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的底座上有两个投币的孔,可以向里面投10日元的硬币,如果投左边一个孔的话,我头上盖着的玻璃缸就会向后掀起,投币的人就可以任意地用我的嘴为他服务,而且投币一次可以使用30分钟,要知道,在我的俱乐部里面,每小时最低消费是10万日元,而我被设定成每kǒu_jiāo半小时收费10日元,而且在半小时内人数不限,这样的设置总是让我感到我这个每个月赚几百万日元的老板娘才是店里最贱的女人,才有资格做这里的老板娘。
而在我右边的一个孔,也可以向里面投10日元的硬币,投进去之后台子上一长一短两根棒子就会在马达的驱动下前后摆动,插在我小身的棒子也会在摆动的同时上下chōu_chā。硬币投得越多,频率就越快,有次一个从青森来的客人一下子在两边的孔里各投了1000日元,真无法想像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硬币,100个啊!而原来的设计设定是投加的余额不被用完的话,加在我身上束缚是不能解开的,而当我在上面像拨浪鼓一样摆动了六个多小之后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才发现按设定我还要继续摆动九十多个小时才能停下来,她们用了各种工具都没能使机器停下来,而电源又是内置的,不得已只好把已经满脸jīng_yè的我抬出俱乐部,必需把窝和机器一起运到制造这台机器的“京都特别机械制造所”,找制造者佐佐木教授,他应该会有办法把我解救了下来。
第三章 新干线和黑川医院
运输的时候,原想用汽车的,可是那天米那米地区大塞车,我在汽车上又耽搁了一个小时,已经口吐白沫了。无奈之下,只好把我抬出来,用新干线把已经奄奄一息的我送到了京都。虽然我当时已经神智不清了,但是我依稀记得,由于窝被安装在这个装置上的样子出现在了公共场合,马上就引来了围观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不断地有人问正在搬运我的服务员,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人不断的用相机和手机给我拍照,脸上露出yín_dàng的笑容。还有人向我的服务员索要我的联系方式。最后,连nhk都派了记者来采访,真是佩服他们!
后来,佐佐木教授终于在我被机器蹂躏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后,把我从机器上拔了下来,我当时已经是四肢抽搐、不醒人世了。送医院的时候,又发现由于出来的急,大家都忘了带我身上全部锁头的钥匙,包括口枷上的锁、高根短靴上的锁、颈套上的锁以及手铐!
口枷是用内置合金条的复合材料制成的;手铐是我为了加强快感而特意戴在单手套里面的,正宗警用;高根靴和颈套上锁的地方也是为了防止破坏而内置了合金钢箍的。要想破坏都是十分的困难的。但是不打开锁的话,我是没办法换下身上任何一件衣服的。可当时眼看着我不送医院就要一命呜呼的样子,大家也只好匆匆把我紧身衣裆部的开口拉练拉上,就把还不断流着口水的我,送进了东京都黑川综合医院。
我真的是难以描绘我在医院里所感受到的一切,要知道,一个女人,穿着性感妖艳、裆部有拉链的紧身衣,宝蓝色的紧身衣看起来十分的扎眼,闪闪发光的丝袜,化着妓女一样浓妆的脸被一个巨大的口枷扭曲着,口水不知羞耻地挂在嘴边,已经把胸口湿透了一大片,透过已经接近半透明的紧身衣,看得到我36d的,双手像囚犯一样被拷在背后,脚上穿着一双12厘米的细跟短靴,靴子还被短短的铁链子锁在一起,我就这样被放在担架车上推进了医院。虽然被送到佐佐木教授的一路上我也是被人又看又摸,但是那时我已经几乎昏迷了,神志不清就也无所谓羞不羞耻,可是当我在急诊室里面醒来,发现我这样子的躺在医院里面,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病人,都在一边看我一边暧昧地议论着。当我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向医生解释了我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时,我看到那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的医生脸上yín_dàng的笑容以及他不住地在我身上游走的目光。
所以感觉综合在一起,我很想钻到床下去躲起来,这是我身为一个女人的基本的想法,但是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是感到兴奋。医生的听诊器才刚刚碰到我的胸口,我就像触电一样,被一个抑制不住的涌上来的高潮所淹没,当着医生护士以及众多看热闹的病人,我开始在病床上辗转呻吟,大腿互相摩擦着,又由于双手被锁在了背后,双脚也不能分开,整个人都在床上扭动,嘴里发出“哦…哦…哦……”的含糊的声音,但是谁都听得出来,看得明白我这yín_dàng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样的情景,年轻的护士们都转身,不好意思的走掉了,我听到她们在嘲笑或是辱骂我这样的行为,而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我在病床上辗转发春,还有人看着看着就突然捂着裆部冲了出去(大概是去厕所泻火去了吧,我是这样想的),最后,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护士走过来,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贱货!”之后,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又用被子把我全部盖上。过了一会儿,药物起作用了,我昏昏沉沉地睡了,所引起的骚动才有所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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