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吸我的n?」她好不容易能说出完整的字句。「而且……」她已经酡红的脸蛋蓦地又加深几分。「我明明就没有n给你吸啊……好奇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她脑海里顿时浮上幼时望见爹爹在吸娘的n那一幕,纳闷他怎么跟爹爹一模一样?爹爹那时候找娘吸n,是不是因为nn早已不在这世上,所以爹爹只好找上娘?
燕渡飞要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才不会因她的问题而爆笑出声。吸n?亏她想得出来!
「你干嘛一脸忍得很痛苦的模样?」花沐兰望着燕渡飞,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很想重温吸n的感觉,又没有娘可以让你吸,所以才忍得那么痛苦,是不是?」
燕渡飞不敢吭声,就怕一开口便会笑到不可收拾。
见到燕渡飞俊逸的面容似乎憋得愈来愈痛苦。她大方地说道:「看在妳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就让你吸n好了……可是我没有n,吸不到的话你不要怪我……」
燕渡飞极力地憋着,不想让满腔的激情全变成爆笑。老天,在这种情况下能够不笑出来,连他都极为佩服自己的克制力!
「你赶快吸啊!不要忍嘛!」花沐兰催促着他,不想看着他那张痛苦忍耐的脸。
「妳……」燕渡飞那些没笑出来的气全给叹了出来。「遵命。」既然她允许,那他就继续「吸n」吧!
幸好她这洁玉白嫩的身子和她的x子实在太教人怜爱,否则听到她这样傻气又爆笑的字句,他能继续下去也是极为厉害!
一手捻弄着她那鲜嫩欲滴的花蕊,他一边以唇舌挑逗着她另一侧的艳色樱桃。
「啊……嗯……」她难以克制地摆扭着,感觉身了像是被雷电给击中般
原来被人吸n这么辛苦……她以后绝对不要生太多小孩,才不用喂太多的n!
幸好正专注于她x前美景的燕渡飞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否则这欢爱真的不用继续下去了!
「啊……啊……啊……」花沐兰只觉得自己在他的动作之下,整个人似乎都要瘫软融化了。
将手和唇交换位置,他的唇改为夹含住她左x上挺立的娇艳蓓蕾,而手指夹住有x的嫩蕊,或旋转或轻柔地按压。
「啊啊……」她的吟叫声因着他的动作愈来愈狂野而愈来愈迷乱。「啊呀……」
听闻着她的柔吟,燕渡飞唇瓣离开她火红的致瑰,微微一笑,再度含住她摇曳生姿的花蕊。
「啊……」花沐兰娇吟难停,全身彷佛陷入熊熊火焰之中。「热……好热……」
「这样还不够热。」燕渡飞眼中闪着既邪气又温柔的光芒,唇继续挑弄着她初绽放的娇蕊,大掌则由她那高耸的双峰来到她平滑的小腹,在她肚脐边挑玩着。
「不够热?」她全身已经热得橡被火焚一般,这样还不够热?「啊……都是你……害我生病了……」
她从来就没有发过这样的热病!都是他害的!
「我会负责治好妳。」燕渡飞抬起黑亮的眸向她保证之后,往上吮吻她娇吟不已的喉间,回旋在她小腹的手掌更往下滑去,来到她那柔歌幽密的芳草间轻轻拨弄。
「骗……骗人……」她明明愈来愈热了。「就连发烧我也没这么热过……啊……啊……」
燕渡飞以指腹柔抚着她那细密的绒草,而后微微一笑,轻轻拨开那浓密的草丛,来到她隐密的合丘旁游走。
「啊……呃……」花沐兰吟扭不已,感觉腿间明显的渗出湿滑的y体,那汁y方才仿若就已经有,可是随着他手指的滑动,愈益黏稠增多。「你……你是不是害我流血了?不然为什么我腿间好湿……那一定是血,对不对?」她一边媚吟,一边哇哇叫。
「那不是血,还不到流血的时刻呢!」燕渡飞只手摩挲着她柔嫩的绵x,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花x边撩抚着。
「啊……啊……」她难以克制地柔吟着,昏昏沉沉地思索着他的话语。
什么叫那不是血?还不到流血的时刻?她听不明白。
花沐兰太过于迷惑,于是往下瞧去,想弄清楚那黏黏滑滑的湿意究竟是什么,但她却望见亵裤不知道何时已经离了她的身子,换句话说,她现在成了全身赤裸!
「啊!」花沐兰下意识地想拍拨掉他的手掌,遮掩住自己的下体。「你不要一直乱m啦!我全身光光的,被人家看到一定会很可耻,你这样会害我很难做人耶!」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被他看光光她也认了,问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有别人在场,那她一辈子都不用见人了啦!
「谁说会害你难做人的?」燕渡飞微笑地说着她不懂的双关语。「我就是要和妳一块儿做人!」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有,未经我允许,别人是不得进来这块地方的,没有人会看到妳光裸的样子。」
她以为他会允许她这般娇嫩的身子给别人瞧光?不!他对她要完全的占有,绝不分一丝一毫给别人,即使是视觉享受也一样!
「是吗?」花沐兰眨动细长浓密的睫毛,还在疑惑着。
看着她困惑的小脸,燕渡飞宠溺一笑,长指倏忽滑进了她的幽谷之中。
「啊……啊……」那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媚吟不已,螓首也不断地摇晃着,想除去那燥热酸软的感觉。
她那隐密的幽x儿极为紧密,让他的长指窒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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