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看着依旧一脸平静的陈栩生,坏心地想,若是一会少爷知道韩家大小姐一直是为难着少夫人,不知道陪少夫人回娘家时,还会不会想要去谢谢那位韩大小姐。以他对陈栩生的了解,极有可能马上会派人对韩静瑶下手了,至于会怎么惩罚韩静瑶来替少夫人出气,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却是很期待的。于是乎,西风一口气把韩秋汐从小到大被韩夫人母女如何找碴,如何欺负,如何……如何……等等,再把韩秋汐如何被韩夫人母女以及自己的亲生父亲被逼代嫁,最后再将那对母女如何想再次攀上高枝,如何想凌驾在韩秋汐之上的言语,毕恭毕敬地陈栩生说完,他如愿看到陈栩生平静的俊脸一点一点变得阴沉。
陈栩生听着西风一句一句说着韩秋汐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他一点点地攥紧了拳头,真想现在就将那对母女拎过来狠狠地揍一顿,以平他此时的怒气。
听到那句:婚礼前一天,韩静瑶接到他病重的消息,便连同其母亲设计突发疾病的苦肉计来逼迫韩秋汐代嫁时,陈栩生的脸已经阴沉得像是暴风雨的前夕,身边的气息更是阴冷到了极点。再听韩昌兴因商铺资金周转不过,自己父亲愿意帮助解决,其中条件便是两家联姻。因着韩静瑶突发的情况不能出嫁,韩昌兴便劝说自己疼爱的小女儿出嫁,陈栩生已然是怒不可遏。天下竟有这种父亲,为了自己的生意,居然把女儿往火坑里推。此时的陈栩生俨然忘记自己就是那个火坑。
而最终结果韩秋汐如她们所愿的同意代嫁后,那对母女还无耻地派人守住门院以防她悔婚,临上轿前刘氏竟还想把她身边的人除去,想让她在陈府无依无靠。如今刘氏母女在韩府坐享清福不说,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这一切都是她们对韩秋汐的恩赐。陈栩生心中怒火不断上升,忽然他一掌打在身旁的树干上,大树应声而倒。此时的他对韩秋汐有多少疼爱,就对那些伤害韩秋汐的人有多少愤恨。
西风盯着倒下的大树,他能想象出这一掌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若是打在人的身体上,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他吞了吞口水,小心询问:“少爷,你的手没事吧。”
陈栩生没有理会他,冷笑道:“既然韩静瑶这么想病着,那我们就发下善心帮她得偿所愿吧!西风,一会你就去月雅那里拿些上等的补药,记住一定要是一些无色无味,让人痛苦万分却又不会要了性命的补药,悄悄地送给云州城的韩大小姐好好滋补下。派人盯着点,让韩大小姐三五天痛苦一下就行了,让她害怕这种痛苦的到来,却又无力阻止这种痛苦。还要牢牢记住得可一定要给她留着性命,以后我还要带少夫人一起回韩府去拜会一下她们呢。”凡伤害过汐儿的,他都会记得好好的回报一下的。
西风暗自佩服,让人无时无刻活在害怕痛苦来临的恐惧中,比直接杀她还要狠。一刀杀了她也就一直疼痛,死便没有了知觉,而让人每日不是在痛苦中挣扎就是等待痛苦的到来,这种处罚真是让人恐慌到了极点。他接着问:“那韩老爷和韩夫人要如何处置,也要一如韩静瑶一样送药滋补吗?”
陈栩生没有立刻回答,他冷静地想着该如何。
因为韩昌兴的疼爱所以韩秋汐在府里没有受到下人的冷落,也因为韩昌兴的疼爱,致使韩夫人和韩静瑶在其面前对韩秋汐百般殷勤,暗地里却一直给韩秋汐使绊子,找韩秋汐的各种麻烦。
陈栩生沉默了少许,说道:“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了,他不是一位不合格的父亲!可是他是汐儿的亲生父亲,若是伤了他,汐儿怕是要伤心难过的。此次看在汐儿的份上,看在以前他对汐儿宠爱的份上,处罚就算了。派人在韩家布料商铺里给他添点小麻烦就行了。”他现在算明白了韩秋汐坚持要嫁过来的理由了。青岩山上,汐儿之所以在知道他那些不堪的传言还要嫁过来,应该就是因为韩昌兴的原因吧。在韩府初遇她打算逃走的那个晚上,应该也是因为不想韩昌兴为难,才会有机会逃离的时候而不逃,反而傻傻地坐在墙头发呆纠结着。
陈栩生心里了然,若是没有韩父的牵绊,汐儿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那么心甘情愿地代替韩静瑶出嫁。所以他不能出手伤害韩父,只能给韩父添些小麻烦算是处罚,至于韩夫人刘氏自然没有韩昌兴那么幸运。
“韩夫人既然那么想让女儿病着,那我便随了她的想法吧,让她如愿以偿,也算是对她的另一种恩赐。看在她努力让汐儿嫁过来的份上,给她下点泻药排排毒素吧。毕竟咱们还要给她留些体力,好让她去操心韩静瑶的身体以及与太守儿子的婚事呢。”若是两人都倒下了,那后面的戏岂不是唱不下去了。想要跟太守结亲,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冷哼了一声,刘氏母女竟痴心妄想要凌驾于汐儿之上,那就要看她们有没有那个造化了,竟以为嫁给太守儿子就能一步登天了,真是笑天下之荒唐话。如今韩秋汐身边有他守护着,他到要好好看看韩夫人母女如何凌驾于汐儿之上。
看着陈栩生的注视力全在韩夫人母女身上,西风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不会因为忘记先报告韩府的消息而被责罚了。西风一放松,便没有了方才的谨慎了,说话也如往日一样随意起来。他领了命令刚要走,突然想到昨晚他刚去了云州城,今天又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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