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听我爸妈的话!”顾若撇嘴,自己和安佩和就和那长鼻王的广告似的——看起来一样,吃起来不一样。看上去都是同一车出来,事实上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像自己的父亲知道他的身份一样,虽然顾若不知道9年前他们为什么突然离开了安家,但是她知道只要在安家一天,那就得分清身份。
“哎……往事多美好啊……”安佩和喃喃地说。
“我倒不觉得。”顾若说,“估计我是被你欺负惯了,好在我后来解脱了。”
安佩和没有回话,只是对着房间里的镜子哀怨了起来,“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呢……”
顾若走到厨房说,“我只管我自己啊,晚饭你自己解决。”
“啊……”某和冲了出来,“小若妹妹,不要这样啊,带我也煮一点吧。”
顾若得意地笑,伸出手,“交饭钱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好吧....我继续打滚.
看文留分,留分留字...bw可耻啊.....
---------某月榜控打滚留
5
自从脸上的过敏褪了,安佩和的无耻讨饭行为就收敛了许多,起码顾若没见到“腾讯”姐妹去送饭,不过想想八成送了安佩和不会吃,是否收敛了也就有待考证了。
顾若的幸福生活终止在一通电话里,一通她妈打来的电话,主题明确——顾若得去找工作,毕竟已经大四了,再不给自己安排可就晚了。
顾若满床打滚不想出门,老妈道,“要不你找个富豪养你在家也行啊,两者你总得满足一个吧。”
滚了几圈,顾若得承认老妈说的话在理,找个富豪谈何容易,顾若一向目光短浅,决定去找一个能在家干的活,开始疯狂在家翻找报纸招聘栏,可惜但凡带个“家”字的都是家庭保姆。
于是想宅注定是找不到工作的,顾若放松条件,坐着的活也行啊,看了几天报纸,从gdp增长到城东民宅失火都知道了,就是没找到一个待遇好又能坐着干活的兼职,毕竟课还是要上的,职是得兼的,但是有又要是那种能长远做下去的,最好现在实习,等自己毕业就转正的那种。
目标是明确的,对象是没有的。
这个时候顾若想到了早出晚归的安佩和,他好像兼职找得不错,平日也见他上课,花钱买东西也大方,似乎报酬不错。
到了晚上,安佩和才进家门就被顾若逮住了,时间已经临近10点了,虽然顾若觉得要是兼职得做这么晚也太累了,但是问问也无妨,“喂,你平时在哪里打工啊?”
安佩和打了个哈欠,“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找工作。”顾若直言不讳,赚钱乃是人之常情啊。
某和靠在沙发上喝水,“你做不来的。”
“为什么?”顾若问道,难道真是牛郎行当?
安佩和笑道,“那里可没有床给你躺,没有板凳给你坐,你能做么?”
没有床和板凳?那绝对不会是做牛郎了,顾若赶紧说,“这么累?那我不做。”
“哎……”安佩和道,“小若妹妹,你这样以后要怎么办呢?做不了职业女性你好歹做家庭主妇吧,两者都不做,那你做什么呢?”
一句话问得顾若答不上话,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即便做宅女也要做个能吃饱饭,能穿暖衣,能看看电视上上小网的宅女啊,而要满足这些,找工作是必须,而且得是长久的稳定工作,绝对不能像自己之前三年赚房租时做家教,做临时打字员那样。
想到这里,顾若的血沸腾了,开始鄙视自己的懒惰,豪迈地对安佩和说,“我要去干!那里招人么?”
安佩和浅笑,“招不招人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你能不能做下去啊。”
顾若一拍胸脯,“给我一把刀让我杀猪都行!”
某和啧啧嘴,“如果我认识屠宰场的人,一定把你介绍去。”
第二天下午,安佩和把顾若带去了自己打工的地方,一家酒吧。
“你你你……真是做牛郎?”顾若惊呼,某和撇嘴,“如果这里真招牛郎我倒想做呢,酒保的工资可没牛郎多啊。
临到了门前,顾若犹豫了,做服务生那可得一天站到晚啊,找个理由说,“这里可不能做一辈子,我要找那种长久的职业啊。”
安佩和说,“本来就是做兼职,况且先做了活,接触了社会,再找工作也方便,况且酒吧里人杂,认识些人找工作也比你自己拿着档案挨家去送的好。”
这话说的在理,顾若琢磨了一下,开始在酒吧里做服务生。
兼职的时间由顾若决定,下午到晚上,或者是晚上到黎明,相比之下顾若选择了前者,再看看时间表,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安佩和的早出晚归了。
兼职一安排好,顾若就去学校调课,寥寥无几的课全部挤在了上午,某若计算着自己在家的那丁点时间,无比哀痛,好好一个家也成了睡袋了。
顾若的活就是客人一来介绍酒,客人喝高了乱上酒,客人一走要酒钱。
这个活坐着干的几率太小,除非顾若愿意去做那些陪酒的酒托,保证可以客人来了坐,客人走了睡——喝醉了。
安佩和的活是做酒保,调酒的酒保。
一天到晚站在吧台里舞瓶子,顾若看着,自己的愤愤之情也就化解了不少,自己动腿他也要动手不是么?
下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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