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sāo_huò,还真是尿出来了。我要是插死你,你哪能这麽爽?看看sāo_xué还在咬我,是不是想要高潮?”段景之说话的语气略重,完全不像之前,“真是活该被我操,操的shī_jìn了,你是不是很享受,我这麽干着你,你是不是和yín_wá没区别!”
白依依感觉到他语气的不对,“你……你松开我!”
“松开?没门,我都没泄,哪里能松开!”段景之继续chōu_chā,媚肉包紧了他的ròu_bàng,千千万万的酥麻在他的孽根蔓延,里面的jīng_yè居然想喷薄而出。
“你……你怎麽了?”白依依想回头但是根本转不过去。
“能怎麽?我不是好好的麽!”他说完,走到船舱壁前,让她双脚踩在壁上,“踩稳了,掉下来可不好。”
被他干了好几回合,她高潮不断,双脚差点从墙壁上滑下来,但是都挺住,段景之则壹直在猛干,无论她说什麽他都当没听见,只是重复胯下的动作,壹遍壹遍的插进去退出来,直到两刻钟之後泄了出来,才把她放了下来。
当然,白依依有点不悦,段景之的态度让她颇为生气,但是软着身子转身的那刻,看见他眼睛里面的鲜红,和那晚壹样的血红,带着肃杀之气。
“你……到底怎麽了?”
13 要不是我见你讨人喜欢,怎麽把你从山贼手里掳回来,你当我没事做麽
段景之眼睛里面的血红色褪去,带着壹点点的愕然,问了句:“你什麽时候来这里的?我们不是在塌边麽?”
白依依绯色的小脸带着微微的怒气,“你不记得了?刚才是你把我抱过来的。”
段景之似乎明白了什麽,壹把横抱起她,看着她衣衫七零八落挂在身上,“你知道落雁麽?”
“落雁……”白依依蹙眉,直觉告诉她,段景之有故事了。
段景之把她放在榻上,理了理她淩乱的蚕丝衣衫,理得很整齐,看见她花穴处白色的液体,掏出自己怀里的丝帕,替她擦干净。只有白依依衣服淩乱,段景之都是整整齐齐的,除了那瘫软的还暴露在视野里的肉根……
不过,段景之也意味到了,自己也整理好,走到桌边坐下,半倚在桌沿边,恢复了阴沈沈冷清清的眸子,“这是先帝白光下的毒,目的是控制碧落楼。这碧落楼,是先帝白光出壹千万黄金让自己的心腹也就是前任楼主宋青冥建筑的杀手之楼。而先帝为了保证碧落楼在他升天後不危害朝廷,要宋青冥立下契约,只要任楼主之位,需服下落雁,永生永世不危害江山社稷。宋青冥死前,我继任楼主,便也服下了落雁,以後的楼主,都要服下落雁,才能继任这个位置。”
白依依有点惊愕,这竟是原主父皇的产业。但是白光修筑碧落楼做什麽?
“这麽说,你隶属於朝廷?这落雁有解药麽?”
“先帝在时,服从皇帝,先帝去了,就只服从楼主,不服从朝廷。我们的任务,是杀该杀的人,整治该整治的人。落雁没有解药,宋青冥也研究过,但是都无果。”
“那落雁,有什麽用?”
“功力大增,美容养颜,但每月承受蚀骨之痛。”
怪不得,段景之的容颜比女子还要魅惑,但是不失男子的阳刚之气,“适才,你眼睛怎麽是红色的?”
“当年,为了抵抗落雁每月壹次蚀骨之痛,我擅自逆行了经脉,导致血气相冲,有时,会有些粗暴,眼神会有些不正常。”
“上壹次……你并不粗暴。”
“上次是杀人过多,血色刺激了神经,我缓不过来而已。”段景之道。
不对,她觉得这不是完全的真相,段景之说了壹半的真话,还有壹半,她将信将疑。刚才段景之的神情,绝不是他说的粗暴,是另壹种人格,带着对女人的欣赏但是含着愤恨。而且那晚,他额头上分明有着红莲,这个他却未提及。
“之前你为何不近女色?但是为何又动了我?”
段景之,“不近女色,是因为我练功,我练得是杀人如麻不眨眼的功夫,破不得体内的真气。和女子欢爱,我会走火入魔。至於为何动你,从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就有这个心思,奈何我的功夫没到顶层,不敢动你,怕损了我的命脉,破了我的真气。最近我功力有所成,你也对我胃口,便试试你可否承受得了我的交欢,我到底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对你之前的情意视而不见,只不过怕伤着你,壹直没有给你过你正脸色。”段景之把其实她女子的阴柔之气可以缓解落雁疼痛的事情抹去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她,她这辈子都只能和他交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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