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沙哑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特有的慵懒性感。
郝小满一听他这么问,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不然今晚也不会这么反常。
这种时候最是不能有半点隐瞒,她乖乖说出实情:“今下午陪邓萌去医院看何腾了,嗯碰到了宁雨泽。”
还虚虚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微微抬头,情.欲尚未褪去的眸底分辨不出是喜是怒:“然后呢髹”
“然后他问我跟你相处的好不好。”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很好,你对我很好。”
男人薄唇吻着她下巴,声音暗哑:“继续。”
“没、没了啊”
下巴忽然被男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痛的她低叫出声,忙不迭的改口:“哦,还、还有一点,他问我还喜不喜欢他,我说不喜欢了,真的就这些了”
私奔的话,她是打死也不能说出来的。
好在南慕白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眯眼瞧着她:“真不喜欢了,还是因为已经嫁给我,不敢喜欢了”
“真不喜欢了”她眼神不敢有丝毫的躲闪,迎上他的视线,发誓似的口吻:“要是还喜欢的话,当初我就不跟他跳troubleker了,不然心里不得别扭死啊”
话音刚落,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时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提什么不好,非得提troubleker
果然,南慕白刚刚有所好转的脸色又变得阴鸷冰冷,他嘲弄一笑,大手滑至她腰间,不轻不重揉着:“腰扭的挺不错的啊,知道下面多少男人被你撩硬了么”
他在床上极少用这么粗俗的话,郝小满刚刚稍稍褪去红潮的脸又红了。
她咬唇,愤愤反驳:“要不是你执意下车接容霏霏,还让我给她让座,我会一气之下想要一次性把钱还给你吗会去给宁雨泽做舞伴吗说来说去,还是你的错”
“她站在红绿灯路口,我能装没看到就这么过去了”
“她又不是一两岁不懂事的孩子,知道危险还站那里,你管她做什么”
“她是我干妹妹,你说我管她做什么”
像是有谁拿着一根针在她心脏上扎了一下一样,没见血,可却细细的痛了一下。
郝小满怔了两秒钟,敛眉,声音淡了下去:“也对。”
或许是刚刚跟他做了太过亲密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了,他们的婚姻本就无关爱情,她又有什么立场对他咄咄逼问。
伸手将他推到一侧,她翻了个身背对他,意兴阑珊的口吻:“困了,睡觉吧。”
晕黄光线中,南慕白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排斥,抬手强迫性的让她转过身来,薄唇下压:“生气了”
郝小满笑笑,表情寡淡:“我生气,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你就会不下车么”
他蹙眉,盯着她没说话。
那双深邃的黑眸近在咫尺,是她见过的最温情也最无情的眼睛了,漂亮到惊心动魄,让人明知不该,却还是无法自拔的沉沦其中。
她在心中低低叹息一声,可惜终究不是属于她的。
“其实我真觉得你们挺合适的,容霏霏她一心一意的喜欢你,你对她也很有感觉,为什么不走到一起去呢”她问,问的很认真。
心底里莫名的溢出一股怒意来,逼的男人脸色都青了:“郝小满,听听你自己说的话,是一个妻子对丈夫该说的话吗”
“我说的是实话啊,难道你希望我对你撒谎”
“”
气温骤降好几度,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无声的显示着他此刻不悦到了极致的情绪。
郝小满却没心情哄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没一会儿,感觉到身边炙热的气息骤然抽.离,柔软的床铺上弹了一下。
他下床了。
这是他的单身公寓,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他这是打算去外面睡沙发了。
她撇撇嘴,懒得搭理他,继续培养睡眠。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就感觉到身边的床铺又陷了下去,男人带着一身湿气靠过来,手臂横过她腰间将她圈紧,从后面将她抱住了。
她轻咛一声,没动弹,由着他抱着,沉沉睡了过去。
何腾急性阑尾炎住院,反而缓和了他跟邓萌的关系。
眼看着邓萌一天天往医院里跑,郝小满一颗心渐渐变得有些麻木。
她想,就这样也挺好的,容霏霏早晚有一天会嫁出去,何家二老也会慢慢老去,只要那段过往被遮盖的严严实实,或许,她真的可以这么单纯的幸福下去。
邓妈妈不会计较,相对于仇恨,她应该更希望自己的女儿幸福。
就让那段不堪的真相在人心最阴暗的角落里慢慢腐烂掉好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提起,不会再有人记得,好像好像那段时期根本不曾发生过一样。
她希望邓萌能跟自己深爱的男人在一起。
金碧辉煌的图书馆内,午后阳光柔和安静,洒落在桌椅的一角,细微尘粒在金黄色的光线中无声飞舞。
郝小满手里的一本书已经保持在同一页面半小时有余了。
她单手托腮,视线越过落地窗定在某一处,明显出神的模样。
桌椅被拉开发出的细微声响拉回了她飞远的思绪,抬头一看,一张明媚动人的美丽脸庞出现在眼前。
越是这种安静的环境里,越是这种明媚的光线中,就越是能感受到这个女人近乎于咄咄逼人的美艳。
也难怪会被全校男生们捧在手心,高呼女神,撇开南慕白这个强大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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