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爹爹出手,”大手抚上我头顶,揉了揉。“我只是没有听到你走路的声音,以为你是假冒的。”
“骗人!”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到,你还是大师么!
“是真的。”秦风在一旁补充道,“我正跟凌前辈谈话,你突然出声应了一句,把我也给吓到了。若是前辈不出手,我也会出手的。”
“我只是放轻了脚步,偷偷的潜过来听你们在说什么。”我委屈的扁扁嘴。真的,只是比平时轻了一点点!就象掂着脚尖走路那种啦!
“伤着哪里了没有?”老爹终于表示出他的关心,貌似没什么诚意。难怪老妈跑了。肯定是被他给气跑的。
看我抿着嘴不说话,温如海替我回答:“没有大碍,只是被撞疼了,就怕身上有淤青。一会儿擦点药酒应该就没事了。”
谁说没事的!我不满的瞪了温如海一眼。吃里扒里!
“跟我想象的一样。”老爹点点头,眯着眼睛下巴。“你打小就不怕摔,不管从树上掉下来还是从三楼阳台摔下来,地上都被你砸出一个坑了,你只是哭着喊痛,偏偏上医院检查,什么事都没有,周围人都说你福大命大。当初,我还怕你摔坏脑袋了。不过,医药费倒是省了不少。”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已经摔笨了。”
“哦,你还有自知之明。”众人点头。
我崩溃。
老爹又安抚了几句,拍拍我的头,让我乖乖待着不要乱跑,等他找回老妈了再来接我们,然后跟秦风离开了。
临安侯府,书房。
“如今,可以对我说实话了?”凌文宇淡定的看着秦风。
秦风朝他行了个大礼。“愚侄见过九王爷!”
凌文宇赶紧阻止他这一拜,厉声喝道:“秦风!你要记住一点,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要牢牢记住我们的身份!”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不是王爷,你也不是皇子!”
“晚辈记住了。”秦风脸上的表情平静得无一丝痕迹。
那天……为了大局着想,也为了顾及皇家的面子,太后跟皇帝虽然认下了他这个皇嗣,却只能暗地里许他好处,并载入族谱,暂不对外宣扬。他心里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他们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幸好,他不想进那个y森龌龊的地方生活。更不想与那些肮脏的人同在一个屋檐下。
思及此,秦风的唇角不由噙着一抹冷笑。
凌文宇似乎并没有留意他的心情,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那天我离开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把我扶到东g养伤,皇g里最有分量的三个人前来探视。然后当着太后的面,皇上把皇后的数条罪状罗列出来,其中就包括十五年前,皇后擅自调用李氏家族手中兵权,派遣数百名禁军刺杀您的实情。虽说当年那些兵士差不多死绝了,可也有漏之鱼,教皇上的暗卫找着,让他们录供画押,皇后自是百般狡辩,抵死不认。”
“那些人证自然是假的。”凌文宇笑。
秦风有些错愕。
“当年追杀我的人,我已经杀死一半,在我掉下悬崖后,一路追着我们的沐文兄(宋府老爷)看到我遭遇不测,为了泄愤,又杀了另一半,直至只剩下最后五人。那些杀手以思云的x命做要挟,沐文兄无奈,就派了含湘(三夫人,凌文宇之妹)一路跟着他们,直至他们安全逃出,才把思云抛给了含湘带回。待三日后宋府派人搜寻到那几人的落脚点时,那五人死了也有两天了。也就是说,在他们逃离杭州之后不久,就被人暗中杀害了。怎么可能留下活口?”
秦风呆了呆,立即想明白了。“婶婶找人来冒充?”
凌文宇无奈的笑笑,“应该是。”
“难怪,皇后会歇斯底里的否认。”秦风双眼熠熠发亮,盯着凌文宇,似是要看穿他一般。“莫非前辈身上带着什么东西,是她亟欲想要得到手的?”
“这个,日后你若有幸接手我的事情,自然会知道。”
秦风有些悻悻然。“我以为你比较中意宋逸湘。”
“呵呵,那个孩子,只知道打架。跟飘云倒是有些相似。不爱动脑子的人,果然比较坦率可爱。”
言下之意,秦风很不坦率,也很不可爱!
秦风不满地撇撇嘴。
接下来,便有另一拨证人指证皇后下令灭了张家满门,抢走一对双胞胎女儿连夜送到凌铁山庄。物证就是当时孩子身上穿的衣裙,皆是贡品中的丝帛制成,每一针每一线自是非凡。
原来,当年皇后自作聪明,认为赵敏深得太后喜爱,g中又多有赏赐予她,以赵敏的x情,家用定是不同于寻常人家的物品,所以孩子身上穿的,也应当是这些不俗之物。只是她漏算了一点:赵敏很抠,很小气!在孩子会安静的坐下来读书写字之前,平日里穿的都是民间上好的棉布,绝对不会用丝绸和锦帛!用她的一句话说就是:“孩子活泼好动,打打闹闹的一不小心就钩坏衣裙;再说,她们长那么快,一年得做一次新衣,全用贡品多浪费!一切从简!”
所以,在这一点上,皇后露馅了。张氏姐妹(凌倩凌佩)也证实,她们从八岁来到赵敏身边,一直到及笄,日常穿着全都是镇子上买来的棉布,只有逢年过节等喜庆的日子,赵敏才会让她们穿丝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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