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若想看,我都携着你去!”
刚想点头附和,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貌似是对面楼里传来的。
我们站稳脚跟,疑惑地看过去,对面住宅楼顶楼的一位中年妇女正站在阳台上吃惊地瞪着我们,然后朝屋里喊道:“老公!快打电话报警!对面有一对情侣要跳楼啊!”
叫喊声刚停,其他楼层的住户也有了动静,有些早起的人纷纷打开阳台门或是打开窗户探头看了出来。
我回过神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立即拉着温如海踏着屋顶的瓦片朝屋脊的另一边跑去,途中不慎踩坏几块屋瓦,脚下发出喀喇喀喇的脆响,有些恐怖。
xx的!开发商居然偷工减料,给我们用劣质材料!
顾不上有没有残落的瓦片掉下楼砸到人,我们终于重新回到阁楼里。
温如海立即被秦风跟忆寒表哥逮住拖到角落里威逼利诱拿解药去了。我故意忽略师傅狐疑的目光和欲言又止的神情,缩回自己房间,仔细回味温如海说过的每一句话。
只是,有可能么?那样的事情,有可能发生过么?
“他说我到过宇国。”吃早餐的时候,顶不住众人有魄力的目光,我还是老实交代了。“可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六道极具杀伤力的视线又扫s向某人。
温如海嘴里含着食物含糊其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就这么认识了而已。”
“时间,地点,证人,确切事件。”师傅简单扼要地提问到点子上了,就跟辅导我写小学作文似的。
温如海差点噎着,秦风体贴的递上一杯水,忆寒表哥很有爱的拍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拍得如海的脸色都绿了,差点没把咽到食道里的早餐给喷出来。表哥同志,你这是公报私仇!我咬牙瞪着他们。
润了润喉,犹豫了一会儿,温如海才磨磨蹭蹭地说:“我只记得一些片段——”
“比如?”忆寒表哥很没耐心。
温如海刚想回答,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敲得贼大声,还很急切。
师傅示意我们几个回避,我们立即端着盘子n瓶粥碗闪进书房。
“凌先生,打扰您了!我们是小区物业的保安。事情是这样子的,有住户反应,今天清晨……”
听着师傅跟两名保安周旋,还带着他们上了阁楼查看,秦风跟忆寒表哥眯起眼睛,斜眼看向我们。
我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抱着n瓶猛吸。温如海也若无其事地端着粥碗吸哩呼噜地喝粥。
房间里,发散着淡淡的食物的香味,和一丝丝恼人的尴尬气息。
待保安离开后,我们重新坐在餐桌旁。
“满意了?这下咱们家算是出名了。”师傅一脸郁闷地看着我们。“说吧,你们都想起了什么。”
温如海眨眨细密的长睫,诺诺道:“我,我一紧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宋忆寒一口n差点没喷出来。我咧开嘴直乐。行啊温如海!居然敢这样子玩弄师傅他们的感情!
“我是昨天晚上听到邻居家里传出的一首曲子,才莫名地想起一些东西的。”顶着那三个男人杀人的目光,温如海直截了当的说开了。“大概是——这样的曲调……”
听他哼出来的曲子,我马上明白了。
“梦里水乡?江珊的那首?”
没等师傅示意,我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去打开音响,翻出歌碟播放。
“就是这首!”听着熟悉的旋律,温如海直点头。“不过,当初我听到的,只有古筝曲,没有这么丰富的配乐。”
“经你这么一提,好像,我也有些印象了。”秦风蹙眉,思索了一会儿,不确定的回忆道:“似乎,是在什么人的庆生宴上……”
“是在忆寒的及冠礼上!”温如海双目熠熠发亮。“那天好多人来祝贺!宋府的叔伯旁支的亲戚们都来了呢!”
“为何我自己的事,我一点也不记得!?”宋忆寒双手抱头怪叫。
我满脸同情地看着他。“都说当局者迷,这话一点不假。不过话又说回来,宇国也有这首曲子么?真是奇怪……”
“就是你弹的啊!”温如海脸色古怪地看着我。
我吞岔一口气,呛着了。
“你当时顶着宋府三小姐的名头住在宋府啊!是亦辉大哥把你带回去的。有一次你半夜逃跑,我还把你逮了回来。”温如海洋洋得意的神情,让我很想掐他的脸。
“为何我要逃跑?肯定是你们虐待我了!”
“哪有,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包袱款款的卷了财物就跑。什么东西值钱,你就把什么东西往身上藏,真是有够贪心的。”
看着大家鄙夷的眼神,我有些无地自容。师傅咳了一声,提醒我们言归正传——
“怎么到了这里的?”
大家面面相觑,温如海沉默了一会儿,小小声说道:
“好像是——摔悬崖摔的。”
师傅猛地一拍桌子——
“等的就是你这一句!想当初,我也是抱着飘云摔下悬崖摔过来的。”
“啊?老爸!你别吓我!”我捂着小心肝,后怕地摇摇头。莫非悬崖下有时光隧道?可万一没有,我不就成r饼了么?这样的事情,听了一百次,还是觉得很诡异!
“经前辈这么一提,晚辈倒是想起一些事。”一直在思考问题的秦风终于发话了。
“听风楼曾接过一桩案子。十多年前,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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