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青龙桥、白虎坊、朱雀街、玄武府;桥平波、坊造物、街集气、府镇守;平海波、造兵戈、集气运、镇人间。
这玄武府在皇宫北,京城纵横交错一百零八坊里,玄武府就占了北边三十多个坊。从宣朝定都京城一来,北坊玄武府就是皇上赐给功臣的地方,而且只赏给武将。文臣哪怕位列三公,权倾朝野也没办法在那有一间草屋。听说早年间有文臣联名上书希望皇上不能偏颇,皇上无奈只好让一些文官的家臣去住了一夜,结果之后再也没人提过这事。
要说鬼怪,京城里就离不开这四处地方,今天我们说的就是发生在闹鬼最厉害的玄武府的事。
这事发生在四年前,是真的四年前,想我去年说这个的时候还是三年前。那时陛下刚登基没几年,逢抗击北荒入侵结束,赐给几家新武门以玄武府的宅子。说是武门,也就是几个新兴的武将,陛下可能也存着靠他们来制衡一下老人的想法,总之是赐了房子。三家新武门,其中两家就是今天的狩猎杨柳——皇家猎场的两位管事。还有一位就是现在禁卫统领韦大人。
话说当时有人赶考进京,统试这个说法当时还没有,那书生不过是想进京求个捉刀的职位,最好是能得个贵人赏识,就算不能平步青云也可以赚的比糊口多一点。
京城一百零八坊,弯弯绕绕不好走。书生本来想在天黑前到朱雀街找个客栈投宿,谁成想绕了一大圈最后走到了玄武府附近。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书生吓了一跳,手里的行李直接扔在地上。他赴京之前听人说京城到处都是禁地,稍不留神就会有杀身之祸。书生等了一会没听见再说话,稍稍抬头发现一位妙龄女子怀抱婴儿站在路边,正咯咯笑着。
姑娘何必吓我,这夜深人静之时孤身在外多不安全。
公子此言差矣,这里可是玄武府,哪会有歹人敢来这里捣乱。
晚上带婴儿出来总归不妥……粘上邪秽之物……不好,不好。
这路前边可是有三位小将等着捉鬼那,非要比比谁更厉害,小女子正打算过去看看。
是谁家的子侄?程牛秦关,吕云岳韩?
都不是,新来的韦杨柳三家。
这三家可需要管家门客之类的?
不太清楚,一会你自己问问吧。
书生也不敢认真看姑娘,只感觉一条轻柔的麻布缠在她身上,半遮半透间似乎有春光乍泄。
这条路不算长,是连接宫外环形街和玄武府的短街,两人没多久就快走到头了。街口的交谈声音已经可以听的很清楚了。
杨晋,你说这玄武府闹鬼是真的吗?
当然了,你没听说那些文官的家臣来这住了一夜就都魂不守舍的了?要我说,这鬼估计还是个美艳的女鬼。
韦轻,你觉得那?
鬼,修,言。吾,武辈。
什么意思?
神鬼这种事是修炼者说的,我们这些习武之人不要讨论这些。算上补充就是,我们这次行动不就是为了证明没有鬼神吗?
不愧是柳文,竟然能听懂韦轻的话。
这三人就是了吗?要是能找个好的工作就好了,要是能签好合同的话,暂时入几年奴籍又如何?
公子。
嗯?
孩子似乎要吃奶了,这衣服一只手不好弄,你能帮我抱一下孩子吗……先走就好了,我马上赶上来。公子不会是……
好好。
书生接过孩子就向那三位小将走去,看到有人靠近三人也站起来各自掏出武器。
军爷莫慌,我是迷路的人,能否借个宿?
公子~
那姑娘软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书生下意识转过身去,一支弓箭从耳边掠过,割开了他一只耳朵。书生捂着伤口倒下去,却看不到姑娘在何处。一低头,怀里的婴儿正以证明的表情看着他,嘴里的唾液滴到衣服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扔出去!
书生没细想就把婴儿扔了出去。杨晋弯弓射箭,三支箭呈品字形飞向婴儿。柳文也持短棍往婴儿的落点处跑去。
之间那婴儿在空中变成姑娘的模样,又一腾身变作大鸟展翅躲过弓箭,又避开下面的短棍。
新的将门不过如此,回去可以和姐妹们好好炫耀了。
死。
韦轻仅一个字就跳劈到姑娘身后,一刀在她背上砍出一道伤口……”
好无聊的鬼故事,哪里恐怖了?我坐在最后一排跟着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一起鼓掌。
“我觉得讲的还好的,至少挺还原的。”
我旁边的姑娘不紧不慢的拍着手,双手白的没有血色,衣领不高,露出颈间大片白色以及隐约的锁骨形状。头发没有束,就松散的披在脑后,微微有些枯黄的发梢稍稍打卷。
“百草门钟毓?我叫姑获。”姑获伸出手,袖子褪下去,里面的小臂一样的白。
我礼节性的握了握手,“你认识我?”
“潮穴就是个扩音器,人在潮穴说些什么,下面听的清清楚楚。”
我擦嘞!地下城的人,或者鬼?她刚才说挺还原的……你就是那个低配版罗生门的女主吧。听别人讲自己的故事不觉得羞耻吗?你在高兴什么?这种低配版的故事也能满足你吗?
“有什么事吗?”
“听说五大仙门要讨皇上的欢心,少不了要拿地下城开刀,尤其我们这些生活在近地面的种族,你们出手的话我们会很为难的。毕竟要杀你们还是挺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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