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也不知道。
她是个家教严谨的家庭出来的,但她不想图姜建军什么,她也不想发生些什么,他比她大很多,社会上摸爬滚打,他不是学校里的小男生,她不知道他对她的热情会有多久,即使是沈康峰这样知根知底的同学,最后却以心碎而告终,而她却感情经历少之又少,苏清芒觉得姜建军很危险,他对她到底安得什么心,她不知道,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苏清芒刻意淡忘这件事情,姜建军的微信、电话都也没回复。到了周三,姜建军发微信问她,“你等会来找晓玲,她会带你来找我的。”她也没去回复他,她找了个借口,让另外一个组员师兄秦越去了鲲鹏投资给姜建军做雕塑去了。不过好像秦越回来说去了以后也没见到他的人。
苏清芒在晚上九点的时候接了她妈妈的电话,爸爸的事情还是不容乐观,尽管她也不肯细说,但是她知道一定有什么麻烦,她打算最近有空要回去一趟。她心里有各种事情,她很烦,她想去跑个步。
因为已经是十月深秋,操场上并没有太多的人,苏清芒一连跑了好几圈,值到跑累了,她才打算林荫小道回宿舍洗澡。她走了半道,发现昏暗的道上好像有亮光,好像有辆车停在远处,有个人影走向她,她愣住了,是姜建军。她惊讶地看着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问了你们的舍管阿姨,她说看到你在操场跑步...”
“额..哦...”
“你怎么我的电话信息都不回?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姜建军好像有点生气。
“额,我…我没事…”苏清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打算走,姜建军一把把她拽住,“我…我不知道,我…我只是觉得有点复杂……”苏清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言不达意,她觉得得把事情说清楚,“不是,姜总,我和你是很不同的两个人,可能不太适合经常见面……”她说又要走,姜建军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拉到怀里,吻了过来。
这次的吻不同上次热烈的吻,这次的吻在深秋的凉风中某种凉意,他的嘴唇很冰冷,她感觉到了他的愤怒,她被迫回应着他,慢慢地他的吻又变得热烈了,苏清芒刚刚跑完步本来就热,姜建军一边扶着她的脑袋一边揽着她的腰。结果一吻就更热了,她感觉自己在冰火两重天,外面凉风嗖嗖地刮,自己还滋滋地在冒汗。
不远处传来几个学生的叫嚷声,估计是喝多了大四的学长,她怕被撞见,用力拍他的胸膛,他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这个新校区因为建的比较匆忙,很多路灯都还没有照明通电,幸好今天算是有点星光,但是整体来讲是昏昏暗暗的,苏清芒的嘴唇还留有刚才激烈拥吻的痕迹,感觉嘴唇上火辣辣的,寒冷的风在有些昏暗的校园里本应该让人觉得冷,但是苏清芒却感觉不出来,她感觉交缠的十指还是刚才暧昧的延续,但是苏清芒干脆鸵鸟心态,不想再挣扎了,任由他牵着。
快到宿舍楼的时候,苏清芒对他说,“你放开我。”姜建军无奈地看着她,她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这么冷的天别去室外跑步了。”苏清芒点了点头,就回了宿舍。
苏清芒觉得心烦意乱,都两次了,为什么都没有说清楚,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纠缠在一起,她觉得好烦,本来跑步前就够烦的了,现在就更烦了,她不管了,她决定做鸵鸟,谁也别来找她,她就一个人躲起来得了。
周五那天,她接到丁老师电话,叫她把一幅画送到抱朴艺术馆去,她提心吊胆,结果到了抱朴一看,姜建军不在,有好些人在参观他们的那个泥塑展,胡德墉抱着个紫砂壶正在踱步,她松了口气。
“胡总,丁老师让我把她的一幅画给您送过来。”
“哦,好的好的,你和我来。”胡德墉让她去了画展成列室,原先里面还有一副画,得先把那副画先打开玻璃拿下来,胡德墉惦着个肚子,个头又矮,试了几次他都在梯子上摇来晃去的,只能让个子高挑的苏清芒来搞了,幸好苏清芒也经常在学校画室里搞这些伙计,所以也不算比较难,就是比较费事。
胡德墉可能是觉得有点丢脸,他在下面扶着梯子对苏清芒讲,“虽然我现在发福了少少,但是我以前那也是和姜建军不相上下的,想当年也是理工大的一棵草啊……”
他见苏清芒好像想笑出来,他就着急了,“诶诶,你别笑啊,我那会真的身姿敏捷,什么俯卧撑啊越野三千啊,绝对不在话下,以前姜建军和他老婆杨亚楠都是我屁股后面的跟班,压根没别人什么事儿,我和你说……”
苏清芒突然听到姜建军的老婆这几个字眼,她问道,“姜总他结婚了吗?”
“额,以前是,现在马上要离婚了。”
苏清芒心想,难道是姜建军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要离婚,“是他做了对不起他老婆的事吗?”
“不是,是他老婆在两三年前爱上了一个演员,现在早就在美国同居了。”
胡德墉把画递给她,“其实他们已经分居两年了,如果按杨亚楠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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