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遵旨!”唉!人家可是皇上……
听我乖乖的应下他无礼的要求后,他便松开手继续指导我为他穿衣。
终于将衣服穿完了,他却十分不满意的撇着嘴,将身上的衣服东拉西扯了一阵才消停下来,领着我回到大殿。
“朕听说朕的护国夫人,最近在禩城可是红的发紫啊!”终于回到君臣关系了。
“启禀皇上,臣妇不明白!”
“非云被押天牢,可龙家的生意不但没就此垮掉,反而节节攀高。护国夫人你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吧!”
“是皇上英明神武,庇佑我龙家,我们才能在皇城脚下讨口饭吃!”
“哼,夫人过谦了!”
我真不明白他这番明枪暗箭又为哪般?明明我龙家就是他的财政支撑,可他的口气仿佛巴不得他的印钞机快点歇菜。
“皇上是在怪罪臣妇救家之举?”
“哼!家,就因为你救你的小家,打乱了朕救治天下之大家的策略!你可知,就为你那一己私利已将禩城搅了个天翻地覆?”
“臣妇不明!”我只是做了自己能作而且该做的事情而已。
“哼!现下君老贼为了应付东洋使者已经忙的难以分身,你不明……你不明又有谁明?”
难道他所做一切都想引蛇出洞?
以小龙来示弱,引君老贼造反,也趁此机会看清朝中反叛势力,继而再来一招瓮中捉鳖,将反贼一网成擒,全部肃清!
既然明白了他的目的,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何方才在殿外撞见了那个最不可能遇见的人!
“敢问陛下,是不是您将十四推向……推向那群畜生的?”他面色一沉,看来我猜得也八九不离十了。
“朕并未推波助澜!”
“那就是陛下,知其内情而未出面制止?”我怒火中烧的质问道。
“唉!”他叹了一口气。
果然如此!
“那么适才臣妇在静宜殿外遇见的那个‘小太监’果真是翻译大人?”
文睿慷沉默了好一阵,才缓缓的解释道:
“其实两个月之前,十四妹去空鸣寺上香的时候已经被使者看中了!”
“你不配叫她妹妹!”我对着他怒吼道:“若不是你叫翻译告诉君老贼,他又怎会知道此事,又怎会围绕十四策划出这一切一切的阴谋!只不过他没料到,这自以为完美的一切都归功于你的纵容,而他则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你的掌心;你……你也没有想到,会冲出一个我破坏了陛下的救国大计!”
“朕……对于十四的事,也内疚了……”
“内疚!内疚有个屁用!”我打断他假惺惺的忏悔,我声嘶力竭对他喊道:“那天你本可以阻止的!你本可以不让这一切发生,可你都做了些什么!我猜你一定是坐在这里听到十四被他们绑去后,露出你满意的微笑,继续策划那些龌龊害人的计划!”
“朕是为了整个国家,怎可为妇人之仁而毁掉全盘谋算!”他怒不可遏的拍打着桌案。
“好一个妇人之仁!你可知道那些畜生都是如何对待十四?木棍、皮鞭,十四被他们打的皮开肉绽,身上寻不出一块光洁完整的皮肤;那些畜生听到十四的惨叫便兴奋异常,变本加厉的蹂躏着这个姑娘。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她原本去年便要完婚,你的一纸军令让她只能等待,可现在……现在等来的都是些什么……嘲笑、退婚、唾弃……”
“闭嘴!不准再说了!”他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推到了地上。
“哼!怎么?这听不下去了?”我哽咽的冷嘲道。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张公公带着一群侍卫冲了进来。
“都给朕滚出去!”他将怒气都发在无辜的人身上,这便是君王的权力?这便是君王的作风!
“遵命!”众人在皇上盛怒之下,仓惶退出大殿。
“总有些人要为国牺牲!”他无奈的叹息道。
“你可问过他们愿意不愿意!你一厢情愿让他们死,他们便不得不死?”
“是!朕让他们死,他们决不能活到第二天!”他眼中的决绝让我感到心寒。
“龙非云也是其中之一?”
“这半月君老贼不停派人潜入天牢想要加害他,若不是朕护着非云他哪活的到今日!”若不是你他妈的抓了他,他也不用在天牢里待上半个多月。
“那臣妇是否该叩谢天恩呢?”我不屑的看着他。
“哼!朕今天召你前来是谈合作,不是斗气的!”
“谢皇帝陛下看得起臣妇!臣妇无法戒除妇人之仁恐不能帮皇上半分!臣妇告退!”他满身被杀气所笼罩,让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也不想看清他那张丑陋的沾满血腥的脸!
当大殿的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一张心痛而无奈的脸。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古枯,天下君王莫不是如此。他们口口声声要为天下人谋幸福,打着替天行道的正义旗帜,所用手段卑鄙下流极尽能事;可当他们站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之上,双手沾满敌人和友人的鲜血站在世界的顶端,那个时候他们会快乐吗?
对于他的做法,我能够理解但不决能接受!而与他的对峙我不否认带有强烈的个人意识,但其间我也有自己的考量。齐王说他两天之后才能见到文容慷,可今日我便被急召入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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