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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筱虽然懵懂,但也知道立场同吃饭一般重要,她自结婚以来,并没有寻得机会颜徵北表达忠心,在这宅子里,颜徵北是她唯一的靠山,决定了她每月能不能开开心心地看《郁金香》杂志。
“其实,”靳筱决心为了物质违背她内心的追随,“我是主张李二少爷同小花旦在一起的,唉,可惜作者并不这样想。”
她看颜徵北没有说话,大约像是学堂里老师,“详细讲讲”的意思,便硬着头皮讲了,“小花旦虽然是个戏子,但尚有一技之长,嗯,这样有一技之长,是很好的。”
“哦,”颜徵北的脸上带着笑意,靳筱却觉得这笑意十分可怕,他的声音沉缓,问的也让靳筱胆战心惊,“那夫人有什么一技之长呢?”
靳筱整张脸垮了下来。
她当然没有一技之长,若是有了,也不必违背自己的意思,去夸赞小花旦了。
她私心里自然觉得李二少爷是个十足的坏男人,便是该和小花旦在一起,也是因为变了心的男人,再配不上纯真可爱的吴三小姐。
可她不能这样讲,颜徵北外面的小花旦不知有如何地多,可她不能说颜徵北是坏男人。
这可真是个复杂的问题,颜徵北问的不是李二少爷,是他自己,靳筱说的不是小花旦,而是梨苑的莺莺燕燕们。
她叹了口气,便是她用功的年岁,也未做过这么胆战心惊的习题。
靳筱的下巴被挑起,颜徵北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叹什么气,像我逼供你一样。”
靳筱的眉头皱了皱,“你不要闹我了,你想我说什么呢?我确实没有什么大的本领。”
她似乎十分丧气,便自怨自艾了起来,“我也很烦恼,我娘亲总说我只要等一等,便能找到适合我的事情。”
靳筱揉了揉鼻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可我还要等多久呀。”
她陷入了这般的愁绪中,虽然同颜徵北期盼的愁绪不同,却也让他揪心了一把,伸手将她捞到怀里,“瞎胡想什么,有我在一天,你需要什么大的本领?”
“可你刚才问我呀?”靳筱来了精神,振振有词的指控他,“可见你也觉得,这是有必要的。”
靳筱找到了自己的道理,身子被颜徵北抱起来,一同坐在椅子上,也没忘了喋喋不休。过了一会,带了点得意的神气,又有一点试探的小心,“那你,嗯,那你帮我抄佛经好不好?”
原来是等着这个要求,颜徵北眼里带笑,又装出拒绝的样子,“我这样忙,可没有功夫同你做这样的事。”
靳筱丧气地从要挣脱他,“那我今晚不要睡了,我可要抄写两份呢。”
颜徵北捞回她,点她的鼻子,“作什么不要睡?”撇了一眼她抄好的两页佛经,又笑道,“你这样的字,便是几天几夜不睡,也会被大太太打回来重写的。”
靳筱的脸微红,很有点旧时不识字的姑娘,被人嘲笑的赧然。她幼时便拿起了钢笔,鲜少用毛笔写字,颜徵北这样说她,实在让她很不好意思。
“把笔拿好,我教你。”颜四少从洗笔池里捞出那支可怜巴巴的笔,靳筱自然乖乖接过,颜徵北的手覆上她柔软的手,在那纸上落笔。
这般清逸俊秀的字迹,衬的前几行的字迹越发拙劣稚嫩,靳筱睁大了眼睛,同样的笔,同样在她手里,原来毛笔字也是要讲究这般那般的力道的。
她扭过脸喜滋滋地夸赞他,“真好看。”
没等颜徵北回应,她又转回身子,“多写一些,我要把它裱在框子里,放起来。”
身后传来男子的轻笑,“和你的字一起?”
靳筱难为情地纠结了一会,没有注意自己的左手也被男子握在手里,才垂头丧气地说,“那还是不要了。”
“怎么不要?”颜徵北的笑意从她耳边传来,靳筱觉得自己的耳朵烫烫的,像是烧起来般,四少的声音也有些沙哑,“我觉得好看的很。”
四少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靳筱已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却还是满面通红地挣扎,“不要在这里。”
男子闷笑了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内室。
靳筱觉得四少较往日有些粗暴,像是发泄内心的火气一般,她在四少同她温存的间歇,傻里傻气地问他,“你是不是不开心?”
颜徵北没有回答她,而是撞进她的身体里,靳筱自然顾不得问他的心情,搂住他精壮的后背,很快发出求饶的呻吟。
她从来都没有骨气,床笫之间自然更是如此,可四少也不吃她的没骨气,反倒折腾地更狠了,她被抱坐在四少的怀里,那根羞人的东西直挺挺地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可她连叫都叫不出来,颜徵北的唇舌堵住了她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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