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兜兜跃起向前奔去,衔回来后交还给豆丁。
“狗东西,早上蹭我一脸口水。我还以为是你在亲我,正想搂着你好好亲亲的,一睁眼对上一对红眼睛,差点没害我阳痿。”
在洗碗时,听见他忿忿数落,陈婉笑得花枝乱颤。“色鬼!”
“我憋了多少天了?天天搂着你吃不着,再这样下去我还真修炼成柳下惠了。”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料理台边,忽地声音暗哑起来,“记不记得有回就在这?干得你直喘气儿,叫我名字叫得象发春的猫一样?”
“不记得了。”她面红耳热,瞥他一眼说。
“真不记得?”两人粘在一起,他大手托着她的臀轻轻旋转,中间坚硬处滚烫炽人。“再做一回一定能记起来。”
“讨厌。”她被他亲得脖子后仰,“不要了,你忍忍,豆丁在外面。”
“忍不住了,我忍了多久了?”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舔舐她微颤的峰尖,在她期待至极限时连衬衫一起含住细细吸咬。
“昊……”她低哼,手指插入他浓发中。
“喜欢这样?”他一手探进两人间轻轻解开她衬衫纽扣,一手隔着衣服托住她的丰盈揉捏,“我喜欢你叫我,喜欢你发软的时候颤抖,喜欢你哼哼唧唧很满足的模样……”他说一个喜欢便低头吸咬她一下,她果然如他所说般低声呻吟起来。
“昊……”他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继而埋首在她胸前,“昊、昊——兜兜,兜兜——”
他抬头,“咬疼你了?我轻点——”
话未说完,裤脚被结结实实地咬住。兜兜死命地咬住秦昊裤腿往后拖,鼻子里咻咻吐着恶气,一副誓死捍卫女主人的壮烈架势。
“你大爷的——”
番外二
豆丁生日那天,巩香居停业。
陈婉事前极为反对,“小孩子,不过就是个周岁生日,没必要。”
她舅舅说:“我们没所谓,照以往吃顿饭就行,不过亲家要来,太失礼了都不好看。”
陈婉抿紧了嘴,没有多说。
秦昊的父亲,打以往至今,她还是挺敬重的,朴拙肃穆下有股看淡世情的通透。至于他母亲,她们是天生的气场不合。当初他们家对她的态度她都能理解,毕竟在那样的环境,时刻要防备着,处处陷阱,自然是比平常人警惕性高。但是说到感情,她是比较记仇的人,某些时候是不够何心眉豁达,而且年纪阅历越深她也越来越明白,世界上大多数的事情并不是靠你的委屈就能求得圆满,所以,婚后她也只是恪守本分而已。
既然他们要来,那就热热闹闹一场。
她拟了菜单,被秦昊抢过去一看,“不用这么多菜。停业本来就是为了让你休息,开十多席和平常有什么不同,累的还不是你和你舅?照我说,在外面订一桌就行,你若是不爱给人赚钱,就几个菜在家里热闹一下。你也知道我爸,顾忌的条条框框多,太热闹了影响不好。”
最后定下来,就在巩香居,中午是朋友,晚上就只是双方家人。
吃完饭,陈婉被秦昊拉出门,“去哪?马上抓周了。”
“抓周由着四个老的玩,多聚聚也培养培养感情。我们自己去找乐子去。”
“豆丁……”
“豆丁有那么多人看着,你少看一眼不会有事。”
上了车,他开了车顶灯,头也不回,很有些窘迫地指指后车座,“自己看看,喜欢哪种?长这么大没送过花,也不知道你爱什么。”
陈婉看向满后座的姹紫嫣红,再回头时眼中波光闪动,许久没说话。
“都不喜欢?”
她摇头,“又不是什么节日,花这个钱做什么?”
“谁说的?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去年的今天我不在你旁边,想着你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还在钓鱼,我就脸红。当赔罪当补偿,今天晚上随你处置我。”
她扑哧而笑,对上他眼底的笑意又缓缓严肃起来,“昊,我想抱抱你。”
他摊开手,“来。”
她投进他的温暖,脸贴着脸,她在他耳边说:“好像从结婚到现在一直疏忽了你是不是?”
他沉默,过了一会问:“你说我对人说吃醋,还是吃我自己儿子的醋、吃一只狗的醋,会不会被人笑死?”
她窝在怀里轻笑。“对不住了,当了妈妈后不自觉的重心全在豆丁身上。我会改,我保证改。”
“那要盖个印才算数。”他说完托住她下巴,不由分说就强行吻住她。
唇舌交缠,讨不够似的抵死吸吮,到呼吸将断时,渐趋缠绵细细含砸,他在她口里咕哝说了句“猫,你好香。”
他火烫的鼻息送来的是花香和他的味道,她几乎迷醉在其中,心摇神怡。“昊。”她搂紧他脖子,更深地回吻。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探入她裙底。当他摸到裙下的丝袜发出一声沮丧的声音时,她埋在他颈间闷笑。
“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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