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使他的情绪倍增,从刚才只是想爱抚她转而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与她纵情做爱,由于与她身体的接触引发了他内心中一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产生过的感受。
他们两个好像在空中遨游,忘记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只有他们两个,还有暂短而快慰的时刻。这是绵延无穷的一瞬,卢修斯又把齐诺比娅往自己身上紧紧地贴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在担架上。
“这是配得上王后的担架。”他说,他的嗓音有些发颤,“好了,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是告诉我的士兵你住在哪,要他们把你送回府上。”
他们又四目相对,那双蓝眼睛的目光是那样深邃,似乎把那双棕绿色的眼睛看穿。一种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虽然他们谁也没有向对方表示什么,可是他们都心领神会,甚至每个毛孔,每个神经末梢都一清二楚。
齐诺比娅把住址轻轻地告诉了士兵。
“一路平安。”卢修斯来了一个敏捷的军礼,然后骑马回到队伍去。
萨默娅察觉到齐诺比娅和那个罗马人之间有些事正在发生,从那种奇怪的紧张气氛她可以猜出点什么,但她不想说出来。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是个累赘。她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军人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担架上的朋友。
“齐诺比娅,你怎么样?”她问道。
“好极了……噢,我是说,好多了。”齐诺比娅回答,她的神色在警告她,“别说什么,千万别说,那些士兵会听到的。”
萨默娅领会到她的意思。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告诉你。”
“我不能去。”萨默娅沮丧地说。
“为什么?”她的朋友着急地问,这时士兵已把她的担架抬起。
“我要在庙宇里做最后一次排练,你忘了吗?今夜是我的入教仪式。”
“可不是么。”齐诺比娅坦诚地说,“我真的给忘了。”
她比萨默娅大一岁,去年就已经正式加入了“大女神”教。
“那就明天吧。”她喊道,“明天一早来,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把我的事都告诉你!”
萨默娅看着她的朋友被士兵抬着迅速地向城门方向走去,萨默娅知道,不论齐诺比亚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提起,大概在排练之后和仪式之前她能偷着溜出去看她,到那时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了。萨默娅正在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外边,突然她注意到橄榄树下坐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她正在嚼着一块干面包,嘴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萨默娅注意到她前额上的红色印记,这个老妇人举起弯曲的手指示意她和艾琳坐在她身边。她先拿起萨默娅的手,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
你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十分富有可品味不佳。你虽做了妻子可恋着别人。一天你终于为了掩遮这件事而逃出家门,你两次成为寡妇才能成为母亲。
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
我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漫游,在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了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
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
“可是……”萨默娅说。
“走开吧。”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
“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萨默娅问道。
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
“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j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
“军人?”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舞刀弄枪的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
“我们也不知道。”萨默娅说。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当医生的事。
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萨默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
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她闭上了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进怀抱时的感觉。
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她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
“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一个士兵问道。
“好多了,谢谢!”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
“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他说。
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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