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僵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脸色发黑,立即拖着我的手大踏步朝前走去,把那只引起小小骚动的满脑子不cj思想的骚狐狸给抛在身后。
我想笑又不敢笑,憋着一口气,跟师傅悄悄说:
“那也不成吧?这三没有身份证,过不了安检。”还飞机呢!多奢侈!我也只坐过一次而已。
师傅叹了一口气。
经过检票口的时候,大家顺着着人流鱼贯而入。走出玻璃门,来到站台上集合,他们三个不约而同的惊叹一声,左右望望,有些不知所措。温如海回头看看我,再看看手中的车票,开始寻找车厢号。
看来,这几个虽然不懂事,却也不笨。
火车开动的时候,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那三个又叽叽喳喳的拌起嘴来,为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争论不休。折腾够了,又开始吃东西,喝饮料,没一刻消停。等他们的兴奋劲头过了,终于安静下来,我从包里翻出两幅扑克牌,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打牌!”
宇国,皇g。
上书房。
惊云皇帝正在批阅奏折,一名g人恭恭敬敬地进门,行礼。“皇上,静玉公主在殿外候着,说是有要事求见。”
皇帝头也不抬,认真专注地看完一本,用红墨圈上两笔,又三言两语的注明,然后把奏折放置到桌角,随手又拿起一本标注了加急符号的奏折翻阅。一直随侍皇帝身旁的林公公立即小心翼翼地拿起先前那本,只听那威严的声音吩咐道:“即刻送往刑部,这个案子一定要审个水落石出。”
“下官领旨。”
待林公公的脚步声走远,把手中这一本今年黄河河水又溃堤的奏折看完,宇文惊云这才把目光转向一直静候在门边的g人。g人静立不动,一直保持着两手交握,微微低垂着头的姿势。
“公主能有什么事,让她到皇后那里稍事休息,待朕晚膳之后再议。”宇文惊云眉头都不动一下,稍嫌冷淡地吩咐。“今天,朕就在中g用晚膳吧。”
“遵旨——”
待殿门阖上,皇帝这才轻轻舒缓一口气,略显疲态的把整个身体靠坐在龙椅上,闭目休憩。
也许——当年抢这个位置g本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难怪几个弟弟都很干脆的放弃了争斗,宁可作一个闲散王爷四处游逛,也不愿涉足到这一潭深水里来。皇帝,还真是个劳碌命!
是谁说皇帝最大,说话有如神旨,无人敢不听?那现在下边贪赃枉法阳奉y违的官员又作何解释?
又是谁说皇帝三g六院,罗尽天下美女,想要谁就是谁,可坐享齐人之福?老六家新纳的侍妾都比自己g里最漂亮的美人还要风骚上些许,那叫一个勾魂!还有上一回微服出巡到江南看到的那些温婉可人的女子,怎的不见选送到g里来?那帮老古董居然说要按祖制,后g里只能选入品阶至少在五品以上的官员的千金小姐,还说什么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皇子们的高贵血统着想。怎么就没有人考虑过他这个皇帝的感受?
也不是说自己的妃嫔有什么不好,只是被人筛选过后才轮到自己挑——心里实在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还有当年那个高呼着“我死也不要近亲结婚——”的奇怪表妹,最后也是包袱款款的离家出逃辗转到江湖上厮混去了,直接把他这个皇帝——当时最有权势的皇子给抛弃了。就连自己的母后——现在的太后,想起当年被拒婚的事情就恨得牙痒痒的,而自己可怜的姨娘——那个没良心的女人的亲娘,整日以泪洗面,直呼造孽啊,赵家怎么就生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女儿。据说现在他们家里人还是拒绝承认她。
不过,她成亲以后日子倒过挺滋润的。若是当年让她入了g,恐怕现在就不会再看到她露出开心的笑颜了吧?
那个没心没肺,却又诡计多端的女人。
那个明明淡薄名利,却又一定要把金钱牢牢掌握在手中的女人。
那个明明不喜欢自己,不喜欢皇g,却又屡次三番夜探上书房献上治国良策的女人。
那个——姓赵名敏的女人……
……
“阿嚏!”赵敏睁开眼睛,搓了搓鼻子。“靠!谁在背后喃我!”
玉嬷嬷上前关了自动转的扇子,把一床薄毯盖在她腿上,温声劝道:“夫人,起风了,要注意添衣盖被子,莫着凉。”
赵敏四下里看看,又望望天,蓝得一塌糊涂,连一朵云彩都没有。
“玉姐,你说,这样一碧如洗的天空,会不会突然出现异相?”
话音刚落,空无一物的天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在山谷间轰鸣不已,直震得人的身体发颤,有瞬间的晕眩。
玉嬷嬷也吓得抖了一抖,嘴角抽了抽,老实说道:“夫人,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举头三尺有神明。”
赵敏想了想,摇摇头。“我不信。跟我去南山脚下的矿洞看一看。”
想到那里存放着的东西,两人没再多言,立即动身前往。
远远的看到海岸线时,秦风他们还有些不敢确信。待到了近前,看着沙滩上的情景,那三只妖男果然如我想象般,石化了。
“喂!拜托,不要张着嘴流着口水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的!”我踹了忆寒表哥一脚,他一个没站稳,往前趔趄两步,差点撞到经过我们面前的美眉。美眉们立即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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