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qíng_sè的话语和举动让年若若更加羞赧至极,她再不情愿这种男女欢爱,却也已知晓人事,渐渐的身体越来越酥软,腿间也本能的有了湿意。
见她适应得差不多了,官之砚立即起身,大手一捞,架起两条纤细的腿,俯身,挺腰,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啊!”她低叫出声,感觉自己的私处一片火热,窄小的x口紧紧地衔住硕大坚挺的男xyù_wàng,撑得她好满好涨。
这男人的体温平时一向略略偏凉,此时却烫得令她生生逼出一层细汗,雪白的胴体随着他强悍快速的撞击而起伏着,雪白的酥x荡起一阵迷人的r波……
“阿砚……别那么快……呜……太深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贯穿了。
官之砚眯眼,将chu长的硬物更深入地埋在水嫩的花x里,慢慢的磨蹭,肆意的折腾,变着花样要她。
他就是一团火,想要将她融化,而她在他怀里只能嘤咛着、低喘着,小脑袋里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
j明如他,哪会不懂她的心思?考上不错的大学,将来就能找到好工作,可以正大光明离开,再也不必靠着官家不必任他摆布了,甚至还在妄想现在就借着考大学的机会想走人。
说这丫头笨,的确是挺笨,有着他这么个枕边人不好好依靠,还梦想着摆脱他远走高飞。
可其实,她也不傻,“求人不如求己”这个道理老早就懂了,靠官家吃饭的闲人不算少,过惯了安逸享乐的富贵日子,有哪一个愿意从云端掉到地面?再去过从奢至贫的生活?年纪轻轻的她,仅是有这样的想法就足以令他刮目相看了。
问题是,她以为他会放手吗?
他不会放手,在联考发榜后,当得知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考上的某某大学拒绝录取自己时,年若若马上明白了官之砚的意思。
是嫌奴役她还奴役得不够,是不是?从十六岁成为他所谓的未婚妻后,她就乖乖听他的话,念他安排好的大学,下课回家后继续替他暖床,当他忠于职守的小女奴……一当就是这么些年。
再难听的流言她都听过了,再委屈的事情她也都妥协了,只盼早日脱离苦海。
不料天不遂人愿,现在人家砚少爷通知她说,要去注册。
站在户政事务所前,年若若看着那幢肃穆庄严的大楼,心里呯呯乱跳,思绪万千。
官之砚不在旁边,正在停车场停车,而现在这里g本没有人认识她,那么她是不是能逃逃看?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两腿就不由自主地听令行事,她转过身朝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拔腿就跑,很快娇小的身影淹没在汹涌的人潮中。
当官之砚从停车场走出来,发现被命令站在原地等候的小丫头居然不见了,担忧惊愕,以及一股许久不见的焦虑气息瞬间袭卷了他……
在注册之前逃之夭夭的小女人,g本没能成功地逃出生天,不过短短三个小时,还在马路上茫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的她就被警察先生请上了车!
经过这件事,年若若才清楚官家的势力究竟有多大,以前只是听听罢了,这次她的“不小心走失”,不仅有大批警察出动寻找,甚至好几个帮派都暗中c手这件事,大批大马在方圆数千里内进行地毯式搜索直到在马路边上发现她。
意思就是说,以前没胆子逃走,其实是正确的抉择,她惊恐万状地缩在官之砚的车子里,从后视镜偷偷窥视旁边开车的男人。
从他走进警局把她领出来,她就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他不会放过她的……
越想越怕,年若若开始吧答吧答掉眼泪。
“不准哭!”从不怒形于色的官之砚这回气得不轻,狠狠地瞪她一眼。
哭都不许,那她是不是要以死谢罪?年若若咬住下唇,不敢哭出声,泪水却有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听话地直往下淌。
脸色铁青的男人将车停在一处偏僻的地方,转过脸睨着她,一直紧抿着的薄唇微启,冰冷地吐出两个字:“解释。”
真的假的?在被判死刑之前,原来她还有机会向盛怒中的法官表明自己的动机。
“我、我……”她张口,结结巴巴地要说又不知道怎么说,又因为压抑哭声太久而突然打了个嗝,自己都被怔住了,满是泪痕的小脸显得无比滑稽。
官之砚又好气又好笑地瞅着她,这丫头就有这种通天的本事,上一秒能把他急死,下一秒又能让他哭笑不得,哪怕再生气,只要一看见那张小脸,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大半怒火就会不翼而飞。
“我什么?”长指c进她脑后乌黑的发丝里,他将她过来,垂眸,近若咫尺地与她对视。
她瞠目,看着他眼底的火苗,不敢说任何忤逆之言,就怕被他当场捏死。
“说呀。”浓浊的鼻息喷洒在粉嫩的脸颊,他收敛怒气。
深谙他x子的小丫头还是不敢说话,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求饶般地瞅着他,官之砚心间一柔,凝视着那双眸子。
这么多年了,这双水眸仍然纯净得像山里最清澈的泉,一如他当年的第一眼瞥见。
“你既然不说,那我问你。”他柔声问:“你错了吗?”
“错了,错了。”点头如捣蒜,为了活命的人,只能先认罪再说。
官之砚被弄得气极反笑,冷啍一声:“年若若,你还真是虚心受教,从不改进啊!”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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