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刚刚捞出来,南慕白单手插在裤兜里走了进来:“霏霏还有事,先走了。”
“哦。”
“让你给她做饭,生气了蠹”
“我不做,就得你来做,那还是我做吧。髹”
南慕白满意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挺聪明的。”
郝小满冷笑一声:“再聪明,哪里比得上你们家的霏霏聪明,这能伸能屈的魄力,我可比不上。”
“她这叫懂事。”
郝小满不高兴了,把碗筷往流理台上一放:“你的意思是我不懂事了”
她使小性子的模样居然意外的十分可爱,南慕白笑着俯身抱起她,也往琉理台上一放,长指摩挲着她滑腻的小脸:“三天两头的给我闯祸,还好意思说自己懂事我试试,脸皮有多厚”
郝小满躲着他的手。
她坐在琉理台上,他整个身躯几乎都站在她双.腿.间,即便是隔着牛仔裤,她还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可容霏霏的到来让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零零散散的片段,让她实在没心情陪他做。
醉成一滩烂泥的周书臣断断续续的把他给邓妈妈下.药的经过,被容霏霏发现的经过,被容霏霏姐弟诱.骗着让他以裸照要挟邓妈妈去偷玉佩的经过,一字一句,像是被人用刀子刻在了脑子里一样,抹不掉,擦不去。
她忽然抬手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仰头看他:“南慕白,你为什么会对容霏霏姐弟这么好是单纯的喜欢吗”
南慕白已经蒙上了一层情.欲雾气的眸,因为她一句话,突然恢复了清冷锐利。
他盯着她,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不能直接给我一个答案吗”她不答反问。
回答她的,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郝小满等了会儿没等到答案,知道再继续等下去也只是尴尬,于是耸肩笑笑:“困了,去洗澡睡觉”
南慕白眉宇微拧,黑沉的眸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点头:“好。”
一周难得一节体育课,郝小满穿着浅灰色运动服,在塑胶操场上上乱蹦跶。
她们要练习投篮,下个月要考试,一个人投三次,成绩会算入期末最终成绩里。
郝小满抱着篮球一连投了十几次次,一会儿拍着球跑篮筐下面去了,一会儿隔着一大段距离就停下了,总之是一个都没投进去。
“完了完了完了,这学期的奖学金完了。”她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刘莎莎她们一投一个准,唉声叹气。
身边的邓萌没吭声。
郝小满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她正在走神儿。
拿肩膀顶了顶她:“想什么呢”
邓萌呆呆看了她两秒钟,才回过神来似的:“没什么,嗯听说,河豚精昨晚突发急性阑尾炎,住院挨刀子去了。”
郝小满一怔:“你想去看他”
“哪~有”邓萌一脸慌乱,拖着长长的音调夸张的否认:“我巴不得他多挨几刀子,才没心情去担心他”
郝小满不再说话,拍着手里的球沉默。
趁着邓萌去洗手间的功夫,她拿了手机给商千然打电话。
商家小少爷一如既往的嘴甜:“青春美貌无敌小嫂子,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手指刮在篮球上,郝小满咧嘴笑笑:“商少爷,跟邓萌的事情,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啊”
刚刚开了个头,之前还一副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的商家小少爷,顿时缩了脑袋:“小嫂子,您可饶了我吧,这么彪悍的女朋友谁敢要啊”
“她不是彪悍,是直率。”她面色严肃的纠正他。
“我不管,小嫂子,你要是逼我,我可就跳楼给你看了。”
“”
挂了电话,郝小满按着抽疼不止的眉心叹气。
难道邓萌这辈子,真的要栽在何腾手里
上完晚自习,刚刚走出学校,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她正闲的无聊,便接了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那边却良久没有声音。
她站定,移开手机看了看,通话时间还在继续,又移到耳边仔细一听,能听到几声很轻的急促呼吸声。
她抿抿唇,刚要挂断,那边突然就传来了一道女人温软轻柔的声音:“依依,我是妈妈”
最陌生的声音,却叫出了最熟悉的名字。
郝小满僵在原地,茫然的看着学校外灯火通明的街道,心中一片空旷,只有阵阵冷风寂寂刮过。
“来、来见妈妈一面好不好依依,妈妈妈妈好想你”再出口,这道温软的声音已经被哽咽敲的破碎不堪。
想吗
郝小满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可她却一点都不想。
她不记得她的名字,不记得她的声音,也不记得她的样子。
从她有记忆以来,就从未有过这个女人半丝影子。
她年轻美貌的时候,能狠心抛弃自己年仅4岁的女儿,任她自生自灭,如今她到了迟暮之年,垂垂病危了,又想到了她曾经还有这么个女儿,可亲情本身也是一种感情,单靠血脉是支撑不起来的,还需要经营。
既然她不曾经营,那么如今也不会有收获。
冷风乍起,带出了一股初秋的萧瑟之意,她声音浸透了夜色的冷:“抱歉,你打错电话了。”
话落,径直挂了电话。
宿舍楼前的路灯被茂密的梧桐树叶遮挡住,投影在地上的稀松疏影随着微风微微颤动。
光线黯淡的路边,模糊的看到一抹娇俏的粉红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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