,她认为不能少了她的份儿,她想见证晚上最精彩的时刻!
在游轮周围和不远处得海域,经常会经过一些船只,快艇,是渔民或者出海游玩的人,是不会引起注意的。殷蔚天和阿冬就在这其中一艘小船上!
晚上六点半,“凌云号”将驶出港口,前往公海的方向,所有的参加年庆的人都必须在六点半之前登船。
殷蔚天是总裁,他带着阿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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