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丰忽觉眩听,同样的话洁儿也对他说过,他却没能珍惜保护她……眼前又将重蹈覆辙了吗?他心一阵揪痛,驱前紧紧抱住芍襄「不够……展丰欠你太多。怕是这辈子都还不了。」
芍襄转身眼眶蓄泪,抬望着展丰「芍襄早是展丰的,够不够还不还,都在你……」边说边拉开腰间绑带。
「这……还能使你欢快麽?」展丰直盯芍襄双眼,无视臂膀中若隐若现的圆胸曲腰。
「芍襄这辈子都在学如何当男人的玩物,根本不知何谓真正欢快,展丰……能让芍襄体会吗?」
展丰心疼,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坐上卧椅。不解其罗衫,只轻柔环抱她於膝上,依序亲吻她额间鼻心脸腮,最後朝绵唇深深封贴,湿舌探入腔内旋捞同样滑翻着身的条红小锦鱼,两身时而碰抵时而磨卷,时而引诱对方追赶,诈咬尾鳍。
芍襄被逗弄得喘息连连,却又挟着闷吟浅笑。
展丰轻问「芍襄……欢快了吗?」延续着吸含逗弄。
芍襄低呜着「嗯……谢谢……齐……」话语未歇,她喉间紧缩急生惊叫「吪……你……」唇齿差点出力咬下。
她睁眼望他,梗塞语言,左手掌急抓住他右上臂。却阻不了下边他右食指进攻掳获贝珠,悄悄抠挖。每抠动一次,她的下身便殛触似延麻鼓压心脉至头顶穴。并发她似哀泣又似求进的声声吟喘。
她再次闭起眼,松开唇齿任他翻搅,腿股酸软外瘫,引数指头纷至内外包抄,轮流沐浴新占温泉,於谷间滑荡嬉戏,直至周身湿漉引来大潮。
他让大潮流泄手心,嘴暂放离她的,轻问「欢快足够了吗?」
芍襄心鼓如雷,眼色迷离「你呢……不要芍襄……不要欢快麽?」
展丰改吻她额间道「那是逞欲,不能带给你欢快的,齐大哥也就不欢快。」
芍襄低喃「原来你……早发现芍襄……」
展丰亲昵搂着芍襄,贴脸轻道「嗯……那次,你说你非处子,可最後却见血,离去时疼痛难耐。」
芍襄不料事隔多年展丰竟还记得她曾有的痛楚,暖心之余自信答道「那是为军妓之时,加上日久荒废……夏大夫为芍襄调过身後便不同了,齐大哥刚刚没感觉芍襄……易湿且……深软多了麽?」芍襄再自信,说到末了仍是羞红双颊。
展丰紧了紧怀中的她,柔声道「知道你对大哥好,可大哥不能再欠芍襄,今日到此吧。」
芍襄没再多说,乖顺点头,靠依展丰怀里,抽出丝帕轻轻拭吸他手中流溢的体贴浓情。
*
兆王自吐血後,现下只听得见,却说动不得,只能依着皇后来的次数话语推算日子,他依稀记得她在床前假声哭道太后病重,太医束手无策。再个把月,宫中奏起哀乐,兆王了然太后应已归西。
而皇后见兆王亦只剩气息,更是日益胆大。一年後招来国师、右丞及太子新任命的左将军,四人於病榻前探视,实则为立假遗诏背书。
皇后命三人於屏障外听她转述圣意誊录,最後由国师再复诵内容,通篇都在歌颂太子代兆王掌政期间,表现出色,最终提及驾崩之时,将传位於太子。
兆王气愤无奈,内心暗骂间,太子亦进入寝宫。
「好了吗?」太子语急。
「嗯,就差落款及手印。」国师回。
「好,我拿进去给父皇看过落印。」太子才说完,兆王感觉有人走近,跟着他手被那人蜷拉起,拇指撑高沾泥贴於冰凉绢布上。
不久,寝宫恢复寂静,兆王心更寥落,暗叹想咬舌自尽都无力,真是可悲。丧气之时,他闻到一阵熟悉花香,下舌被放入两粒苦甘酸咸杂陈的豆丸。喉头彷佛松开,眼角冒出泪液,唇齿也可微动。
耳畔清晰可闻那熟悉女声叹道「祈瑊,愿你已知,虽生犹死,是何感受。」
兆王隐约从眼缝中见着微光,却撑不开眼,直到透进眼里的光由白转黄,能见范围才广了点,他试着转动眼珠,吞咽口水。
隔日李太医来喂药,兆王顶着舌让汤汁进不了喉里。
再隔日,兆王感觉脖子能转,手指能动,他看向藏着匕首的暗柜,手臂辰移方寸,停在盒顶又抠了十数下,终於扒开盒盖,摸出锦帕揣入掌中。
十日後,兆王依旧装瘫,趁无人时翻看绢帕,发现除彩蝶图样,帕缘绣有蚯蚓字样,他虽不识但知该是秖国文字。再闻气味浓郁,满是脂粉味,令他想起嫔妃从坊间妓院取来偷擦的迷香。
*
同在脂粉里迷醉的是遗诏在手的未来兆王。
「宛儿贺喜太子……」
「何喜之有?」
「那个……」宛儿指指太子藏於身後的诏书。
太子得意晃着诏书卖关子「这个啊……宛儿可知是什麽?」
宛儿摇头「不知,但娘娘出门前说是去国师那庆贺太子拿到诏书,所以,宛儿猜太子爷手里的,准是诏书。」
「鬼灵精。那娘娘可有告诉宛儿诏书何用?」
「没有……」宛儿摇头蹙眉思索,忽又豁然乐答「挂来欣赏?」
太子眯眼笑道「不……有了这诏书,宛儿以後想要什麽,朕都能让宛儿如愿。」说完用卷轴轻敲宛儿头。
「朕……」宛儿呢喃心想『是指太子爷要成为圣上了麽?』
太子低侧下头看宛儿沉思「被朕敲傻了不?还是高兴过头,蒙了?」
宛儿猛然抬头,疑云顿解,又是一派天真,搂上太子腰跳叫「圣上,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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